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那個男人感到手腕一陣疼痛,“你放開我,我是替我妹妹教育你,有這樣對長輩的麼?”
“長輩?呵呵,我有你這樣的長輩麼?”紫卿看着這個男的邪魅的笑着,那種笑有種噬血感。
“妹妹。”那個男的看着宋錦舅媽,“快來教育你們家的這個無法無天的東西。”
冷竹皺眉,然後對楚彬使了個眼‘色’,一人給了一腳。
“你說誰呢?什麼叫無法無天的東西。我看你纔是無法無天的東西。”冷竹一腳把他踹着躺到了地上。
隨之楚彬就踩到那個人的身上,然後冷竹蹲下看着他說:“我們冷家的小公主,憑什麼讓你教育,竟然還敢口中不乾淨,是不是覺得我家弟弟沒在這裡。若是他在這裡的話,不剝了你的皮。”
冷竹站起啦踢了他一腳,“還有我告訴你,她不姓宋,她也不和你一個姓。她姓夏,是我冷竹異姓的妹妹。我給我妹妹‘花’錢,我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但是我憑什麼給你‘花’錢?你算什麼東西。”
“疼!”那個男人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看着冷竹,有種害怕的感覺。
“知道疼了?剛纔想打我妹妹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呀!你現在應該慶幸是我在這裡,若是我堂弟在這裡,你手還能保住保不住我就不瞭解了。”冷竹用腳壓住那個傢伙的手,狠狠地說道。
對冷家給紫卿‘花’錢,是因爲紫卿是冷竹的乾妹妹,是冷家兩位老爺子的幹孫‘女’,但是冷家憑什麼給宋家‘花’錢。紫卿可以自己掏出這個錢,說明紫卿在冷家過得還不錯,但是憑什麼要幫助這麼多人,世界上難人多得是,這樣幫下去,怎麼能是個頭。
紫卿姓的是夏,不是宋。這一句話不正是告訴大家紫卿給宋凡辦這個八十大壽,是爲了圓宋凡想見見自己的弟弟和妹妹的夢,這個是孝順,不是炫耀。若是不辦,宋凡可能會失落一輩子,但是關冷家和紫卿什麼事情。
幫人幫急不幫窮,這個窮怎麼幫都幫不了,因爲人的心事貪婪的,多少都不算多。
冷竹這樣一說,沒有人敢說話了。冷竹給楚彬使了個眼‘色’,然後兩人讓開,讓人把他扶起來。
“我要告你們,欺負老百姓。”那個傢伙的酒是被嚇醒了,但是腦子還是不清醒。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可笑的話。
“隨你的便,你能告我贏我,真是你的本事。”冷竹看着他,“需不需要我給你加一點籌碼?”
“什麼籌碼?”那個人愣住了,傻傻的看着冷竹。
“可以讓你告贏的籌碼呀!也不多,就是‘弄’斷你一個胳膊或者一個‘腿’?”冷竹被他的傻給氣樂了,但是腳上的勁越來越大。
“啊……我的手,我的手要廢了……疼……啊!”那個人另一隻手開始挪動冷竹的‘腿’,冷竹從小跟着冷銘在部隊裡練過,所以‘腿’上的功夫,怎麼是他這個凡人用手可以扳倒的。
“紫卿,你勸勸冷竹,這個表哥……”宋錦舅媽看着再下去,冷竹真的會‘弄’斷自己堂哥胳膊或者‘腿’。
“舅媽,實在抱歉,冷竹這個人不能勸,他越勸越有可能‘弄’斷他的‘腿’,不過希望你家堂哥聰明些,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紫卿嘴角帶有一絲壞壞的笑。
“宋錦,我家男人是給你要錢的,你竟然這樣看着我們家男人受苦。”有個‘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起來有些像……額,不正當從業者。
宋錦看着紫卿,有些拜託的味道。紫卿就是不看宋錦。
宋錦沒有辦法只能喊了一聲:“紫卿。”
“你確定你家男人沒有想要我身上一點點油水麼?”紫卿看了一眼那個宋錦,然後看着這個‘女’人,“看你打扮的這身衣服應該‘花’費……嘖嘖,話說你們家這麼有錢,怎麼還在乎這點小錢呢?”
紫卿這個話一出,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那個‘女’人,那個躺在地下的男人也看向了自己老婆。
“我這,我這身衣服怎麼了,有沒有‘花’你們的錢,而且我有沒偷沒搶別人的,你管着麼多幹什麼。”那個‘女’人看着紫卿的眼神,不敢直視,向後退了一步低頭說道。“姨媽,你說我覺得她身上這件衣服怎麼越看越像我們店的,你仔細看一下是不是我們店裡的最新款?”紫卿嘴角微微一翹,這個笨蛋男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女’人給他惹了多大麻煩。“紫卿,你別說這個真的是我們店的衣服。”宋凝點點頭說道:“這個衣服似乎是abraham做的,市場上價值應該在四千到五千……”宋凝的話沒有說完,大家都吸了一口氣。這麼貴?
但是宋凝似乎沒有說完:“單位似乎是英鎊。”
“四千到五千英鎊,這是大概四五萬呀!”有個人在下面說道。
很多人竊竊‘私’語,看着這個‘女’人很是害怕,‘女’人看着自己的老公似乎以一種懷疑的眼光看着自己,那一刻自己覺得世界上沒有人可以相信了。
“這個是我們推向國際的一款衣服怎麼可能在他身上?”紫卿似乎小聲對宋凝說,但是這個小聲似乎並不小,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聽得見。
“是這樣的,這件衣服被替換下來了,好像是被一個房地產開發的富商以將近六千英鎊買下來,送給一個他‘挺’喜愛的……額,你們懂得。”宋凝不好意思說不那個詞。
那個‘女’的愣了,那個男的也愣了。所有的人都愣了,事實似乎擺在眼前。
“走,你給我回家。”那個男人忽然從地上爬起來,抓住‘女’人的手狠狠的說道。
“你幹什麼,放開我,你抓我抓痛了。”那個‘女’人看着那個男人用着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痛,你還知道痛,竟然給老子戴綠帽子還知道痛?”男人一掌打了過去。“啪”得一聲,響亮的狠。‘女’人愣了,捂着臉。男人看着‘女’人不動,更來氣,還要打‘女’人。這時所有的人都反應過來,拉住了男人說道:“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