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容一愣,靜靜的瞧着莫靜怡,過了不多久便輕哼一聲,道了一句:“好,即如此,希望你們不要後悔現在的決定。”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楓,我們去廚房罷。”莫靜怡瞧着姚玉容離開,並未問景亦楓姚玉容所說的是何事,因爲她相信景亦楓,便如她方纔所說的話,她相信景亦楓,而且會一直陪着他,他生她生,他死她死。
景亦楓眼光微微一斂,扶着莫靜怡走到廚房,卻未讓她動手做糕點。而是拉着她的手,神情認真嚴肅的說道:“怡兒,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莫靜怡微微一愣,擡眸望他,見他神情嚴肅,眼光中含着淡淡的擔憂,便問道:“楓要我答應何事?”
“答應我,不論我是生還是死,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景亦楓沒有多加考慮便脫口而出,當他聽到方纔怡兒的話語,他心中自是十分高興,卻也有着隱隱的擔憂,若是烏月解除禁術,則非同小可,生死難料。
莫靜怡眉頭稍稍一皺,搖了搖頭道:“只要你活着,那我定會好好活着。”
景亦楓忽的抱住了她,不知爲何他的心中隱隱察覺到不安,靠在她的肩上:“怡兒,答應我,如若我萬一出什麼事了…”
“那你答應我,你一定不能出事。”還未待景亦楓說完,莫靜怡便開口道,她不敢去想像楓所說的事。
景亦楓抱得愈發緊了,閉上了眼,輕喚一聲:“怡兒。”便不開口說話了。
兩人便這般靜靜的佇立着,良久,景亦楓緩緩睜開眼,又開口道:“怡兒,你聽我說,以黎國現在的兵力暫時還不敢對我夜國來犯,若果真來犯,那便代表着烏月的禁術解了,那這場戰便是十分兇險。我不敢保證能不能平安,但是我會答應怡兒,我定會好好保護自己。怡兒也要答應我,不論我是平安歸來,或是…或是不能再見到你了,你都要好好活着。找一門好親事,找一位疼愛你的夫君嫁了,你還要好好活着,照顧蕭爺爺和蕭奶奶。”
莫靜怡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想要搖頭,卻聽到景亦楓又說道:“怡兒,不論怎樣,我都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所以…答應我好嗎?”
莫靜怡心中一滯,過了一會,才緩緩的道:“好,我答應你。只是你同樣也要答應我,不論我是生是死,你都要好好活着。”
景亦楓點點頭:“好,我答應怡兒。”說罷,鬆開了莫靜怡,寵溺的道:“走罷,我們去做糕點。”
莫靜怡嘴角微微揚起,點了點頭,兩人便又在廚房裡忙活開了。
晚膳十分豐富,大家都放開了心,只有蕭雲飛眼光有些暗淡,嘴角扯着勉強的笑容。
第二日午時,邊關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蕭將軍。”白雲陽手中拿着一支玉蕭,腰間別着二支玉蕭,走進軍營,朝着上首的蕭雲飛拱手。
蕭雲飛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站起身,走向白雲陽,亦是拱手道:“雲陽兄。”對於白雲陽,蕭雲飛是敬佩的,敬佩他的心胸懷闊。
白雲陽一笑,看着蕭雲飛,阿玥交能蕭雲飛他也能放心了,這是他唯一能爲阿玥做的事。想着,便道:“蕭將軍,雲陽此次來,是爲烏月一事。”
蕭雲飛眼光微微一閃,也不知玥兒如何了,瞧着白雲陽道:“雲飛正要爲此事請教雲陽兄。”
白雲陽一笑,道:“烏月就將衝破禁術,雲陽的天音術無法使出,如今想問蕭將軍借兩個人。”
蕭雲飛稍稍一愣,心中已是有了幾分明瞭,卻仍是問道:“雲陽兄想借哪兩人?”
“蕭將軍的侄女與侄女婿。”白雲陽笑着道,一襲褐色絳衣顯得十分儒和。
蕭雲飛點了點頭,吩咐了將士將景亦楓與莫靜怡找來,又引着白雲陽入座,道:“雲陽兄,此事還需你親自於他們說。”
白雲陽瞭解的點了點頭,他正有此意,瞧向蕭雲飛,想了片刻,終究問出了口:“蕭將軍可有見過阿玥?”
蕭雲飛眼光一閃,浮出濃濃的擔憂與自責,瞧向白雲陽道:“雲飛想拜託雲陽兄一件事。”
白雲陽眼光微微一斂,瞧出了蕭雲飛眼中的情緒,便道:“蕭將軍有何事,雲陽若能辦到定會盡力去辦。”
“玥兒她…她要阻止烏月解除禁術,雲飛不能離開邊關,想懇求雲陽兄能夠前去阻止她。”說着,蕭雲飛便起了身,朝着白雲陽拱手。
白雲陽臉色沒有什麼變化,他已經猜到,阿玥定會爲蕭雲飛那般做,阿玥從來都是傻的讓人心疼,想着點頭道:“蕭將軍放心,待此事處理好,雲陽便會趕赴黎國。”
蕭雲飛又拱了拱手:“那便拜託雲陽兄了,告訴玥兒,雲飛不值得她如此做。”
“值不值得是阿玥的事,只是雲陽想告訴蕭將軍,無論怎樣,都請你不要放棄阿玥。”白雲陽神情認真,他希望眼前的男人能夠好好珍惜阿玥,不要如他當年那般。
蕭雲飛微微一愣,未在說話,心中卻是千頭萬緒,不知從何理起。
不一會兒,景亦楓與莫靜怡便來了,兩人紛紛朝着蕭雲飛行了禮:“見過舅舅。”
蕭雲飛點了點頭,指向白雲陽道:“舅舅爲你們介紹,這位是巫蠱門的掌門,便是前日那位女子的師傅。”
景亦楓與莫靜怡眼光微微一閃,朝着白雲陽行禮:“見過白掌門。”
白雲陽眼光亦是一閃,瞧向蕭雲飛問道:“玉容來過此處?她來所爲何事?”
蕭雲飛點頭:“前日有一位手拿玉蕭的姑娘來過,與你手中的玉蕭相同,那位姑娘說想找楓兒一同合練天音術。”
白雲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瞧向景亦楓與莫靜怡,打量了一番,笑着點了點頭,道:“玉容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代表她向你們致歉。”
景亦楓與莫靜怡都是搖了搖頭:“白掌門言重了。”
白雲陽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此默契,應是能練成天音術,想着便道:“此時我前來亦是爲了天音術,烏月即將破了禁術,應該還有五日時間,你們兩人在這五日之內應能練能天音術。”
景亦楓與莫靜怡都是微微一愣,景亦楓瞧向白雲陽,拱手問道:“白掌門的意思是讓我與怡兒合練天音術?”
白雲陽點頭,景亦楓卻是又道:“只是怡兒並不能任何武功,會不會…”
白雲陽搖了搖頭:“景公子放心,練天音術,若是不是本派女子,恰巧要不會武功之人,而男子則沒有關係。”說着,停了片刻,又朝着兩人道:“只是…練天音術有一定的危險,你們應該知道了,練天音術必須男女赤身坐也池中。而在練時,男女絕對不能有其餘的想法,否則不光練不成天音術,還會損傷自己。”
莫靜怡臉色頓時一紅,已是明白昨日姚玉容所說之事。
“你們兩人自己商量一下,要不要練這天音術。”白雲陽瞧着兩人問道。
景亦楓與莫靜怡對視一眼,最後都點了點頭,不論怎樣,他們都要試一試。
“好。”白雲陽將腰間的兩支玉蕭拿了出來,分別遞給景亦楓與莫靜怡,又道:“這兩隻玉蕭是我連日做出來的,先要找一處池水,你們在練天音術時必須無人打擾,外圍必須有人看護着,今晚我便傳授你們天音術。明日清晨,你們便要開始練天音術,應是能趕在烏月破禁術前練成。”
景亦楓與莫靜怡瞧了眼手中的玉蕭,點了點頭。
蕭雲飛想了想,便道:“御城樓與居城樓的西邊有一處竹林,那裡面有一處溪水,這看護之人便派五十名將士去罷。”
景亦楓搖了搖頭,看向蕭雲飛道:“舅舅,看護之人不必派將士,楓兒已有人選。”
蕭雲飛聽他如此說便點了點頭:“那好,便如此決定罷。”
晚上,白雲陽,景亦楓,莫靜怡三人坐在軍營內。
白雲陽坐懷中拿出了兩本書,道:“一本是天音術,你兩人必要仔細看清楚,另一本是我巫蠱門的護功心法,若你們在練天音術時發生任何意外,定要運用護功心法。”
見兩人點頭,接着道:“巫蠱門當初曾分爲兩派,烏月的天陰術是陰巫蠱派所創,另一派爲了抵制天陰術創出了天音術。天音術若是由一人練就必要幾年的時間,當初師傅又想出了男女合練天音術,只是從未有人嘗試過,因此到底能不能抵制烏月的天陰術,還不能萬分確定,所以你們定要在逼不得已是方能出手,而且必須選在一處烏月瞧不見的地方,周圍必要有人護法。”
景亦楓點頭,開口問道:“若是被烏月瞧見會如何?”
“若是被他瞧見,定會命人前去幹擾你們,若是你們被幹擾,定是敵不過烏月的天陰術了,到時…”白雲陽未說下去,只是瞧着景亦楓與莫靜怡,又問道:“你們若是現在反悔還可以,若是進了池水內練功是無法反悔了。”
“白掌門放心,我們定是不會反悔的。”景亦楓與莫靜怡齊聲回答道。
白雲陽笑着點了點頭,拿起其中一本書道:“你們練天音術之時定要心無旁鶩,但卻要心中有愛,只要心中有愛,天音術就會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其餘的你們便仔細瞧這本書內的,裡面即有音曲與心法,又有圖析。”說着,又將書放到了兩人面前。
莫靜怡隨手拿起,翻起來瞧了一眼,便立馬合上了,臉色忽的一下一片潮紅。
白雲陽瞧見莫靜怡的臉色,便道:“我還有事須要處理,接下來的事便交給你們自己了,烏月破了禁術那天我便會回來。”說罷,便拿起那支玉蕭站起了身,往軍營外走去了。
景亦楓拿起那本書,翻了開來,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咳了一聲,道:“怡兒,你先瞧護功心法罷。”
莫靜怡很是配合的點點頭,拿起了那本護功心法,兩人分開瞧了起來。
兩個時辰後,兩人又換了一本,莫靜怡咬着牙瞧完了天音術,瞧見書上赤身以對的男女,臉色便似要滴出血來了般。
又過了兩個時辰,兩人都是有些尷尬,景亦楓瞧向莫靜怡,見她滿臉通紅,嘴角勾起一抹戲虐,靠近她道:“怡兒,我們去歇息罷。”
“啊!”莫靜怡微微一愣,忽的擡頭,便瞧見景亦楓放大的俊臉出現在她眼前。
景亦楓眼光微微一沉,俯身便覆上了莫靜怡脣,允吸着那股清甜。
“唔唔…”莫靜怡睜着美眸,根本還未反映過來,只能任由他吻着。
離開她的脣,景亦楓又在她的額上留下一吻,扶着她起了身,道:“我送你回去歇息。”
莫靜怡的紅暈還未退,由他扶着起了身,向軍營外走去。
第二日,天未亮,居城樓外便站了許多人。
“楓,真得不用我們去嗎?”司徒玄瞧着景亦楓問道。
景亦楓搖了搖頭:“不用,你們留在這裡就行了,五天之後見。”
景亦欣拉着莫靜怡,道:“怡姐姐,你與哥哥安心練習,中午欣兒和瑾兒給你們送午膳去。”
莫靜怡淺笑點頭,景亦楓卻瞧着景亦欣道:“欣兒,好好呆着,不許胡鬧,知道嗎?”
“知道了。”景亦欣嘟着嘴點頭,頗有些不服氣的味道。
景亦楓瞧向傅天凌,道:“凌,欣兒就交給你看管了。”
說罷,景亦楓便抱着莫靜怡上了馬車,跟着蕭雲飛往居城樓的西面而去。七煞,五寒,默離,默青和段風他們緊跟其後,自然還有小荷。
小荷與段風同騎一輛馬車,臉色有些微紅,突然之間想到了沈嬤嬤,沈嬤嬤在護國府,不知道老太爺,老太太的沈嬤嬤知道小姐來邊關之後會有什麼反映,想來回去沈嬤嬤定是饒不了她的。
段風的臉色竟比小荷更紅,卻是揚着幸福的微笑,小姐已經與他說過了,待安全回京後便把他和小荷的婚事辦了。
如今已是夏天,清晨的溫度並不高,騎着馬奔馳着,便有一股清涼之感,十分舒適,行了近半個時辰便到了那片竹林。
進入竹林間便覺十分舒適,似與外面隔着了兩個世界,一片幽深清涼之意,竹葉微微搖曳着,發出沙沙的響聲。
一行人都是下了馬車,將馬停在了外面,有將士看守着。
蕭雲飛帶着大家往裡走去,不一會兒便聽見了溪水聲,眼前出現了一條清澈的小溪,溪邊長着許多野草,倒是正好可以擋住兩人的身影。
景亦楓瞧了眼竹林內的形勢,便吩咐道:“段風你們十人分散在東邊五里外處看守,五寒你們五人分散在南邊五里外處看守,七煞你們七人在西邊五里外處看守,默離默青你們帶侍衛在北邊五里外處看守。”
“是。”衆人領命,紛紛按照景亦楓所說退了開去。
蕭雲飛笑着點了點頭,他瞧這羣手下各各武功高強,倒是比幾百個將士來得有用,瞧着莫靜怡道:“怡兒,舅舅馬上要走了,你們安心練習,午膳與晚膳都會有將士送來。”
“嗯,怡兒知道了,舅舅放心,我們定會練成天音術。”莫靜怡點頭,認真的說道。
蕭雲飛又笑着點了點頭,看向景亦楓,臉色有些嚴肅的道:“楓兒,怡兒便交由你了,定不能讓她能絲毫毀傷,知道嗎?”
景亦楓亦是點頭:“舅舅放心,我會保護好怡兒的,五日之後定會練成天音術。”
“那便好,如此舅舅便先走了,你們好好練。”說罷,瞧了兩人一眼便往竹林外走去了。
小荷瞧了兩人一眼,臉色微紅,道:“小姐,小荷服侍你罷。”
莫靜怡亦是紅了臉,點了點頭,看向景亦楓道:“楓,你先在這裡,我先下去。”說罷,便拉着小荷往小溪邊上走去。
景亦楓微微一笑。轉了身,背對着小溪了。
到了小溪邊,莫靜怡瞧了眼景亦楓,見他背對着小溪,鬆了一口氣。又瞧向小溪,溪水正緩緩流躺着,十分清澈,溪水底處鋪着大小不一的石子,看去十分光滑,還隱約能見幾條魚兒遊過。
小荷幫她解了外衣,朦朧的內衣下便若隱若現妙曼的身軀與白皙的皮膚,又除了內衣,一陣微風撫來,身子微微一抖,感到一絲涼意。
莫靜怡將腳放入溪水中,一陣幽幽的涼意便傳入腳底。
小荷急忙扶着她,整個身子都站到了溪水中,溪水並不深。
莫靜怡站到了溪水邊緣,水正好沒到她的大腿處。又緩緩坐下身子,邊緣的溪水正好掩住她的身子,只露出肩部以上。清澈的溪水隱隱映出誘人的嬌軀,幸好現在是夏天,只剛下水裡感覺到一陣涼意,不一會兒便適應了。
小荷見她坐穩,便將手中的玉蕭交給了她,問道:“小姐,可以叫世子爺過來了嗎?”
莫靜怡點了點頭,緊緊的握着玉蕭,閉上了眼。
小荷起身朝着景亦楓換道:“世子爺,你可以過來了。”
景亦楓走到轉身,走至小溪邊,對小荷道:“小荷你先到一邊去罷,到時辰了喚我們。”白雲陽說過,練天音術,每日上午需用三個時辰,下午需用四個時辰。
小荷點了點頭,將莫靜怡的衣服放到了乾淨的大石上,便轉身往左邊的草叢後面走去了。
景亦楓將懷中的兩本書拿出來,放至離溪水較近的一塊乾淨石頭上,瞧了眼莫靜怡,見她閉着雙眼,睫毛一閃一閃的抖動着,臉色暈紅,便知她是在害羞和緊張,沒有說話,靜靜的除去了衣裳,將衣裳放至了那塊石頭上,拿着玉蕭緩緩的走至溪水中。
莫靜怡察覺到動靜,溪水陣陣盪漾着,便知景亦楓已是下來了,心中更爲緊張了,閉着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怡兒,不用緊張,放鬆心情,我們一定能成功的。”耳邊傳來景亦楓輕柔的聲音,如一陣春風般溫和,莫靜怡的心中頓時平靜了下來,點了點頭。
景亦楓瞧着她,嘴角勾起滿滿的寵溺與柔情,又輕柔的道:“怡兒,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開始了。”
“嗯,準備好了。”莫靜怡睜開雙眸,瞧向景亦楓,四目雙對,盡是柔情。
景亦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開始罷。”說着,便拿起了玉蕭,放到嘴邊。
莫靜怡微微點頭,亦是拿起玉蕭,放至脣邊,照着書上的曲子吹了起來。
一陣悠揚的蕭音便傳了出來,兩人紛紛閉上眼,用心吹着曲子。
小荷坐在草叢邊上,靜靜的聽着蕭音,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享受着美妙的音律。
五里外,青衣靠在竹子上,沒有一絲表情,緊緊握着劍的手卻泄露了他的心情。
紫衣眼光微微一閃,紫衣在他不遠走着,瞧見他如此樣子,微微嘆了一口氣,走到他的身邊,問道:“在想什麼?”
青衣微微一愣,竟未發現紫衣近身。
紫衣又嘆了一口氣道:“你如此守着,若是有人進去了也不知道,你難道想讓主子犯險嗎?”
青衣轉頭往裡面瞧了一眼,低下了頭,眼中有些自責。
“青衣,我想若是主子瞧見你這副樣子,她定會難受的。”紫衣有些語重心長的道。
青衣擡頭,衝着紫衣微微一笑,點頭道:“我知道。”眼光有些悠遠:“有時候喜歡一個人,不需要擁有她,只要靜靜的守着她,瞧着她真心的笑容,便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