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仕建看到秦仕業這幅模樣,內心恨得要命!
是的,他現在恨不得打死秦仕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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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秦仕業早就已經是秦家這次計劃的棄子角色了,當然,秦仕業這種社會地位,就算是棄子,以後重新經營一下形象,估計影響也不會太大。
但不管怎麼樣,在家族之中,秦仕業的地位,明顯已經遠不如之前了。
“你!……不是被打了嗎?!怎麼還好好的?!”
秦仕建看着快步來到自己身邊的秦仕業,對他剛纔健步如飛的動作,顯然有着極大的意見!
他現在巴不得秦仕業被林亦然打到不省人事,這樣的話,他們秦家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找到最直觀的藉口,將吳林藥業給搞到死!
可你秦仕業偏偏好生生的站在這裡……
挨一頓揍不說,還特麼爲弱水三千的療效實錘了!
當然……
心裡煩悶歸煩悶,事情既然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秦仕建也必須想辦法挽回顏面。
不然,他也不會帶着這麼多人,氣勢洶洶的殺到現場!
“林亦然,你好大的膽子。”
秦仕建將秦仕業推搡到自己的身後,朝前方邁了一步,對着林亦然冷冷的道。
林亦然依舊是坐在發言臺上,淡淡然地道:“秦仕建,在場這麼多媒體記者,麻煩你把話說清楚一些。”
秦仕建冷聲道:“且不說你們弱水三千是否有醫療作用,我是爲你之前出手痛打秦仕業一事而來!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
這一下,輪到林亦然沉默了。
他沉默,是因爲……他以爲這秦仕建氣勢洶洶的殺過來,會搞出什麼動靜,想出什麼說辭呢。
結果到頭來……只是說出了這番質問?
看來,是他太高估這秦家人的本事了。
林亦然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打算,而是緩緩站起身來,徑直朝着門外走去。
“你……想走?!”
秦仕建冷喝一聲,大手一揮,他手下那些人高馬大的保鏢,立刻是將出口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看着擋住自己去路的這幫人,林亦然心中淡淡的搖頭。
罷了。
既然秦仕建專程過來找死,那自己……便成全他。
然而……
就在林亦然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外面嘩啦啦的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都不要動!散開,站好!”
一聲呵斥,衆人紛紛擡頭望去,發現……
一羣穿着制服的相關部門人員,已經來到了現場,個個都是嚴肅認真的模樣:“剛纔是誰報的警?”
然後一羣觀衆紛紛跑過來,舉起手機,爭先恐後地道:“我報的,我報的!”
看到穿制服的來了,這些人內心頓覺一陣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彷彿找到了避風的港灣。
“什麼事?”
相關人員開始打算做筆錄調查。
秦仕建看到這個情況,也是微微皺了眉頭,暗歎了一聲,自己的計劃,看來是沒辦法執行了,不過也好,相關部門的同志來了,那就乾脆把這件事情換個方法解決。
於是,秦仕建也加入了調查當中。
經過短短几分鐘的瞭解之後,相關人員已經大致瞭解了方纔發生的情況。
“剛纔是誰動手的人?傷者在哪裡?”
然後秦仕業被秦仕建喊了出來。
相關部門人員上下打量了一下秦仕業,不由問道:“你傷到哪裡了?”
然後,秦仕業指了指自己剛纔被林亦然打的地方。
說着說着,前方一個領隊模樣的走過來:“這位先生,我怎麼看你說的傷勢……基本不存在,我看你挺有精神的?”
“我……”
秦仕業一時語塞。
這個時候,相關人員在確定了秦仕業的身份之後,認出了秦仕業是秦家人。
當然會稍微表現的尊重一些,畢竟,在東海市,秦家人還是有很高的社會地位的。
他們也是很努力的想要爲秦仕業主持公道,但是很可惜,現場查驗了一下,並沒有發現秦仕業有什麼明顯傷勢,沒辦法,只好讓事件相關人去一趟局子,錄一下口供,做一下調查了。
就這樣……
所有相關人員都被帶走。
包括秦仕業,當然,也包括林亦然。
……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好好的一場抵制活動,竟然會曲折到這種地步,最後竟然更是以這種方式,畫上了句號。
在林亦然被帶回去接受調查的時候,林健榮和秦青自然是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當即就趕緊聯繫律師,帶着方俏瞳一同前去。
關於這場事件的調查,秦家自然是使了不少力氣的,但是……
很遺憾,他們無論怎麼使力氣,秦仕業身上沒有傷到一絲一毫,這是沒得跑的。
但是秦仕建卻通過自己的手段,找到了一個自己關係不錯的醫院,花大價錢,讓對方給秦仕業做了一個虛假的傷情報告。
醫院中。
“秦先生……雖然我們是私立醫院,但是……我們做醫生的,也不能這樣昧着良心做……”
負責出報告的醫生,幾乎是有些哀求的對秦仕建說道。
秦仕建冷聲道:“讓你做出內傷報告,表面上看不出來也很正常,這件事情,不會傳出去的。我們秦家人做事,你有什麼不放心的?錢收好,管住你的嘴就行了!”
言畢,秦仕建火速趕回去,準備將病情報告提供給相關部門。
是的,他就是僞造證明,狠狠的懲治一下林亦然。
你不是高手嗎?
你不是能打嗎?
但是在這個法治社會,老子直接用手段將你定罪,讓你一輩子把牢底坐穿!
只要沒有了林亦然這麼一個不確定因子的威脅,他們秦家,滿可以對吳林藥業爲所欲爲!
但是……
不料他剛剛走出醫院的時候。
忽然,一個瘦弱的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秦先生,你不能這麼做。”
聞言,秦仕建停住腳步,擡頭看向眼前這個人,本來想發火,但是遲疑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有些尊重的神態。
“侯先生?你怎麼來了?”
這個被稱爲侯先生的人,沉着聲音道:“秦先生,師父說了,你不能用這種方法和林亦然硬碰硬。他可以折磨秦仕業,同樣可以折磨你。師父說……這個林亦然,很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