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彬丞很早就醒了,昨夜的瘋狂並沒有讓他感覺有一點疲憊,相反臉上皮膚變的光滑,整個人先去的精神奕奕的。
身邊的美女像是貓一樣,蜷縮着整個身體,即便睡着了,自我保護意識也很強。
兩人雖然幾度風雨,但是趙彬丞並不知道她的名字,他看了看手錶,已經八點多了,他在身邊美女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起了牀。
洗漱完了,趙彬丞走到美女身邊,問她要手機,美女沒有睜眼,指了指牀頭的包。
趙彬丞笑笑,他知道美女已經醒了,裝作沒有醒來,只收抖動的睫毛出賣了她。
趙彬丞找出她的手機,往自己手機上打了一下,存下她的號碼。
“我有事,先走了,你再休息一會,晚上下班了,我跟你打電話,不能不接哦?”趙彬丞說道,他的聲音有點沙啞,可能是昨晚酒和煙都多了,導致嗓子有點難受。
美女輕輕的點了點頭,睫毛眨啊眨,卻沒有睜開眼睛。
趙彬丞低頭,在她的嘴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拿起外套,離開了賓館。
門剛剛關上,美女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有點發燙的臉,有點羞澀。
洗了澡,穿好了衣服,美女坐在牀邊,有點茫然,愣愣出神。
美女名叫楚月,26歲,蘇省人,京城人民大學計算機系高材生,畢業已經四年了。
大學時因爲學習認真,雖然有很多男生追求她,都被她無情拒絕。
畢業後,卻發現身邊沒有優秀的男生了,所以一直單着。
她一開始在一家中字頭公司上班,很安穩,朝九晚五的,上了一年多,期間很多人熱情的給她介紹男朋友,卻沒有一個合適的。
生活漸漸缺乏熱情了,楚月考慮了兩個月,鼓起勇氣辭職了,這讓很多人惋惜,包含她的父母。
因爲辭職的事情,父母千里迢迢的跑來京城,準備說服她,結果她堅持,父母無奈的返回了蘇省。
辭職的那段時間,她跑了七八個地方旅遊,感覺生活有了激情,可惜口袋卻越來越空。
哥哥要結婚時,她掏空了整個銀行卡,卻只有五萬多,遠遠不夠哥哥在城裡買套房子的,而哥哥買不了房子,嫂子是堅決不結婚的。
哥哥沒有什麼文化,收入不高,而父母因爲自己上大學,花幹了那一點積蓄,所以那段時間她迫切需要一份工作。
正好遠景招人,她去面試了,面試結果很滿意,在人士官詢問她有什麼要求時,她說:能不能提前給我一年的工資。
遠景和她簽了兩年的合同,給了她整整一年的工資,十二萬,拿着錢遠景的十二萬加上以前的五萬,在城裡給哥哥買了一套縣城繁華地段的學區房房子,哥哥與嫂子高高興興的結了婚,父母也很滿意,一家人很幸福,不幸福的只有楚月,因爲她將來一年,都將是零收入,房租,生活費,居京城大不易的。
還好,有員工食堂,每個月還有幾百塊生活補助,可是爲難的是遠景沒有員工宿舍,住宿是個大問題。
京城最小的一室一廳都要二千多一個月房租,而最便宜的地下室,楚月是不敢去住的,因爲會有老鼠,她最怕的一種動物。
最終沒有辦法,一個月六百,她與四個同樣京漂的女孩,合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是高架牀,像大學時那種宿舍一般。
就這六百都是每個月生活補足來繳納,所以這一年楚月連一件新衣服都沒有舔,更不要說平時的水果與化妝品了。
宿舍內,女孩們有的發達了,穿着時髦,扭着身姿走了,驕傲的像個鳳凰,又有外地來京城尋夢的來了,像個土家雀,宿舍就是養人,很多外地來的,不到幾個月,就時髦上了,坐了豪車,出入都有接送。
楚月倒不羨慕她們,靠出賣容顏與身體的富貴,她內心是鄙視的,當然如果有好生活她也不會拒絕的,可惜她不會靠容顏與身體去換,她最看中的就是身體。
宿舍內,來來往往一整年,可能就算到楚月是最漂亮的,而且不用靠化妝的,所以宿舍內很多發達的女孩,想替楚月介紹朋友,都被楚月拒絕了,當然也有人盯着她,結果堵了她兩天,就被楚月報警趕走了,後來也就沒有人追求她了。
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斷,反正挨着挨着就過去了。
年終的時候,遠景發了四萬的年終獎,楚月也行合租的宿舍搬出來了,自己租了房子,過起了小資生活,雖然有時候加班讓她心煩。
在她最困難的那幾個月,遠景有個業務部的男孩子對她很好,長的也不錯,乾淨陽光,身材也高大,上進心也很強,很符合楚月的審美。
最困難那一段時間,男孩子經常帶她去吃好吃的,買一些零食水果給楚月,楚月也沒有拒絕,兩個人的關係比朋友多一點,比戀人少一點,就這樣處了十個月,不溫不火,卻是楚月最喜歡的一種感情。
漸漸的,兩人關係越來越近,可以牽手了,可以掛胳膊了,如果沒有意外,可能兩人再過一兩年就會結婚了。
還是出了意外,遠景來了一個領導,中年人,能力很強,性格很強勢。
這個中年領導看見楚月的第一眼,就愛上楚月了,這個領導是離異,帶着一個小男孩,單身多金,加上又是領導,遠景整個公司也願意撮合,所以領導追求楚月的事情,弄的整個公司都知道。
原本楚月以爲她的男朋友會爲她出頭,宣誓主權,可是她男朋友沒有任何表示,不但沒有反對,反而祝她幸福。
她很不理解男朋友的行爲,直到一個月後,她聽到了她的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升職加薪了,進入了中層領導行列。
後來一次別人背後的議論,她才知道,原來這個男朋友是靠她,不對是離開她的報酬,升職加薪!
那個中年領導更加瘋狂的追求她,各種浪漫的時候,都爲她做了,可惜,她冰冷的心,誰也捂不熱了。
一月後,她辭職了!
準備離開京城!
而在京城她感覺缺少一點留戀,所以她畫了濃妝,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