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勇被打的超慘。”韓涵涵在紫卿的耳邊說道:“就連梅戀戀也遭殃了。”
“怎麼回事?”紫卿皺着眉頭說道:“韓涵涵爲什麼也會遭殃的麼?”
“不知道,據我所知,好像是他在酒吧喝酒,出來的時候,就被一羣小‘混’‘混’攔住,然後好像是給他要錢不成,‘混’‘混’惱羞成怒,結果把他們打了。”韓涵涵笑着說道。
“好像是給梅勇要錢,結果梅勇坑了他們幾句,他們把梅勇打了一頓,錢也拿走了,本來酒吧那裡有監控的,但是很奇怪的是,根本沒有人拍到正臉。”吳迪兒看着紫卿笑着說道。
“你回來了?”紫卿嘴角笑着看着吳迪兒的氣質與以前肯定大有不同,“事情處理完了?”
“處理好了,完勝。”吳迪兒笑着說道:“謝謝紫卿,我爸爸也讓我謝謝你。”
“恩,不用感謝我,我也是誤打誤撞的知道這件事,要怪就怪他‘交’友不慎。”紫卿笑着說道:“事情處理完了,你是不是就要回來上課了?”
“恩,我準備陪你讀完這個高中,然後大學只是掛個名字,我想參加培訓,父輩創下的財產,我想好好的珍惜。”吳迪兒看着紫卿,想給紫卿彙報一樣,“對了,這個是我爸爸給你,他說你只要需要他的幫助,讓人拿着這個牌子找到他就好了。祖祖輩輩無窮盡也。”
好一個祖祖輩輩無窮盡,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點吳家真的家教很好。
“紫卿,你知道麼,你這次讓我們家斷掉所有人的異心,把我們解救於危難之間,我爸爸說,他們甚至投入了全部的身家來反我們家。”吳迪兒笑着說道:“幸好有你告知,不然我們就要遭受着黑道所有的人的追殺,救命之人沒齒難忘。”
“你是我的好朋友,告訴你理所當然。”紫卿笑着說道:“你也答應了放過那個衛家一條生路。”
“本來衛家對他們就沒有什麼貢獻,所以放過衛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吳迪兒笑着說道。
“喂,你們說什麼,聊的我都是聽不懂的,對了那個梅勇的傷,梅戀戀怎麼辦?”韓涵涵看着紫卿笑着說道。
“又不是梅戀戀打的,梅戀戀能受什麼苦呀!”紫卿笑着說道:“你就是‘操’心‘操’的太多了。”
“紫卿。”韓涵涵不知道爲什麼紫卿會這樣說。
“韓涵涵,梅戀戀怎麼樣,對我來說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咱們在一起也不要提他,吳迪兒剛剛回來,我們今天好好吃頓,其他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紫卿笑着說道。
在梅家已經‘亂’套了。
“怎麼辦,老爺,你看看勇兒還沒有醒,誰可以下手這麼狠,這個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呀!”那個梅夫人看着自己的兒子被打的像個豬頭一樣心裡很疼。
“哼,誰知道?”梅戀戀看着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弟弟說道:“他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讓人打成這樣。”
“我看你只會說風涼話,他是你弟弟呀,你這樣說話,是不是有點落井下石。”梅夫人看着梅戀戀那張‘精’致的臉,當時就很是生氣。
“我說什麼風涼話了,我只是就事論事,你看看現在他這個樣子,他纔多大,就會泡吧,喝酒打架,他除了這些還會幹什麼。”梅戀戀說道:“我都不知道,以後梅家怎麼‘交’給他。”
“梅家本來就是他的,你一個‘女’孩子就是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怎麼,瞪什麼瞪。”梅家夫人看着梅戀戀笑着說道。
“你們倆不要吵了,出去看看醫生來了沒有。吵什麼吵。”梅家家主看着自己的兒子狠狠的說道。
“好自爲之。”梅戀戀說道:“我得去上學了。”
“上什麼學,你弟弟在生病,你還不想想讓一個好點的醫生來看着你弟弟。”那個梅夫人笑着說道。
梅戀戀皺着眉,哼了一聲。
“以前我和紫卿在在一起的時候,我還可以找那個袁紹霖,現在紫卿根本不理我,我怎麼開口。”梅戀戀笑着說道:“你們自己找紫卿說吧!”
“你去問一下紫卿可以幫助我們麼?”梅家家主說道:“我想紫卿會的。”
梅戀戀說道:“我現在不去學校,怎麼可能去找紫卿。還是你們去找他吧,對了還不如你們直接找袁紹霖呢。”
“我看你就是想讓你弟弟死吧!”梅家夫人看着梅戀戀說道。
梅戀戀皺眉,梅夫人看着梅戀戀不說話就接着說道:“哼,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中了梅家的財產,肯定是你找人傷害你弟弟的。”
“你不要血口噴人,不過你怎麼說,我也不會‘舔’着臉讓紫卿去罵。”梅戀戀笑着說道。
“你把電話給我,我親自致電於紫卿。”梅家家主看着自己的‘女’兒笑着說道。
梅家家主知道自己的‘女’兒的脾‘性’,自己當年告訴她要娶梅夫人的時候,‘女’兒以三天不吃飯要挾他,三天真的沒有吃飯,滴水未進。
梅戀戀看着梅家家主笑着說道:“我說爸爸,你找紫卿,還不直接找這個袁紹霖呢。若是讓紫卿告訴袁紹霖不能醫治他,你在找袁紹霖更可怕。”
“什麼意思?”梅家家主看着梅戀戀,這個話裡有話呀。
“字面上的意思。”梅戀戀笑着說道:“既然您要,我絕對給您的,電話是……”
梅家家主看着自己的‘女’兒,自己自從結婚後,再也沒有注意到自己亡妻的‘女’兒了,沒有想到他的‘性’格和自己的亡妻一樣的倔。
“好了,你瞭解了,我也可以順利離開了。”梅戀戀笑着說道:“我得去公司裡看看進展情況,不然的話,紫卿給我的面子沒有保住,梅家就岌岌可危了。”“去吧!”梅家家主良久說出了這一句話。“對了,我告訴你,”梅戀戀指着梅夫人說道:“當年我媽媽去世的時候立下了遺囑,說過了媽媽留下的遺產全部是我的,父親不能覬覦,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可以給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