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南風就事情這麼快就反轉,握着拳頭低頭怒吼道:“林染,這次算你好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韓止等了一天林染還是沒有回覆他,他看見了顧澤溪的解釋,幾乎所有人都認爲沒事了,但他自己知道事情不會就那麼簡單,顧澤溪這樣的人竟然出面維護林染,林染去了哪裡?問清河清河也吞吞吐吐,顯然是對兩人關係也沒有什麼把握,林染,你到底想幹什麼?
因爲緋聞已經澄清,下午林染就來到了片場。顧澤溪此時正在看劇本。
“謝謝你爲我這樣做。”
“說什麼謝呢!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但是現在你已經知道了······”
林染知道顧澤溪是指他演電影的事,便說:“總之是我拖累了你。”
“沒什麼,反正大家早晚也會知道,倒是你以後還是要好好保護自己!”顧澤溪微微一笑說。
兩人說了一會就開始搭戲。這場戲是講米拉拉在經過暗黑角遇見黑社會的場景,那羣人正在追殺顧澤溪扮演的男主角邱澤,米拉拉的無意經過,讓邱澤找到了機會,和米拉拉一起逃了出來。由於顧澤溪之前已經拍過和黑幫對峙的鏡頭,所以只需要拍男主角和米拉拉相遇的感情戲。
由於有上次的經驗,所以兩人搭起戲來格外順暢,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而另一邊韓止已經在名都喝醉了,柳慕白見韓止這樣也不知道如何勸他,韓止對林染的好他是看在眼裡的,那種真的拿命保護林染的勁柳慕白自問也不會做到,現在兩人這樣他反而不知道說什麼。
“哎,你先在這呆着吧,我先處理點事情。”柳慕白見韓止這樣借酒消愁也沒有辦法。
柳慕白剛走一會兒,秋南風來了,今天秋南風可以打扮過,連發色都染成了林染頭髮的顏色,從遠處看還以爲秋南風是林染呢!
秋南風剛站在門口,韓止嗅到了一絲馨香的氣息,眯着眼一看,扔掉了酒瓶。
“染染,你終於來了!果然你放心不下我·······”說着便抱住了秋南風。
秋南風感受到韓止的懷抱,有些苦澀,果然自己需要扮成林染才能接近韓止,隨即又被巨大的驚喜掩蓋了。秋南風環抱住韓止,輕輕拍着韓止的背。
“染染,我就知道那是假的,你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我一直等你,你果然來了!”
秋南風捧着韓止的臉,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有些悲哀,韓止的溫柔的目光並不是爲了自己。
“阿止,我來是想告訴你,我和顧澤溪早已經上牀了,之前答應你,也只是因爲你當着所有人的面,我不好違揹你的意願,這段時間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合適······”
韓止聽見“林染”這麼說,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個人,怎麼可能?林染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染染,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你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之前你不是已經答應了我嗎?”
秋南風聽韓止這樣說,有一絲慌亂,難道韓止和林染早都在一起了?但現在韓止已經喝醉了,加上自己的迷幻劑,他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誰?想到這裡秋南風定了定心神。
“阿止,你放手吧,我和你在一起太累了,不管是顧澤溪也好還是其他人,我和你都沒有可能了······我不喜歡你,難道你一直都沒感覺出來嗎?”
韓止聽“林染”這麼說,緊緊的抓住林染,他想問問林染之前爲什麼欺騙他,說好的永遠不分開呢?他願意相信林染,可現在林染竟然說自己根本不愛他!
韓止緊緊的盯着眼前這個人,想從她的眼神裡找出一絲絲破綻,但眼前這個人越來越模糊,韓止好像拼命抓住她,可她卻離自己越來越遠,在閉眼的那一刻,韓止覺得自己的信念崩塌了。
晚上回到酒店的林染思考了很久,她覺得自己一定要認真和韓止討論,雖然自己也詫異自己爲什麼能重生,但自己確確實實重生了,之前兩人還說會信任彼此,所以自己也應該告訴韓止!
撥打了很久的電話,電話那頭還是沒有接通,難道韓止最近很忙?
林染看着電話給韓止發了消息。——“最近很忙嗎?”
韓止被一陣鈴聲吵醒了,他看見林染兩個字,有那麼一刻驚喜,難道林染剛纔是騙自己的?可她確實是那麼說的,韓止猶豫了,他剛想接電話時,信息來了。
一條不痛不癢的信息,沉思良久韓止還是打了電話。
“喂,阿止,你怎麼才接電話?”
韓止聽林染的語氣有些嬌嗔,一點也不想之前那麼絕情,難道之前自己只是做夢?
“沒什麼,剛剛有點忙。”韓止淡淡的說道。
“我想說,如果我有那麼一段很糟糕的感情經歷,可能你根本無法相信,你會願意相信我嗎?”林染想了想還是試探性的說了。
韓止一聽林染這麼說,之前的話又在腦海中想起——我和顧澤溪早已經上牀了······
想到這裡,韓止的語氣不禁冷了幾分:“是想說你之前的感情?”
林染聽韓止語氣有些冷漠,有些退縮,果然沒有誰能接受這樣的自己吧!
“恩,我以前很迷戀一個人,那個人開始對我也很好······”
韓止聽林染說迷戀一個人,腦海中跳出了顧澤溪的影子,林染以前確實很迷戀顧澤溪啊!想到這裡韓止雙眉深鎖,現在是來給自己解釋的嗎?是覺得自己不會相信所以又將這些事情說一次嗎?
“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釋了。”韓止一字一頓的說着,每說一個字那把刀就往心插進去一寸。
“我知道這些事一般人很難接受,但是······”林染嘆了口氣,果然阿止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你現在來解釋又有什麼用?是怕我不相信嗎?你和那個人上牀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你覺得難爲情我便一直不碰你,可你投身別人懷抱時想到我的感受嗎?”韓止大聲吼叫道,像極了一頭受傷的雄獅,憤怒的像那些敵人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