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麥小萌坐在車後座,喇叭鳴笛後,進入了盛家公館。
等車平穩停下以後,麥小萌就拉起裙襬,姿態優雅的下車了。不得不說美人做什麼事情,看起來都是賞心悅目的。
“你說說你,想去就去,你自己的店,這樣偷偷摸摸的去看一眼,算怎麼回事兒?”
麥小萌循聲望去,原來是盛珏,按下心裡的萬般思緒,麥小萌帶着疑惑問道:“你怎麼在家啊,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辦公嗎?”
“爺想在哪裡就在哪裡。還有別在那裡轉移話題,你這樣隱居在人身後,到底是什麼意思?”盛珏臉色有些不好。
他在想女人到底有什麼秘密,這麼大費周章究竟是爲了什麼?明明錦瑟天衣是她費盡心血才做成的,怎麼到最後又……
“哎呀,這個事情我們回去說吧,別站在這兒了,讓人看見總歸是不好。”麥小萌見男人臉色不好,慢慢踱步過去,拉住男人的袖子,往家裡走去了。
“啊~這裡真是舒服,要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在這兒坐一會兒就好了。”女人端起紅茶喝了一口,發出一聲喟嘆。
盛家公館裡,麥小萌最心儀的就是這個溫室。雖然現在是嚴寒的冬天,但是這個溫室卻給予了她是非常多的溫暖,各種嬌豔的花朵競相開放,爭奇鬥豔。
坐在這個小小的天地裡,眼睛彷彿可以享受冰火兩重天的待遇。身處溫室,放眼望去,隔着一層玻璃,擡眼就可以看到外面的皚皚白雪,轉頭就能看到千嬌百媚的各種花兒。
盛珏看着女人舒服的眯上了眼睛,看起來就像一隻慵懶高貴的小貓咪。男人的脣角也不由得勾起來了。他不會告訴女人,這裡面的花都是他知道她喜歡花後,耗費重金置辦的。
這裡面的花兒也不是隨便選的,每一朵都是名貴的品種,即使是一株小小的蘭花也是如此,那次他還配備了六個專門侍弄這些花兒的花匠,爲了就是能讓女人在這嚴冬看到她喜歡的花朵。
“盛珏,你真的好會想,還未雨綢繆,在家裡建了一個這樣美的溫室花廳,冬天在這裡看着它們,再喝上一壺茶,真是舒服。唉,你是怎麼想到這個絕妙的主意的?”麥小萌看着端坐在她身前的男人,帶着笑意說道。
"怎麼想到的,還不都是爲了這個白眼狼嗎?"盛珏在心裡暗"罵"。
雖然說這是他專門爲女人建的,可是他並不想讓她知道。所以他故作冷淡的開口說道:“什麼怎麼想到的?不就是隨便想想嗎,不過是一個溫室而已,你覺得值得爺大費心思嗎?”
估計郭副官這時候如果在兩人身邊的話,聽到盛珏這話,肯定又會在心裡吐槽了:"也不知道是誰,讓他大冬天也不得安生,跑到幾十公里以外的一個溫室,移植牡丹、蘭花還有那些海棠啥的。"
要知道那些花可不是普通的花,那都是名貴的品種啊,那一株就價值百金,費錢不說,而且個個嬌貴無比,在路上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他真是想起來就心疼的很。
麥小萌看着盛珏雲淡風輕的樣子,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說道:“行吧,你牛,有錢真是好呀,建個這樣的溫室時,眼睛都帶不眨一下。”
“是啊,爺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建了一個溫室,爺也沒有享受到,也不知道最後是便宜哪個小騙子了。”盛珏端起自己面前的紅茶,擋住了自己上揚的脣角。
“咳咳,這個你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公務太忙,沒工夫享受,所以這才便宜了我。還有盛珏,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叫我小騙子,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要是再這樣胡說,我就不理你了。”麥小萌"生氣"的說道。
盛珏也看出女人並不是真的生氣了,所以並着急,而是不緊不慢的說出了幾個字。
“也不知道是誰呀,當初答應爺,不逃跑,結果跑的人影都不見了不說,還順走了爺那麼多的……”
“哎呀,你閉嘴,那都是你逼我的,並不是我自己本意想的那樣做的。你那麼可怕步步緊逼,我又怎麼會溜之大吉呢?”麥小萌看男人都要把自己做那些糗事都抖出來了,所以趕忙阻止。
“好,那個事情我們就姑且不談了。就說說今天的事兒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呀?”盛珏盯着女人的雙眼,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麥小萌看着男人發亮的雙眸,見糊弄不過,也就只能實話實說了。
“我以爲你那聰明能想到的,我們那家人就像是叮人的蚊子一樣,不在我身上吸飽血是不會離開的。我雖然不怕他們,但是我也不想讓他們過多的出現在我的生活裡。畢竟我還有很多想幹卻沒有幹成的事情。”
其實說出這個話的時候,麥小萌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兩相矛盾,明明自己不怕他們,可是卻要避着他們。不過她明白,這也許就是選擇與生活。
而麥小萌的這個話,聽在盛珏的耳朵裡,卻變了一番滋味。
“你其實不用擔心這些的,爺是你最堅強的後盾,有爺在,看他們誰敢在你面前造次。”盛珏認真的講到。
“哈哈哈~雖然你說這個我很開心,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想依靠你,我想要的是憑藉我自己的力量,站在人前。所以說,現在還不到時候。”麥小萌無奈的笑了笑。
她並不是一個喜歡依靠男人的女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喜歡依靠自己的力量,站在人前。這樣就會讓她走很多的彎路,但是她並不後悔。
女人這番話,讓盛珏感慨萬千。在他認識的女人中,從來沒有一個人像麥小萌這般。獨立、堅強、善良,雖然有時候能把人氣得吐血,可是又忍不住把她放在心上。
“好吧,既然這是你的決定,爺尊重你,但是你要相信爺一直都站在你的身後。爺的女人,容不得別人欺負。”
盛珏霸氣的表示,自己是個護犢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