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楊玄一這副模樣,江鳴州也忍不住心癢難耐。
畢竟楊玄一是他見到的,唯一能夠學到系統提供的C級香酥雞鎖骨的天才。
如此天才都能吃成這樣,足以證明B級香酥雞鎖骨的味道,該有多牛皮了。
於是多夢青年自是很想要立即嘗一波了。
可如果楊玄一沒控制住都吃光的話,食材就沒了,他就得明天才能享用。
好在楊玄一還是顧及了一丟丟那什麼醫味堂的臉面的。
吃過一根後,回味了許久脣齒中的留香,又忍了好一會,終於沒去動第二根了。
緊跟着這貨就拱手敬道:“江大師,是在下輸了,請大師收我爲徒。”
“啊?!”江鳴州當時就有點懵,先前楊玄一可沒說挑戰者輸掉比賽,也要成爲被挑戰者的跟班弟子啊。
畢竟這種規矩的比賽,被挑戰者是佔了便宜的啊。
挑戰者僅僅只是品嚐和觀察,就需要學會對方的一道菜,輸了不是正常的麼?
拋開這些不談,江鳴州現在只想和那什麼醫味堂的關係遠一些……再遠一些纔好。
無論是成爲楊玄一的跟班弟子,或是成爲他所謂的師父,都會和這些神神秘秘的人物太近了。
如此總會被他們察覺到什麼。
爲了避免重生後得到金大腿卻被切片研究的悲催故事發生,多夢青年只能想着要如何拒絕楊玄一了。
見江鳴州不吭聲,楊玄一便又一次誠意十足的深鞠一躬道:“在下先前對大師多有誤會,不想大師有如此本事,以我醫味堂的地位,在古廚門中還從未見過大師這樣的年輕才俊,所以在下斗膽認爲,大師應該是半隱內門中人。”
其實,從吃上第一口B級香酥雞鎖骨開始,楊玄一的內心就已經清楚,自己早先的猜測錯的離譜了。
想要烹製出這般美味,包括他在內所有古廚門世家中人,可都做不到。
想起最開始還有點瞧不上江鳴州,以爲他對陸家有所圖謀,楊玄一就覺着自己非常可笑了,還是那種坐井觀天的可笑。
因爲在半隱門中,還有幾個非常超然的家族,隱居在深山之中。
聽聞這幾個家族中的年輕人,時常會來俗世中歷練。
對於這幾個家族,別說是楊玄一沒見過了,醫味堂現存的那位三代之上的老祖宗,也只是在年輕時,有幸遠遠瞧過一位半隱內門的人而已。
事實上,楊玄一併不清楚半隱內門中有沒有古廚傳人。
然而江鳴州這波烹炸出的雞鎖骨,以他的見識來看,只有半隱內門的古廚中人,纔可能做得出。
至於他自己,恐怕就算江鳴州悉心指導,數年內也很難掌握。
面對這樣一位大師,楊玄一這個古廚天才,哪裡還會考慮什麼,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拜師了。
原本拜師可是要叩頭的,但面對半隱內門之人,楊玄一可不敢在對方答應之前,用磕頭這種方式玩什麼“道德綁架”式的拜師,免得引起對方的不悅。
於是在長鞠之後,便誠意而充滿希望的看着江鳴州,等待他的回答。
至於江鳴州,在聽見楊玄一又一次提到半隱門這個詞兒後,一瞬間想通了點什麼。
早先楊玄一說的是半隱門世家子弟,也說到了古廚門和古廚技藝,並且表明以他楊玄一在半隱門中的身份,對每一位半隱門的世家子弟都很熟悉。
可現在說到半隱內門,楊玄一就變得敬重有加,還張口便要拜師。
於是江鳴州就想到,所謂的古廚門應該是包含在半隱門之中的。
也就是說,半隱門中有着不同的技藝流派。
而這個醫味堂,顧名思義,多半是有醫道和廚道兩類技藝,在半隱門中地位尊崇。
至於半隱內門,楊玄一所在的醫味堂似乎也不熟悉。
聽起來,這什麼內門,多半是個更加神秘的存在。
想到這,多夢青年忽然又放心了。
他只需推脫掉楊玄一的拜師請求,然後含糊其辭的表示教授自己廚技的老師傅,可能是來自於半隱內門,也就行了。
以楊玄一對待半隱門的尊敬態度,一定不好意思細問。
不過在此之前,江鳴州覺着還是套一套話,多瞭解一些詳情的好。
於是這貨就翻了翻死魚眼,反問了楊玄一一句,爲何猜測他來自於內門的話:“何以見得?”
楊玄一聽江鳴州這麼問,先是一愣,隨後一臉我懂的表情說:“大師不想泄露半隱內門的身份,我就絕口不提,至於拜師,江大師若是不願,在下自不敢強求,不過大師在俗世間遊歷,或許……”
楊玄一話到一半,就聽見江鳴州忽然打斷道:“拜師就不用了,這道雞鎖骨的烹炸方法,我倒是可以教給你。”
江鳴州忽然改了主意,自然是因爲系統又跑了出來。
就在半分鐘前,一行提示出現在江鳴州的眼前。
【呵呵,什麼也沒有偵測到,就是閒的,想給宿主來一個隨機任務】
【任務名稱:可造之材】
【任務內容:傳授古廚門天才楊玄一B級香酥雞鎖骨技能,三年之內使其領悟】
【任務獎勵:SS級香酥雞鎖骨】
【任務懲罰: SS級雞鎖骨啊,B級解鎖都需要5000W錢望,你覺着SS級呢?這麼珍貴的技能書作爲任務獎品,如果完不成的話會是什麼懲罰啊?!】
看完這一大波任務,江鳴州有點懵,隨後就愉快中帶着一絲緊張,緊張中帶着兩絲擔憂的接下了這個長達三年的任務。
然後張口便讓楊玄一去懵了。
再然後楊玄一果然懵了,先是“啊?!”的一聲,然後才一臉激動的說:“大師真的願教我?”
江鳴州呵呵說:“當然,不過別一口一個大師,聽着有點麻……”
楊玄一興奮的急忙點頭:“是是,大師……江師傅說得是。”
楊玄一覺着以他的身份,能被他尊稱爲大師的,半隱門中有些見識的人,多半會立馬想到他口中的大師可能來自於內門,於是連聲說是自己疏忽了。
可其實江鳴州只是覺着大師太扎耳了而已。
不過這貨也不管楊玄一想什麼了,跟着又道:“那什麼,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