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要是不答應,你顯得我太不通情達理的,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早就已經覬覦胡冰冰已久,既然已經答應了自己,男人哭的那自己也就沒必要在把話說的那麼清楚了。
看着男人這樣一副噁心的嘴臉,胡冰冰實在是不想與他再多說什麼。
“那你先去安排一下吧,接下來有什麼變動的話我會提前通知你的。”胡冰冰巴不得現在這個男人趕緊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雖然自己現在還不太想離開,可是再留下去也沒有什麼必要了還是趕緊把正事辦了,到時候自己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完了這句話之後,男人於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酒館,留下胡冰冰一個人坐在那裡。
胡冰冰不禁有些惋惜,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麥小萌不管是嫁的丈夫還是交的朋友,都是那種人中龍鳳,而自己卻只能和這些小魚小蝦混在一起。
沉鶴洋雖然也算不上什麼很高貴的人,可畢竟家世還不錯。麥小萌本來就已經嫁給了盛鈺,現在身邊還有沉鶴洋追求,實在是令人羨慕。
可是自己這就不一樣了,喜歡着盛鈺,想要得到他的青睞,卻沒有任何辦法。現在爲了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還要和這種猥瑣的人廝混在一起。
胡冰冰咽不下這口氣,卻又不想在這種公衆場合發脾氣,省的別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胡冰冰無意間注意到坐在自己斜對角的一棵盆栽的旁邊,坐着一個十分眼熟的男人。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些想不起來,可是迷迷糊糊的有點印象。
突然間胡冰冰的腦子裡靈光乍現。這不就是之前在酒吧裡和自己發生關係的那個男人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之前在酒吧裡的時候,看着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衣服很隨性的氣質,胡冰冰還覺得他只是一個小混混罷了。
可是現在看見的他就完全不一樣了。
換了一身比較正式的衣服,正和自己面前的一個老商人交談着什麼,似乎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普通。
想起來之前自己從酒店離開的時候,她還給自己留了一張名片,上面似乎寫了點什麼,自己也沒有注意看。
胡冰冰從自己的包裡將那張名片找了出來。然後仔細翻看了一遍,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叫做杜曉峰。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她和沉鶴洋的身份有些類似,是當地的一個巨大投資商,背後雖然沒有什麼強大的背景,但是身份也不算普通了。
想到盛鈺對自己如此的不在意,胡冰冰覺得自己說不定還能找到一條新的出路。
看着對面坐着的男人已經站起身來,準備和他對面的人進行告別,看來自己的機會到了。
胡冰冰端着一杯茶。好漫不經心的走到那男人的身邊。裝作不小心撞到了他,然後把手裡的茶潑到了他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是不好意思。”胡冰冰連忙拿起自己手裡的手絹,擦了她她的衣服。
在盛鈺家裡住了這段時間之後,胡冰冰對於服裝面料也有了一些輕微的瞭解,大概的能夠看的出來,他身上穿的也算是很不錯的了。
無意中被人弄髒了衣服。 杜曉峰的心情自然是有些不太高興。可是當他擡頭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誰之後,他這才明白過來。
“是你?”杜曉峰驚訝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指着胡冰冰問她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一下子不小心把水倒在了你的衣服上。”胡冰冰繼續裝作一副自己還沒認出來的樣子。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們之前在舞廳裡見過呀,我們還一起.......”杜曉峰似乎意識到後面的話說出來不太好,於是便禁了聲。
相比較以上胡冰冰而言,杜曉峰說話的時候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不但有些驚訝,而且還有些驚喜。
“哦,我想起來了,確實是之前見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胡冰冰決定把戲給接着演下去。
“我在這邊有點公事,剛剛和人談了點事情,正準備離開,沒想到就在這裡碰到你了,真的是太巧了。”
杜曉峰一邊說着,一邊臉上帶着笑容,拉着胡冰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呀,那確實是挺巧的,我也正好是在這邊和人一起喝了點茶,準備走了呢。“胡冰冰笑的溫婉,與平時的他有些不太一樣。
看着面前的杜曉峰似乎是個不錯的人,自己是不是應該把自己懷了他孩子的事情告訴他呢,這樣以後也有個依靠。
可是就這麼冒昧的說出來,似乎有些不太合適,還是得找個機會讓他主動的問一問。自己再順理成章地講出來。
胡冰冰想了想,於是拿手帕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裝作是一副有些噁心想吐的模樣。
杜曉峰果然中了計,十分關心的問了一句胡冰冰:“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帶你去看一下大夫啊?”
杜曉峰之所以會這麼快地就上了胡冰冰的當,主要是因爲他一從那天離開了之後,就一直對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
倒也並不是因爲自己和胡冰冰兩個人做了那種事情,自己想要去負責任。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女人挺有意思的。
從那天離開了旅館之後,杜曉峰時不時的會想起那一個晚上。想起胡冰冰,在自己的挑、逗之下,看起來那麼的嫵媚動人。
既然杜曉峰已經上了自己的套,於是胡冰冰就順理成章的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不是的,我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只是最近懷了孩子,不太舒服,有的時候有些噁心程度而已。希望你能見諒一下。”
看着面前坐着的杜曉峰,說話彬彬有禮,談吐不凡,自己也就變得拘束起來,不像之前說話那麼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