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河是個火藥桶!
溫諒當初向寧虎臣獻計的時候心底早明瞭這一點,古往今來三大恨,殺父奪妻斷人財路,無不是你死我活的下場。恆沙礦業固然有通天的背景,可當日賺鬥金的生意一夜易手,光芒耀眼的錢途瞬間黯淡,保不齊會有那些走投無路且膽大包天的亡命徒孤擲一注,效仿荊軻刺秦王,不爲求勝,但求同歸於盡!
今日是雷方,明日就是寧夕,這是行走在通天之路上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溫諒掛了寧夕的電話,又給常成打了過去,讓他立刻開車趕到一中門口。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是心眼比較活泛的花喜鵲,關心的問道:“是不是家裡有事?”
溫諒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歉然道:“華主任,我有點重要的事就不參加評選了,麻煩你給章校長請個假。”
花喜鵲忙不迭的點頭,道:“沒事,趕緊去吧,章校長剛纔不也說了嗎,他準你的假。回頭我再跟其他領導說說,不會有什麼影響。”
溫諒這會的心神都放在沙河那邊,沒有聽出來花喜鵲這句“不會有什麼影響”暗含的意思,道了謝便急匆匆的下樓去了。
和常成會合後,片刻也不耽擱的直奔西去,寧夕並沒有要他前往沙河的意思,但溫諒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這個時刻任由她一人獨立去面對如此險惡的局勢!
一中校園內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花喜鵲回到會議室,有個副校長看到只有他一人回來,臉色變得很是難看,禁不住哼了一聲。花喜鵲沒有搭理他。湊到章一晗耳邊低聲說了兩句。章一晗點點頭,示意下一個同學發言,彷彿溫諒從來都沒出現過一樣,這份養氣功夫,着實一流。
而剛剛下課蹲在廁所裡的劉致和也得到了下面人的彙報。溫諒在評選現場接了個電話硬生生的中途退場了。張鬆聽到這個消息徹底傻了:“這……這也太彪悍了吧?”
江濤嘲笑他道:“剛纔你還說溫哥沒來得及提前跑掉,被抓到現場一定會當選,看看,什麼叫魄力!”
劉致和小眼睛眯着,他對溫諒一直深信不疑,說過話的還從來沒有不作數的。心裡盤算了一下這次的收益,道:“別打屁了,準備準備,我估計下午放學前消息就會公佈,明天開始清帳!”
到了沙河縣已經晚上八點多,恆沙的辦公大樓外面明顯加強了警戒。除了站在門口和兩側的民警,其他各個路口都有便衣在巡視。公司內部也是充滿了緊張的氣氛,每一層都有保安在巡邏,能看到許多正在加班加點的員工臉上的緊張和不安。
引領溫諒和常成進來的是一個正當妙齡的清秀女孩,身高大概一米七五,修長筆直的雙腿讓人印象深刻,穿着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褲子。馬尾紮在腦後,打扮的乾淨利落,乍一看去仿若鄰家女孩,但眼神十分犀利,視線停留的地方會讓你感覺極不自在。
女孩自稱卓閔,是寧夕新來的助理,不過溫諒心裡明白,應該是這次雷方遇襲後,寧家特地派來保護寧夕的心腹。
總經理辦公室在頂樓中間,卓閔剛要敲門。溫諒豎起食指輕輕噓了一聲,悄悄推開了緊閉的房門。寧夕神色如常,坐在辦公桌後處理文件,絕美的臉蛋映着房間內的壁燈,透着難言的沉靜和內斂。
那個開着保時捷風馳電掣的海歸女孩。終於也有了上位者的幾分威嚴在,溫諒站在門口靜靜的看了一會,才屈指在門上敲了兩下,道:“寧總,該吃飯了!”
寧夕擡起頭,放下了手中的筆,明亮如夜星的雙眸滿是刻骨的柔情,對着溫諒嫣然一笑!
卓閔目光微聚,從溫諒身上一掃而過,等他進去後隨手關上了門,然後和常成一同守在走廊裡。常成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卓閔,擡了擡下巴,道:“哪個部隊出來的?”
論起這方面的眼力,常成當然要比溫諒專業的多,卓閔看似只是普普通通的美女白領,可要是碰到垂涎她那雙長腿的登徒子,一個鞭腿就能踢爆了對方的卵蛋,不誇張的說,這個女人身上蘊含一種讓人驚訝的力量,等閒十個男人恐也近不了身。尤其她的眼睛裡透着一股味——殺過人才有的味道,也只有同樣殺過人的常成才能體會。
不過兩人也有明顯的不同,卓閔束手而立,站如標槍,目不斜視,聽到常成的話全當沒有聽到。常成則是斜靠在牆上,左腳還騷包的搭在右腳腳背上,雙手插在褲兜裡,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其實以前常成並不這樣,只是跟着溫諒久了,沾染了溫諒的風格,又懶又散,還帶着一股子痞性!
“呵,還挺傲,不過我喜歡,要不要過兩招玩玩?”
卓閔還是一言不發,可嘴角溢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常成心裡暗爽,他好歹也是萬花叢中過的情聖,對付傲嬌屬性的女人自有心得,道:“怎麼,怕了啊?”說着還故意挽起了袖子,手指吧啦吧啦一握,塊塊硬實的肌肉確實挺吸引人眼光。
卓閔終於忍不住了,冷笑道:“你要是我的敵人,現在至少已經死了兩次!”
“這牛皮吹大了啊,”常成可不是傻頭傻腦的愣頭青,哪裡會跟女人較真,不過逗着她玩罷了,道:“我出生入死的時候,你還在新兵連哭鼻子呢。”
“常成,二十七歲,江東省靈陽市新沂縣人,十七歲入伍,後至關山軍區夜鷹特種大隊服役,多次立功受獎……某次重大行動中不聽指揮,貪功冒進,造成嚴重損失並差點導致任務失敗,但免於軍事處罰,退伍復員後自主擇業……”
卓閔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將常成的底細如數家珍的一一道來,絲毫不顧及可能會把常成心底深處的傷疤重新揭開。換了昨日的常成,聽到這些暗含諷刺的話也許早就大打出手,不過經過了浮沉磨練,又跟了溫諒這樣的老闆,別的不說,心態倒是平和了許多,也端正了許多。
男子漢大丈夫,錯都錯了,難道還怕別人說不成?
“厲害,厲害,看來卓小姐對我研究很深啊,這不公平,我對你可是一無所知……”
卓閔其實已經做好了常成翻臉的準備,不過這傢伙聽了剛纔那番話還能嬉皮笑臉的調戲人,不知是太不要臉,還是心性太過堅毅?
作爲夜鷹出身的人,後者的可能性很大,但看眼前這個男人的樣子,卓閔也十分願意相信前者!
卓閔再次閉上了嘴,常成知道她是寧夕的人,也不敢調戲的太過,只拿眼神在她身上來回巡弋,走廊裡頓時一片安靜。
“要是我的安全受到威脅才能見你一面,我寧願天天都被人威脅好了。”
寧夕依偎在溫諒懷裡,十指緊緊相扣,少見的撒了撒嬌。溫諒俯身親了下她的額頭,道:“傻話,哪有這樣咒自己的,小心老公打你屁股!”
寧夕輕輕的扭了扭腰,渾圓的翹臀在溫諒腿間微微一蹭,立刻感受到那裡的堅硬和堅挺,從臉龐到脖頸再到心口和下身,都悄悄的變得滾燙起來。
“變態,就喜歡這些折磨人的東西……”
溫諒被她的媚態挑逗的按捺不住,雙手下滑,將黑色的及膝裙角掀到了腰間,然後撥開內褲的一邊,感覺到那裡的潮意,將手指慢慢的放了進去,緊湊如處子的甬道如同小嘴般吸允着指尖,嬌嫩的美肉層層疊疊,溼熱而溫暖,銷魂又蝕骨。
寧夕身子一顫,眼波幾乎要流出水來,嬌軀無力的伏在溫諒肩頭,從鼻端發出輕微的喘息和呻吟,讓溫諒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手指的抽送,片刻之後,隱約能聽到唧唧的水聲。
溫諒低聲調笑道:“小依,好多的水哦……”
寧夕紅透了臉,卻吐出香舌舔舐了一下溫諒的耳垂,柔美的玉手往下探去,蓋住了他牛仔褲的隆起部位,來回揉搓了兩下,拉開拉鍊把那個猙獰的傢伙釋放在空氣中,俏皮的用中指在冠狀的頭部輕輕一彈,然後在溫諒抗議之前,起身分開兩條潔白如玉的長腿,一手搭在愛郞的肩頭,一手扶着它對準慢慢的坐了下去。
“噢……”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悠長的低吟,寧夕用力的往後仰起頭,長長的黑髮瀑布似的飄灑開來,美麗不可方物的臉蛋似痛似喜,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曼妙的搖擺,透過襯衣的扣子能看到裡面驚豔的溝壑,珠圓玉潤的香臀在黑色裙子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雪白,上下起伏之中盡顯迷人的姿態,豆蔻染過的可愛玉足繃的直直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其上。
第一次在沙發上用這樣的姿勢,第一次穿着衣服結合,第一次明知外面有人還偷偷摸摸的愛愛,偌大的辦公室內,一時間嬌吟低喘不絕,鬢亂釵橫齊飛,充滿了淫靡之極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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