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裡的交鋒自然有個高的人頂着,溫諒對結局如何胸有成竹,所以接到左雨溪的電話後,立刻將這些事拋之腦後,屁顛屁顛的去了帝苑花園。
上次左雨溪在雲水縣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本來說當天晚上回來的,沒想到一下子又拖了三四天。
掏出鑰匙進了屋,洗手間的水聲嘩啦啦的流淌,彷彿一隻叫春的貓在迫切的呼喚着同類,溫諒敲了敲茶色玻璃門,笑道:“您好美女,本會所提供全套服務,請問您需要嗎?”
水聲響的小了點,左雨溪的嗓音略顯疲憊,卻夾雜着一種別樣的嫵媚,道:“都有什麼服務,說來聽聽?”
溫諒清清嗓子,用新聞聯播般標準的強調說道:“有捏腳刮痧拔罐,有按摩搓背推鹽,您要哪一種?”
“就這些?項目不多嘛。”
“咳,這是正經的……”
“那,不正經的呢?”
“那可就多了,有冰火沙漠三通,有水晶漫遊毒龍,有上樹盤根洞庭,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
“呵,”左雨溪的聲音悠忽轉冷,“你懂的還真不少啊?”
“藝多不壓身,都是爲人民服務!”溫諒哪裡會怕,滿臉正氣,彷彿他口中的那些奇技淫巧利國利民一般,道:“美女,您選好了嗎?”
過了好一會,裡面傳來左雨溪吃吃的笑聲,笑的溫諒心裡跟小貓抓了似的癢癢:“我選……不正經的……”
溫諒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拍着玻璃門道:“左局長,一試就試出來你不是好人,我這樣脣紅齒白的粉嫩正太,豈能這樣輕易的被你給糟蹋了?”
浴室的門突然拉開一條小縫,一隻白嫩修長、毫無瑕疵的玉手伸出來揪住溫諒的衣領,輕輕用力。將他整個人拽了進去。
砰!
一個若隱若現的美妙胴體夾裹着點點水跡在玻璃門上印出讓人噴血的朦朧曲線,挺直的背,纖柔的腰,陡然放大翹起的臀。然後兩條赤裸的長腿被無情的分開一個弧度,另一個身影傾覆其上,脣舌交纏的聲音伴隨着淺淺的低吟,開始迴盪在小小的密室間。
良久良久,兩人相擁着躺在浴缸裡,溫諒的手從下環繞到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捻着尖挺的玉峰上那一點粉紅的顏色。身下的硬碩深陷在玉人的股溝,調皮的從芳草的盡頭露出小小的腦袋,輕輕一動,說不出的銷魂快感。左雨溪仰躺在少年的懷中,烏黑的長髮在水面上漂浮,比冰雪還清涼的肌膚呈現一種象牙的白,找不到一點瑕疵的胴體是上天最完美的恩賜。
抱着她,彷彿抱着一個夢。
“雲水的麻煩解決了?”
左雨溪從鼻子裡回了一聲呢喃:“嗯……”
溫諒用手指纏起她的一縷髮絲。在她光潔的臉上畫着圈圈,笑道:“不想跟我說說?”
“一點小事,去雲水一中調研的時候。有女老師突然反應一中某個副校長有腐敗行爲,且作風不正,就留下來查了查。”
“這還是小事?”溫諒的小姨就在一中當老師,小姨夫是總務處主任,身子往上起了起,驚訝道:“一中的哪個副校長?”
左雨溪白了他一眼,道:“跟你做的事比起來,這連小事也算不上……那人叫田鵬,怎麼,你認得?”
“我猜就是他。”溫諒搖頭笑道:“我不認得,不過知道這個人。你別忘了,我姥姥家就是雲水的,親戚有人在一中上班,每年過年回去,聽的最多的就是這個田鵬……”
左雨溪幾乎從沒聽溫諒提過家事。不禁有了幾分好奇,道:“什麼親戚,說個名字,有機會我照顧他一下。”
溫諒無奈道:“左局長,不能任人唯親,他們在現在的位置上做的挺好,真要當了校長書記,說不定給你惹麻煩呢。”
“學校這樣的地方,再大的麻煩又能麻煩到哪裡去,”左雨溪芊芊玉指點了點他的胸口,道:“倒是你,都要過年了還搞的青州雞犬不寧,小心以後老百姓‘過年’不叫‘過年’,叫‘過溫’!”
能跟年獸這種傳說齊名,溫諒深感榮幸,道:“說起過年,你幾時去靈陽?”
“明天吧,我媽已經打了四五個電話,催我和雨婷早點過去,她幾個月沒見我們了,不能拖了。”
左雨溪感覺到溫諒在下面作怪的東西突然有軟化的跡象,低聲笑道:“怎麼了,沒力氣了?”
溫諒乾笑道:“這不聽見丈母孃嚇的了嘛!噢,輕點,輕點。”
左雨溪雙股微微用力,溫諒立刻沒羞沒恥的叫了起來,不過御姐還是幹不過大叔,只好翻身變成正面相貼的姿勢,紅脣送上,婉轉相就,堵住了他那讓人一聽就紅臉的淫聲。
溫存片刻,左雨溪嬌軟無力的身子微微後仰,雙手撐在溫諒的胸前,媚眼如絲,波光流轉,真是烏髮如雲,肌膚勝雪,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尤其晶瑩的水滴順着天鵝般優美的脖頸緩緩流入胸前迷人的溝壑內,世間再無美景能比此刻之萬一。
“……先別鬧……嗯,別……青州的事你準備怎麼收尾?”
左雨溪好不容易問出這句話,溫諒嘆了口氣,雙手墊在腦後,看着屋頂的天花板,道:“青州不過一地,還是很不重要的小城市,全國不知道有多少正在瘋狂的吞噬正版的市場,所以青州的尾巴,要放到全國去收……”
溫諒將計劃大概說了一遍,道:“昨晚的行動,左書記那邊什麼反應?”
左雨溪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畢竟昨晚青州先派人圍了村子纔給靈陽方面聯繫,擺明了不信任。大家都不是傻子,擁有三臺海森堡印刷機的廠,要說你靈陽文化部門絲毫不知情,確實沒人相信,但這種事心知肚明,擺桌面上就沒意思了,所以溫諒有此一問。
“放心吧,一個小小的印刷廠,掀不起什麼波浪。”
左雨溪此時哪裡還有半點剛纔嫵媚小女人的樣子,眼光清冷,紅脣緊抿,絕美的臉蛋殺氣畢露,讓溫諒頓時蠢蠢欲動。
男人啊,總是會在某些時刻激起莫名的征服欲,溫諒也不例外,下面的小溫猛然昂揚,腰身一挺,頓時沒入那英雄不知歸處的所在,左雨溪一聲低呼,雙腿曲起,整個人俯在溫諒身上,同時十指驟然抓緊,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劃出淺淺的白印。
“動一動……乖,這樣,對,身子慢慢起,慢慢落……”
潺潺流水,洗不去長髮娥眉,
皎皎如月,唱不完萬轉千回,
由情到性,纔是真正的水乳交融,這一刻坦蕩相見,這一刻雲雨巫山,從相識到相伴,不寂寞,不孤單。
第二天一早,左雨溪接了葉雨婷,兩人一道去了靈陽。許瑤一天一通電話,選在晚上十點,夜深人靜的時候跟溫諒大煲電話粥,寧小凝也隨父母回了京城,過了初二纔回來。紀蘇從放假後就沒再見過了,紀政跟溫諒彙報的時候大有過年也不回家的勁頭,被溫諒嚴肅批評了一頓,答應大年三十一定回青州。
溫諒自己被丁枚抓了壯丁,連着兩天不停的往返家和街道之間,搬運各種過年物品,累的人仰馬翻。而在普天同慶的大日子裡,涌動在關山和青州兩地的暗流也似乎平靜下來,該扯皮的扯皮,該扯淡的扯淡,人員都不在崗,天大的事也得過了年再說。
大年三十的下午,溫諒正在貼對聯,插在屁股口袋的手機響起,他用沾滿了漿糊的手指夾出來看了看號碼,是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固定號,按下接聽鍵,道:“哪位?”
一個顫微微的女聲道:“嗯,是,是我……”
溫諒聽的出她很緊張,笑道:“哪位,我這邊信號不好,聽不太清。”
“溫諒,我是謝言。”興許是溫諒的笑聲讓她的心情平緩了少許,再說話時清澈了許多:“這麼久沒見,不知你好不好……不,你一定會很好很好的,我……我只是想祝你新年快樂。”
溫諒當然聽出她的聲音,兩人雖然仍舊不算太熟悉,但謝言天生一副好嗓子,極有個人的特色,讓人一聽就再也不會忘懷。
“謝謝,我也祝你和家人新年快樂!”溫諒將手機夾在耳朵,雙手繼續貼對聯,道:“找我是不是有事?沒關係,我最近閒的很,如果你能給我找點事做,我高興還來不及。”
話筒那邊陷入短暫的沉默,溫諒一想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本是怕謝言有事相求卻不好開口,所以主動說出來,免得她爲難。可好心也會辦壞事,以謝言倔強的性格,真有了事,她未必會開口。
溫諒跳下板凳,也不管髒手,拿起手機走到樓梯口,柔聲道:“我沒別的意思,你別多想……”
“沒有沒有,我不會的,”謝言終於鼓足了勇氣,道:“你在家嗎,我在你們大院門口。”
溫諒愣了下,笑道:“好的,你等會,我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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