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東霆下意識的後退,跌倒在地,傷腿抽搐得越來越厲害,也越來越痛,聽天由命的等待這意料之中的致命劇痛來臨!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出現,反而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向清冷無波瀾的眸子閃過一絲詫異,入目的卻是那魁梧漢子倒在地上,抱着襠部呼痛的意外一幕。
他的視線轉移到高高在上,睥睨藐視着漢子的姣美女子身上,看清女子面容時,微微一怔,是她!
女子走過來,一腳踹飛了好不容易啃完泥,憤恨不甘企圖背後偷襲賀東霆的花襯衫男子,看清男人的容顏,也意外的挑挑眉,“是你?”
“多謝。”男人微微眯起闔黑的眸深邃幽暗的目光直迫入她的眼底,微抿的脣角勾起淡淡狂魅揚起好聽低沉的嗓音,賀東霆潛意識中並不希望眼前的女子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掙扎着想要自己站起身,卻由於傷腿抽搐疼痛,很是艱難。
一雙白嫩潔淨的小手出現在他眼前,簡璃對他眨眨眼。
賀東霆猶豫幾秒,終於將手放在她的手心,簡璃略施巧勁,將他拉了起來。
起身後依舊只能一隻腳着力的賀東霆,一個站立不穩,猛地先前一撲,卻撲入了一具充滿溫軟甜香的女性懷抱,而這個無意中的動作使他性感微涼的薄脣不受控制的壓上她嫩軟潤澤的脣角。
簡璃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眉心微蹙,她的鼻息充斥着獨屬於這個男人身上的松竹清香,鎮定的偏頭推開了他,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是瘸子,她還以爲他這是故意的。
“抱歉。”賀東霆微微眯起眼眸,冰綠色的眸如同一塊炫目的寶石般散發着熠熠生輝的光芒,拉開與她的距離,倚靠在車門上,回味着女子身上若有若無的甜香,男人平靜無波的心漾起幾不可見的漣漪。
“上車吧。”簡璃心中懊惱,早知道是他,之前就不該貿然出手相救,她可沒忘了這個男人潛在的危險,早知道是她她一定會猶豫要不要救,或許就這麼死了對她這樣的人而言更有利,畢竟道不同不相爲謀。
如此一想,她美眸之中閃現一抹狠厲的寒芒,看着男人將自己最爲脆弱的後背對着她,一手扶着車頂一手去拉車門,小手狠狠攥緊。
女孩銳利的目光算計的瞟向昏過去的幾個歹徒,這個男人是對自己最大的威脅,天時地利人和,殺了他嫁禍給這幾個人,可是極好的機會。
要不要動手?
簡璃盯着男人的後腦勺危險的眯起美眸,心中一黑一白兩個小人再劇烈爭論着。
小黑人邪惡的說,這個男人絕對不能放虎歸山養虎爲患,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一除後患!
小白人善良的說,這只是一個不知情的無辜者,不能濫殺無辜!
小黑人陰森的說,留着他後患無窮!必須先下手爲強除掉!
小白人憐憫的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不要再造殺孽。
簡璃的手緩緩向近在咫尺男人最爲脆弱的後頸逼近——
男人彷彿後腦長了眼睛,猛然回頭,深邃彷彿能看穿人心的眸子,猝不及防的望進女孩的眼,深深凝視着她隱藏着秘密的眸,“你在想什麼?”
與男子兩道過於鋒利的眼眸相撞,簡璃以爲對方看穿了她的內心深處,心驟然一跳,故作隨意的將手撫上凌亂的髮絲撩至耳後,語氣輕描淡寫道,“想很多。”
“哦?”男人低沉的聲音揚起,性感而富有磁性,艱難的撐着身子挪上車,“願聞其祥。”
“在想你會如何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簡璃可不是施恩不圖報的好人,尤其是對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她並沒有上車,砰地一聲爲他關上車門,她救了他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他腿痛如何開車回家可就不管她的事了,今天沒殺了他算她心情好,希望他不會做出激怒她的事情來,否則……簡璃危險的攥緊粉拳,垂下的眸子中暗藏殺機。
賀東霆淡漠的眼此時此刻含着淡淡的笑意,俊美無儔的臉頰映着光透的陽光,美得極度不真實,好整以暇道,“你想讓我如何報答你?”
“記住你欠我一條命,我隨時會討回來的。”
簡璃一向是謹慎的人,聞言後,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散發着如同琥珀色美麗的光芒,令對面的賀東霆看上去都不得不承認她的美麗。
這個大人情且欠着吧,說不定日後會有大用處,畢竟這不是一個普通人,簡璃意味深長的勾起脣瓣。
轉身,她邁步走向自己小巧的QQ座駕,只留給對方一道靚麗堅韌的背影。
看着女孩愈去愈遠的身影,賀東霆清冷無波的眸子浮現一絲幽暗,爲何他在回頭的那一瞬間,會在那雙琉璃般璀璨的美眸裡看到以往面對罪犯時,在其中見到的如出一轍的狠戾呢?
那樣一個美麗嬌柔猶如天使一般純潔無暇的女孩兒,怎麼會出現那種神色,難道是他看錯了嗎?
可是這麼多年來,他的直覺和預感讓他破案無數,直至榮譽巔峰,這些年他憑藉着這份與生俱來的直覺破獲了無數大案要案令所有罪犯無所遁形,聞風喪膽。
這個女孩身家乾淨如白紙,在父母的呵護寵愛下長大,沒有理由會出現那樣的目光。
想不通的事情就順其自然不再多想,也許真的是他的職業病犯了也不一定,已經不止一個人說他太過敏感了,這麼多年都和罪犯打交道,也許是他想太多了。
發動車子時,傷腿痛得鑽心,他知道這是當時救人傷了腿留下的後遺症,每到變天的時候,腿就抽筋疼痛,跟風溼病一樣的,令人苦不堪言。雨,噼裡啪啦的如撒豆一般打在車窗上,賀東霆強忍着痛,總算將車開到了環境清幽的山間別墅裡。
半山腰一片奢華之氣就要論這處奢華別墅了,佔地面積大得令人咋舌,但,這裡也只是一處度假別墅而已,停穩車子的時候,他已經痛得汗流浹背,一向好強的他並沒有叫人,撐着下了車,一瘸一拐的掏出鑰匙開門。
當聽到門鈴聲前來開門的賀蓉,看到自家兒子一身被雨水淋得溼漉漉靠在門框上喘氣的時候,忙手足無措慌亂的上前扶住他,黛眉緊蹙,滿心滿眼都是心疼,“東霆,你,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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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有那麼點兒好男色的女人來說,畫鳥就是她畢生的追求。
某天,男人問:“大少奶奶去哪了?”
僕人:“大少奶奶揹着畫板畫鳥去了。”
次日,男人再問:“大少奶奶人呢?”
僕人:“大少奶奶一早出去畫鳥了。”
再次日,男人還沒問出聲僕人先交代:“大少爺,大少奶奶去畫鳥了……”
當男人無意間到了妻子的畫廊,看到懸掛在牆上的一溜兒年輕裸模人像時,發飆了!
一腳踹開妻子畫室,暴喝一聲:“關佳人——”
“什麼事?”
“回家,畫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