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忠井家出來的時候,小龍女還是懵逼着的。
她看到了什麼?她看到忠井家的家主、倭國武道界大家長給葉楓跪下了,恭恭敬敬地獻上了倭國的國寶,第一名刀鬼丸國綱,還生怕葉楓不願意收下。
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這種事情也有可能發生?
要是之前在華夏,有人告訴她倭國大家長會給一個華夏人跪下獻上國刀鬼丸國綱,她絕對會認爲那個人是傻子。
但現在她自己親眼所見,不得不信!
“現在你得到了音樂大典的入場券,我拿到了鬼丸國綱,皆大歡喜的結局。”葉楓呵呵笑着,搭着車前往酒店。
小龍女苦笑連連,對於他們來說當然是歡喜結局,但是對於忠井家和倭國武者來說,簡直就是損失慘重,恥辱中的恥辱。
忠井家死了那麼多武士,連倭國劍神忠井信一都死了,能歡喜得起來纔有鬼。
不過爲了不那麼丟人,她相信忠井家會把今天發生的一切,全部都爛在肚子裡,否則讓倭國武道界知道了,整個武道界都會掀起軒然大波,武者信心一落千丈,從此都在世界其他國家、尤其是華夏的武者面前擡不起頭來。
江戶文化酒店,倭國首都江戶內,第一家六星級酒店,光是它的早餐,就被譽爲倭國城市酒店中最高級的早餐,酒店內還有米其林三星餐廳。
琴老替小龍女安排的便是這家酒店。
只是入住的時候有點問題。
“怎麼會……只訂了一個房間?”小龍女不敢置信地看着預定信息,“肯定是出錯了,我們可是有兩個人,你們再好好查查!”
她深深皺着眉頭向酒店前臺的工作人員說。
彬彬有禮的工作人員又查了一遍,笑眯眯地說:“龍小姐,葉先生,你們兩人卻是隻訂了一個房間,在十七樓高級行政套房,景觀是最好的,而且還帶陽臺游泳池。”
“不可能,你再查!單獨查這傢伙的,葉楓!葉子的葉,楓樹的楓!”小龍女青蔥般的手指幾乎要指到葉楓的鼻子上。
葉楓伸手撥開了她的手指,淡淡說:“我一點也不意外,畢竟說過要貼身保護你安全的嘛,晚上當然也要睡在一起了,不然怎麼叫貼身?”
“你想得美!”小龍女臉紅紅地呸了一口。
工作人員笑得臉都快僵了,但倭國的文化就這樣,就算客戶再怎麼無理取鬧,他們都必須笑臉相對,不能拒絕客戶的合理要求。
他只能臉上端着笑臉,肚子裡一萬個無奈,乾脆指着屏幕說:“龍小姐,要不您本人親自來確認一下預定信息吧?是一位叫楊琴的先生電話預定的,龍楚涵是您吧?葉楓是這位先生,葉子的葉,楓樹的楓,我的漢語還是可以的,不會認錯。”
“是……不過我現在要再訂一個房間!”小龍女氣呼呼地說。
“抱歉,本酒店房間已經客滿了,只有這個房間了。”工作人員勉強維持着微笑,“最近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江戶的富豪遊客一下子增加的很多,龍小姐就算是去其他星級酒店,恐怕也會發現全是客滿狀態,在一個月前房間就預定出去了。”
預定這些客房的人,自然都是來參加音樂大典的各國各地方的武者了,這些武者都是富豪,根本不會太過在乎錢的事。而音樂大典的事情,普通人是不知道的。
小龍女心中更加鬱悶了,總覺得這一次音樂大典的事,波折重重。
葉楓聳聳肩,對工作人員說:“把門卡給我,我上去睡,某些不願意睡這裡的人,自己去找個什麼破舊的小旅館湊合湊合也行。”
工作人員長出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真誠的笑容,把門卡雙手遞給葉楓。
葉楓上了十七樓的行政套房,果然寬敞明亮,傢俱、牀褥、各種用品都是最高級舒適的,從窗外看出去,可以看見江戶的大片景色,還能遠眺江戶天空樹之稱的晴空塔。
在陽臺,凹下去一米八深的二十幾個平方大陽臺,被改造成了游泳池,波光粼粼。
葉楓舒舒服服地躺在陽臺的沙發上,等了沒一會,房門就再次被打開。
小龍女嘟着嘴走了進來,哼聲說:“這是我師父訂的房間,憑什麼你睡這裡我去睡小旅館?要去也是你去!”
她嬌生慣養,一直都在龍泉山那個仙境般的地方居住,出去外面,也是跟着琴老住最好的酒店,享受最高級的食物和用品,要她入住又髒又臭的小旅館,她真的寧願去死。
何況倭國本來地方就小,江戶又是人最多最密集的地方,江戶的地方都是寸土寸金,江戶的小旅館哪有可能有大的房間,就算不是幾個人共同一個房間,恐怕單人房也比不上這行政套房的浴室裡淋浴的那一塊地方大。
葉楓懶洋洋地躺着,說:“我不去,誰愛去誰去吧,反正我對兩個人擠一個房間也沒什麼所謂的。”
“那,那我也沒什麼所謂!”小龍女怒哼。
不多時,服務員將她的行李都送了上來,收了小費後離開,房間裡就只剩下她和葉楓兩個人。
小龍女猶豫了好一會,說:“我、我要去洗澡,渾身都是血腥味,你別來打擾我!”
葉楓翻了個白眼:“你洗你的,我打擾你幹嘛?你還怕我偷看?”
小龍女說:“我知道你有個不知道什麼能力,可以穿過障礙物看見別人!就像之前明明龍泉大陣開啓了,你還是能看見我和秦靈兒一樣!你不準用這個能力偷看我洗澡!”
葉楓摸了摸下巴:“你不說,我都沒想到可以用來偷看你洗澡呢,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小龍女氣得小臉發白:“葉楓!”
“好啦,你去洗吧。真把自己當什麼香餑餑了,我又不是忠井三郎。”葉楓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徑直脫掉自己的衣服。
“啊!”小龍女急忙捂住眼睛,“你幹嘛脫衣服!你想幹嘛?!”
葉楓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我也要洗洗血腥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