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個話我一定替你帶到,另外還有,這裡是十萬塊錢,你替我交給詩婷的學校,這個是我答應她老師的,我就不過去了。”歐夜說完把一個袋子交給了沈詩琪。
“這是......”
“這裡面有十萬塊錢,你回去交給她就可以了。”
“好的夜大哥,那你們什麼時候走?”
“我們馬上就走,你留下來多照顧一段時間你爸爸吧。”
“那夜大哥我送送你們。”
“不用了,你不用出來了,送來送去的多麻煩。”
最後還是沈詩琪出來送的幾個人,程天樂他們沒有跟歐夜一起回去,他們還有一些收尾的工作,不說歐夜回帝都的路上了,現在說說程天樂吧。
接到歐夜的命令以後,程天樂就去了省城,他要找齊省長,準備告訴他歐夜的決定,說實話程天樂沒少在歐夜面前說齊省長的好話,不是程天樂給這個齊省長有什麼關係,而是因爲程天樂認爲有一個好官真的不容易。
而此時的省委大院2號別墅裡,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正坐在沙發上哭,一名年輕人坐在她旁邊一直在勸着她,並且一直在給她遞紙巾,在客廳裡還有一個人,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直在大口的吸着煙,把整個客廳都籠罩在煙霧之中。
“哭什麼哭,要不是你,他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爸,你就少說兩句吧,舅舅和表弟不在了,我媽已經夠傷心的了。”
“哼,傷心,她要是知道傷心,就不應該這麼多年都放任不管,根本就不是放任不管,而是什麼都知道就是不管,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她都揹着我做了什麼。”
“我做什麼了,我不就是讓人照顧一下我弟弟嗎,難道這也有錯了。”中年婦女哭着說道。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不知道這一次我能不能躲過去,唉,自古慈母多敗兒,你雖然不是你弟弟的母親,可是你爲他做的事情也差不多,要不是你他也不可能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你說什麼?你是說這一次連你也要牽扯進去?”中年婦女雖然疼她弟弟,可是要是牽扯到自己的老公,這個可不是她所希望的,這一會也不哭了。
“你以爲呢?”
“怎麼可能,你可是省長,堂堂的正部級高官,難道他們還敢查你不行?”
“哈哈哈,正部級高官,那又怎麼樣?在他們這些人眼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高官這個概念,就算我自己沒事,這一次也有可能受到你的牽連,雖然不至於坐牢,但是丟官罷職是跑不了了。”
“不會吧,爸爸,就爲了這麼一點小事,就讓你下來了,他們也太不近人情了。”
“小事,你也認爲這是小事,如果你要是這麼認爲的話,我勸你還是辭職算了,你根本就不適合在官場裡混。”
“不錯,不錯,齊省長說的沒錯。”正在兩父子說話的時候,從門口傳過來一個聲音。
“你是誰?”年輕人回頭問道。
“你給我閉嘴。”中年男人對自己的兒子喊了一句。
說完以後,轉過頭對進來的年輕人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這位應該是龍組的人吧?”
“齊省長猜的不錯,我是龍組第一小組小組長程天樂,奉我們組長的命令來找齊省長談談。”
“不知道歐組長讓程組長來給我談什麼?”齊省長客氣的把程天樂迎進去以後說道。
“我這一次是來談尊夫人的事情,根據我們的調查,尊夫人涉嫌多項違法亂紀,本來按照法律程序,尊夫人至少要服刑十年左右,但是我們組長知道齊省長是一個難得的好官,爲了不讓你受到牽連,這個事情就交你你自己處理了。”
“什麼!讓我自己處理,你們想讓我怎麼處理?如果是罷我的官能免了我愛人的刑罰我願意。”
“不,你不能這樣,我願意接受懲罰。”齊省長的妻子聽到齊省長這麼說,馬上就反對道。
“哈哈哈,怎麼可能是這樣,我們組長就因爲看在你是一名好官的面子上才這樣做的,如果你要是不幹了,那麼你愛人馬上就會被帶走。”
“那你們到底讓我怎麼做?”
“其實很簡單,我們組長的意思,就是讓你夫人去看守所裡待三年,並且這三年內不能取保候審,還不能讓人照顧,讓她承受這三年的懲罰,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了,你還繼續做你的官。”
“我願意,我願意,老公,我願意接受懲罰。”
“好了,話我已經帶到了,至於你怎麼做我就不管了。”說完程天樂就走了出去“我相信齊省長一定會給我們組長一個滿意的答覆的。”出了門以後程天樂又對齊省長說了一句。
話說歐夜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也回到了帝都,把幾個傢伙趕走以後,歐夜先去了一趟明珠花園,因爲上次匆匆忙忙的回來又走了,從國外給姐姐買的東西都忘了拿出來了。
從下面提着一大堆東西就上了樓,但是家裡好像沒有人,沒辦法歐夜把門打開,進去以後也沒有休息,就把東西放在了客廳裡,然後又走了。
上了車以後,歐夜把手機拿出來,就給徐冰打了一個電話。
“喂,你猜猜我是誰?”歐夜捏着鼻子說道。
“回帝都了?”徐冰根本就沒有猜,上來就問了一句。
“真沒意思,你就不會裝一下,讓我高興高興?”
“你高興,你高興我還不高興呢,從國外回來連見一面都沒有你就走了,去晉省去幫你的小情人去了,就算是不見面你也應該給我打個電話啊。”
不用想歐夜就知道一定是徐磊告的密,其實歐夜這次是真的冤枉徐磊了,這次徐冰能知道歐夜的事情是徐老頭說的,給徐磊一點關係都沒有。
“看你說的,那有什麼小情人,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絕對沒有別的想法,而且這個事情是我姐給我打電話讓我去解決的,你說我能不去嗎?”
“真的?”
“真的,比真金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