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通話之後,秦仕業掛斷了電話。
“四爺,該怎麼應對這件事情?”
秦仕業緊皺眉頭,沉吟半晌之後道:“報警。”
“啊?”
一聽這話,手下一愣。
他可是給秦家工作了十幾年了,遇到這種秦家面子被衝撞的事件,秦家向來都是不可能報警的,因爲,秦家更願意私下處理,不然的話,顯得秦家沒有威望,除了事兒還得通知有關部門,會給人一種被人打了去找老師告狀的慫包形象。
但是這一次……
秦仕業緊皺眉頭:“沒聽清嗎?我說報警,現在,馬上!”
“是是!”
手下趕緊去照辦。
手下離開之後,秦仕業有些泄氣的坐在椅子上,他很討厭這種感覺,他們秦家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
換做是其他人,他現在早就派人過去,將林亦然一家三口達成肉泥拖出去喂狗了!
但是……
林亦然的實力是個謎,在沒有高手出陣的前提之下,秦家其他人,絕對不能與林亦然正面衝突!
雖然林亦然看上去只是一個年輕人,但是從過去林亦然的所作所爲的情報顯示,他一旦出手,從未有過失誤,對手絕對討不到便宜!
所以,儘管感到憋屈,但……
他暫時還要忍着,他……要等那位老人家出面!
想到這裡,秦仕業再次撥通一個電話:“三哥,這件事情暫時報警處理了,聯繫到任老先生了嗎?”
電話那邊,老三秦仕立回道:“叔父輩的去聯繫了,任老先生已經閉關半年了,這次忽然打擾他老人家,估計最少也要兩三日,才能等到他。在這期間,暫且不要與林亦然正面衝突,這筆賬,先給他記下!”
心有不甘,但他也只好咬咬牙:“好!今天暫且放了他們一馬,等任老先生出面,和b計劃一同執行,我看看他們一家三口,會怎麼死!”
……
富甲一方酒店。
住房部一樓大堂。
閒雜人等,已經被安保人員安排疏散,而在林亦然的眼前,已經有足足四十多名安保人員圍住。
密密麻麻,門外的陽光,甚至都照射不進來了。
林亦然淡淡掃視了一眼,發現人羣之中,竟然沒有一個秦家的人出面,這令他不由有一些失望。
看來,今天只能到此爲止了啊。
他是多麼希望,那秦仕業能夠充當這個大尾巴狼,出面耀武揚威一番的。
這樣,林亦然可以當着父母的面,將這個老小子胳膊腿給打斷。
不過現在看起來……
秦家畢竟是秦家,情報各方面應該都是很全面的,知道這個時候,來和他林亦然正面接觸,只會導致更加脫離掌控的局面。
叮鈴鈴。
忽然,林亦然的手機響起。
他拿起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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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王之虎。”
王之虎?
林亦然道:“什麼事。”
王之虎那邊道:“林先生,秦家沒有打算出面,已經通知相關部門趕往富甲一方酒店。”
“所以呢?”
林亦然淡淡道。
“所以……”
稍微遲疑了一下,王之虎轉念道:“林先生,我明白,憑藉您的實力,可以不將很多人放在眼中。但是您可能不知道,在您踏入東海市的那一刻起,已經有不少人盯上了你。而如今,您已經被某些組織定位到a級的危險等級,若是陷入麻煩之中,我相信您能夠妥善解決,但是……秦家下一步就會執行b計劃。這件事會很棘手,您再強,也只是一個人,分身乏術,我擔心……”
不等王之虎說完,林亦然淡淡一笑。
他聽得出來,這王之虎是在向自己示好,他也聽得出來……
這王之虎,搞不好就是那個鸐雉組織之中的人。
正如王之虎所說,他林亦然可以不去在乎任何事情,任何時候都可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但……一旦涉及到商業上這種要靠頭腦應對的事情,還是需要他林亦然在場的。
他無所畏懼,但,還有那麼多事情等着自己去解決,他可不想被其他麻煩的事情纏身。
再說……
秦家人都沒來,他再在這裡待着,也沒什麼意思了。
既然如此,就離開吧。
他今天沒想殺人,就是要立個威,也是順便下個戰書。
秦家既然不仁義,那就別怪林亦然將這場遊戲的難度,給他們調整到地獄模式!
他這次,要好好的陪秦家玩一玩。
“你快點將秦經理放了!”
大堂經理站在這三十多個人高馬大的安保人員前面,仗着人多,挺直腰桿道。
此時的林亦然,已經是興致缺缺,對父母到:“爸媽,咱們走吧。”
“嗯。”
父母點了點頭。
然後,林亦然拽着半死不活的秦若河的頭髮,往門外走去。
鮮血從秦若河的褲管裡面滲出來,蹭了一地。
觸目驚心之下,衆多安保人員下意識的給林亦然讓出了一條道。
大堂經理大喝一聲:“你們愣着幹什麼?!摁住他啊!”
衆多安保人員也是一愣,他們也很納悶,爲什麼在林亦然走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都是有些忌憚的後退了幾步呢?
也許……是因爲林亦然身上那種氣勢,有些嚇人吧。
大堂經理這句話,喊醒了他們,幾個距離林亦然距離最近的安保人員,朝着林亦然飛撲過來。
但是不料,林亦然只是一隻手隨便一擡,兩個距離他最近的人,直接是被他快到根本看不清楚的兩掌,給轟了出去!
嘭!嘭!
兩個人分別撞在了兩旁的大理石柱子上面,狠狠撞擊之下,兩人鮮血狂吐,瞬間便沒了意識。
這一下,嚇得其他人都不敢再動彈。
這種身手……這幫安保人員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傳聞之中,真正的高手出手,你看不到他清晰的攻擊路線,只能看到幾抹殘影。
但是……
尼瑪剛纔這林亦然出手,連特麼殘影都看不到啊!
只見,林亦然將這秦若河拖到門口,帶到那個碎裂的懷錶前面,淡淡地道:“用你的嘴,給我叼起來。——像條狗那樣。”
林亦然抽去了真氣對他的壓制,秦若河聽清了這句話,痛苦佔據他的全身,遲疑之下,他毫無動作,只是痛苦的悶哼着。
林亦然直接將這傢伙的頭,狠狠的按在了地面之上!
嘭!
一聲悶響,幾顆牙齒從這貨嘴裡迸濺出來!
“秦家狗,我不想重複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