一幫美女對尹奐進行毫無顧忌的親吻大賽。反正是未成年,別人包括記者媒體狗崽隊也不會說出什麼。正在美女堆裡的尹奐忽然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一個長着瓜子臉、外表清純的古典美人站在面前。啊,這不是著名的南國甜歌天后玉女嗎?
雖然後世閩南走私案事發牽連了她,但她也是因爲對走私案主犯的侄子不瞭解,上了當,尹奐對玉女倒是沒有抱什麼成見,反而對玉女之後近20年隱退歌壇、孤獨一人的行爲感到佩服。而有些女星爲了出名,巴不得出現這樣的事情。
尹奐在玉女吻他臉頰的時候,忽然主動出擊,一嘴啄住了玉女的嘴脣吸了一口,然後依依不捨地放開,看玉女不知措的模樣立馬說道:“這位小妹妹太可愛了,我真是好喜歡啊。”
其實他知道,玉女比他還要大五歲。玉女此時也笑了,“小弟弟說笑了,我是你的姐姐喲。”
尹奐說:“弟弟就弟弟了,還小,我哪裡小了?”
玉女感到這不是什麼好話,原來這個小弟弟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過剛纔尹奐的一個強吻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悸動和衝動,有些粗暴而又讓人忍不住回味。
玉女剛剛由失態轉爲常態,尹奐又湊到她的耳邊,她倒沒有躲。習慣這東西還真是奇怪,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玉女只聽得尹奐悄聲說:“記住小弟弟的一句話,以後不管什麼情況最好不要進入閩南境內,一生不要與姓賴的接觸,一旦接觸,姓賴的將成爲你揮之不去的惡夢。”
尹奐說完就一本正經地恢復了原狀,玉女還真的嚇了一身冷汗,因爲前幾天有朋友說閩南有一個姓賴的人找他,想認識認識她。這個尹奐怎麼知道?
不管這個了,反正只要記住尹奐的話,以後不再與姓賴的扯上任何關係。
看到美女們一個一個地對尹奐施吻,陳小奇和騰格爾則是對上了眼,陳小奇對騰格爾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猜的沒錯,他就是諾米諾言。”騰格爾恍然大悟。
接着,陳小奇啪啪兩聲,廳中諸人頓時安靜下來:“我公司傾力打造的《濤聲依舊》的詞曲作者,大家還記得是誰嗎?”
“我記得,是諾米諾言。”這不是玉女身邊的毛金童嗎?其他歌手也都知道,認爲陳小奇的問題太簡單。
“下面,我向大家介紹一下《濤聲依舊》詞曲的作者諾米諾言,他就是坐在我身邊的這位尹奐。”
哇,衆歌星大叫起來。本以爲諾米諾言或風流倜儻或深沉滄桑,結果沒成想居然是一個少年,一個稍顯頑劣的少年。
“諾米諾言幾年來一直處於封筆狀態,今天才答應專門爲我的個人演唱會寫一首歌,今天晚上就兌現了。短短一個小時時間,也沒有見他思考什麼,哪怕是用筆或紙,這麼長的詞,他居然在心裡就完成了,天啊,諾米諾言,寶刀未老。”陳小奇不禁感嘆道。
有女歌星在下面悄悄說,諾米諾言本來就不老嘛。
“諾米諾言承諾,這首歌的所有版權全部交給小奇音樂工作室,至於由誰來演唱則由他來決定。”陳小奇繼續爆料。
尹奐想了想,這首歌還是由鄒杰倫來唱吧,到時讓陳小奇去找一找就行了,這個時候的鄒董就不用談什麼出場費了。但今天這個場合,總得讓陳小奇旗下的歌手唱一首歌,他看了看,看來還得是玉女了。
於是馬上站起來大聲說:“非常抱歉,最適合這首歌的人今天不在這裡,他在海峽的對面,我想請他過來也應該是沒有難度的。當然,今天我還有一首歌曲送給現場的一位歌手。”
“是哪位幸運的歌手呢?請諾米諾言爲我們揭曉答案!”孫虎拖長了腔調,像極了《華夏好聲音》的主持花少,難道虎子還有做娛樂的潛質?
尹奐將這首後世玉女的經典之作《紅彤彤的春天》唱了出來,特別是尹奐運起內功,聲帶一下子變薄,發出的聲音居然和玉女的聲音有九分神似。
人們以爲是玉女在唱,結果發現玉女的嘴並沒有動,也在吃驚之中。這個年代還沒有出現模仿秀,現沒有出現反串秀加模仿秀。太讓人震憾了。
尹奐唱完說,“這首歌我不用宣佈,大家就應該知道我送給誰了吧。送就是送,這首歌絕對是分文不取。”大家齊刷刷地看向了玉女,特別是個別長相平平的女歌手已經是醋海翻波、欲抑卻張。
“親一個,好不好,抱一個,要不要?”孫虎不失時機地推波助瀾,“不親不抱,壞事就到,又親又抱,好事沒跑。”
歐歐歐,在衆人的怪叫聲中,玉女甜甜地笑着,大大方方地走上來在尹奐的臉頰上印下一個紅脣,然後與尹奐緊緊擁抱在一起。尹奐明顯感覺到玉女身上的處子香味和身體的輕微顫抖。
尹奐悄聲對玉女說:“謝謝你的吻和擁抱,謝謝你給了我第一次。”玉女此時心中好像有一面小鼓,一直在“咚咚咚”的敲着。
英雄難過美人關。在陳小奇的宴會上,尹奐來者不拒特別是見到美女,幾乎是見人就喝,由於沒有刻意運功,所有的酒都進到了胃裡。
唯一清醒的男人孫虎和唯一清醒的女人玉女一起把尹奐扛到車上弄回校外的住處。玉女看到尹奐的房子極是驚詫,這小夥子難不成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少爺?孫虎此時走回自己的房子,玉女想喊住他卻又停住了。
第二天,尹奐酒醒了,一個翻身發現全身*,不禁嘆道:喝酒誤事啊,最是難消美人恩。正想上廁所,沙發上臥着一個女子,那不是玉女嗎?啊,我不是把她給辦了吧?尹奐做賊心虛,麻溜地鑽地被窩,用被子捂住了頭。
被窩裡的氣味不太好聞,尹奐伸出頭透口氣,玉女的臉忽然出現在面前。看着玉女似笑非笑,尹奐說:“昨天晚上我沒幹什麼吧,不是,你沒幹什麼吧?”
玉女問:“我幹什麼了?”
尹奐說:“你不知道你幹什麼了?”
玉女說:“我什麼也沒幹啊。”
尹奐說:“我是說幹那個,就那個啊。”平時口齒伶俐的他這時也詞不達意了。
玉女紅了臉說:“想什麼呢?昨天孫虎和我一起把你送回來的。後來孫虎困了就到旁邊的屋子。”
“那我的衣服,誰給我脫的,放哪兒了?”
“我不知道,你自己的吧。我走了。”玉女蹬蹬地跑了出去。
等一會兒孫虎走進來,尹奐問:“昨晚你脫我衣服了?”
孫虎說:“老大,我沒事脫你衣服幹嘛!?”
尹奐心中一陣竊喜。孫虎沒理會尹奐的表情說:“剛纔那個大腦袋找你,說是從美國考察回來了,等你沒等到,他說國外有個人給你帶了一封信,讓我交給你。”
孫虎見尹奐撕開外國信封,看了內容,臉上時而驚喜,時而恍惚,時而愁苦,時而微笑,其特徵真像尹奐常講的“表情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