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鍾靈的話讓牧長生不禁轉憂爲喜,急忙問道。
鍾靈哼了一聲,沒有再吭聲。
牧長生趕緊閉目凝神,果然現腦海深處有一篇金色文章憑空漂浮,整篇法訣用如同一隻只金色蝴蝶的金色符文構成。
法訣總共一千來字,通篇上下閃耀着淡淡的金色光輝,開頭正是**玄功四個字。
牧長生暗暗點頭,心道這鐘靈果然沒有說謊,於是默運自己的元神來至這篇**玄功的法訣之前跏趺而坐,仔細研讀參悟。
另一邊,因爲袁洪設置的禁制而沒有看到**玄功的鐘靈就有些意興闌珊了,因爲不得不承認,剛纔它確實打了一下這**玄功的主意。
一來是它真的沒有見過聽過這門神通,因爲它所掌握的神通本來自於當初自己與東皇合力斬殺的一些妖魔,後來東皇消失,它也就踏上了漫漫尋主之路,再也沒去獲取那些神魔的神通。
二來就像它剛纔說的,它也真的想見識一下,究竟是什麼樣的神通竟能讓原本打自己身上神通主意的牧長生放棄學自己的神通而去學它。
其實說的簡單點,就是鍾靈的爭強好勝之心被牧長生挑了起來,它不相信這什麼**玄功能比得上自己掌握的那些神通。
可是它沒有想到傳給牧長生神通的那個叫袁洪的那麼狡猾,居然還在天書上還設下了防止被別人偷學的禁制,讓它的打算最後落了空。
牧長生的身體閉目盤坐於高臺之上,元神盤坐於**玄功的法訣之前,廢寢忘食的參悟這**玄功的玄奧。
並且隨着他的參悟,這篇法訣的金色文字竟碎裂成一股股金色的光芒,慢慢飄落在他的元神之上,與他的元神融爲一體。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這篇法訣上的文字全部化作金芒被他吸收進體內的時候,他閉上已久的雙目終於一點點的打開。
“嗤!”
他的雙目中兩道凌厲的神光熾盛,不過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控制不住射出,而是內斂,被他又收了回去。
神光內斂之後,牧長生起身察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臉上終於忍不住露出了興奮。
“怎麼,練成了?”鍾靈在他的肩膀上瞥了他一眼,無精打采的問道。
“嗯,”牧長生興奮的重重點頭。
“不過現在只能算是小有成就吧,離玄功大成我還差得遠呢。”可能是覺得自己話說太滿,於是牧長生趕緊補充了一句。
學完**玄功牧長生才現,這不僅僅只是變化之術,更是一門戰鬥之法,在戰鬥中能揮出更大的力量。
不過現在他只算是初窺門徑,僅能變化一些簡單的事物,而且變化之前還要念咒語。
要想做到那種心隨意動,隨心所欲的變化,想變什麼就變什麼,並且將其用於戰鬥,他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那快給我展示展示,讓我看看你的這門神通小成之後有何威力?”聽到牧長生的話,鍾靈之前的無精打采一掃而光,興沖沖的道。
它心中已經決定好了,不管這牧長生的這**玄功究竟多麼厲害,這一回自己也要好好的它打擊打擊他,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看牧長生他還敢不敢不學自己的神通而跑去學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顯然它是忘記了之前牧長生求它傳授神通時,它自己是如何拒絕牧長生的了。
牧長生玄功初成,心中也不禁有些飄飄然,想給鍾靈炫耀一番:“那好吧,你看好了。”
只見牧長生在高臺上站定,接着手中暗捏法訣,口中念着咒語,唸完叫了聲:“變!”接着牧長生就搖身一變,立即變成了雙眼有核桃大小的高明。
“怎麼樣?”
牧長生第一次用變化之術,變化後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現居然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心下不禁有些得意。
心道要是自己與高明現在站一塊兒,說不定連高覺都認不出來哪個是老大,哪個是老三了。
“不怎麼樣!”
鍾靈撇了撇嘴,表面上裝出不屑一顧的樣子,可是心中卻不由大吃一驚。
因爲它現雖然這**玄功牧長生只是小成的程度,可是這變化之後竟然連它的雙眼也差點兒都瞞過了。
這可就了不得了,鍾靈真不敢想象要是牧長生把這**玄功練至大成以後,會不會連自己也認不出來。
不提鍾靈的驚駭,忽然它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接着化作一到神光又回到了牧長生的識海,自己的東皇鍾本體上邊。
幾乎是鍾靈剛走,小院門口就搖搖晃晃出現了一個身影,正是醉醺醺的袁洪。
他搖晃着走過來,看到院裡忽然出現了高明,面色不由一愕,接着定睛仔細一瞧,才認出是牧長生所變。
此時牧長生正一個人在原地樂不可支的打量第一次變化之後的自己呢,所以沒有現袁洪的到來。
等他冷不丁一轉眼,就看見袁洪已經笑吟吟的站在了他身邊。
“大爺,你怎麼來了?”牧長生急忙變回自己的樣子,驚喜的叫道。
袁洪瞪了他一眼,道:“說好了你遇到不會的問題就問我,可這都三天過去了,我愣沒聽見你叫我一聲,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呢,所以不放心,過來看一眼。”
抱怨完袁洪嘿嘿一笑:“怎麼,練成了?”
“三天?”牧長生苦笑,這要擱地上,三年又過去了,之後點點頭:“已經算是初成了。”
“不錯不錯。”袁洪打量着牧長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摸到**玄功的門道,看來你還不算太蠢。”
聽完袁洪的話牧長生的臉當場就黑了。
你說說這大爺,前半句說的好好的,照這個節奏下去,絕對是誇自己的話啊,可後半句又生生轉了個彎,變成損自己的話了。
他真想翻着白眼問這老頭兒一句,大爺,你說你這麼調皮,我大娘她知道麼?
就在袁洪損完牧長生的話說完,天際就有一道流光就從天而降,向着兩人飛來。
看到這從天而降的東西,牧長生臉色又是忍不住一白,顯然當初東皇鍾從天而降時留在他心底的陰影還不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