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萌脫鞋後,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旁邊的男人,那真是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因爲男人最後的那個動作實在是嚇着她了,最最重要的是,她感覺自己很沒有面子。
“麥小姐,請您先喝一個滋補的湯吧,等下飯就可以做好了。對了麥小姐,這裡邊放的可是大帥專門讓人專門高價收購的東阿阿膠,小桃聽說呀,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珍品,對女人的身體最好了。”
不得不說,麥小萌這一刻感覺身邊的所有人,都成了男人的助攻。不過想想也是,因爲盛珏畢竟纔是他們真正的主子。
麥小萌也不願意拂了小桃的一番好意,這才笑着接過湯碗,說道:“我知道小桃,真是謝謝你了。”
小桃還沒有說話,她反倒聽到了身邊男人的聲音:“你都知道謝謝她,怎麼就不說謝謝爺呢。”不知道爲何,她從男人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絲的哀怨。
沒有來得及多想,她就本能的嗆道:“謝你什麼呀?你有什麼可謝的?”
“嘿,小丫頭,這裡邊難道不是爺辛辛苦苦,纔給你找來的上好的珍品嗎?”盛珏合上報紙,轉過頭,似笑非笑盯着女人說道。
沒成想,女人反過來就給了他一句:“我又沒有讓你找,你自己願意。”
男人看着女人這得意小模樣,心生歡喜,所以他沒有如女人預料的那般和她嗆聲。而是帶着深情說道:“是是是,爺自己願意,行了吧。”
這個世界上能讓他束手無策、甘願認輸的,肯定就只有女人一個。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真的什麼都不怕,就怕女人的那兩滴金豆豆。不過很慶幸,女人很少掉。
“咕咕咕……”女人肚子傳來一陣聲音。
麥小萌嚇的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小肚子,男人知道她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沒有吃飯,所以忍不住冷着臉,冷聲對一旁站着的小桃說道:“廚房裡的那些人是幹什麼吃的?爺花那麼多錢的錢請他們過來可不是讓他們吃白飯的。”
沒錯,就連公館的後廚都是男人花費重金請來的,爲了就是能讓女人多吃兩口飯。沒辦法,在男人眼裡,麥小萌實在是太瘦了。
說實話,男人和女人的思想就是不一樣,盛珏認爲麥小萌太瘦了,而麥小萌卻覺得自己現在的身材剛剛好,最起碼也是個前凸後翹的類型了,該有肉的地方一點兒都不少。
“對不起,大帥小桃馬上下去看一看。”小桃聽着大帥的呵斥,頭上忍不住流下了一道冷汗。這大帥發起火來,那真的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還不快去!告訴那些人,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還養他們來幹嘛呀?以後“夫”……咳咳,小姐在家的時候,都放機靈點,該準備的不管有用沒用,都要準備上知道嗎?”
盛珏真的是非常難得能同下人,說這麼多的話。
“哎呀,沒事的,不用那麼麻煩,平時他們還是很周到的,不用太過苛刻了。小桃,既然沒什麼事了,你就先下去吧。”麥小萌無奈的笑着說道。
其實她剛纔好像聽到了一個"夫"字,但是男人沒在明面上說出來,她也不願意提起來。
小桃也是個人精,她知道,只要有麥小姐在,大帥就不會殺人。而且估計很快麥小姐這三個字就叫不得了,也許很快她就要改口叫夫人了。
盛珏自認爲自己反應很快,沒有把那兩個字當面叫出來,因爲他還沒有確定,女人現在到底是不是要嫁給他,當然,這個也就是個徵求意見的過程,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
他以爲自己面前的兩人沒有聽到,可是站在他面前的兩個人都是耳聰目明的類型。
“麥小姐,那小桃就先下去了。”小桃恭敬的行了一個禮之後就下去了。
兩人都沒有做聲,麥小萌拿起盛珏剛看過合上的報紙,開始瀏覽今天的最新新聞,而男人則一手拿起一個大紅蘋果,一個手一個削皮刀,開始動作。
不知不覺麥小萌的視線成功被男人吸引了過來。他的刀技非常好,上下翻飛,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也是在這個時候,她發現男人的手真的長得很好看,手指修長無比,又很白。
“給!”轉瞬間,男人就遞到了她手上一個蘋果。
麥小萌呆愣愣的接過蘋果,就聽到了男人說話:“肚子餓了,就先吃一個蘋果吧。等你吃完蘋果,我們應該就可以吃飯了。”
麥小萌點點頭,就開始專心吃蘋果。盛珏你非常喜歡女人這一點,她無論做一件小事還是一件大事,她都是專心致志的。
果然不出盛珏所料,等麥小萌吃完蘋果之後,飯也就好了。
桌子上都是麥小萌喜歡的菜色,她吃的很滿足,男人則是在一邊吃,一邊給女人夾菜的流程中度過的。氣氛很暖……
一座白色小洋房裡,氣氛和盛家公館截然相反。
精緻的白色貂皮鋪在沙發上,茶几上放着一沓白色的紙張,上邊還寫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另一邊放着一個文件夾,而文件夾的旁邊放着一杯紅酒。
“你說的什麼,你看清楚了嗎?”男人聲音低沉,彷彿隱藏着無數的危險。
“大帥,卑職哪敢瞞您啊,我們的線報確實是這樣說的。而且我們今天也經過查證了,盛珏確實沒有上班,而是整天都待在家裡。”一個看不清楚臉的男人一板一眼的說道。
沒錯,現在暫時居住在這棟小洋樓裡的人就是沉鶴洋了,這是他在龍城隱匿的安全點。
“還有呢?”沉鶴洋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有就是據我們的暗線來報,麥小姐卻是今天下午四點才下樓吃的飯,期間盛珏也在樓上。”男子話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沉鶴洋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暴怒,一把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落在了地上。
同時他的眼裡迸發出了強烈的恨意,只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盛珏,你可真是好手段,不過才短短几個月,就讓自己反敗爲勝了。”
其實在沉鶴洋心裡,一直都存在着不平,明明他和盛珏兩個人家世相當,實力相當,可憑什麼他是第一軍閥,而他要落到個第二的位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