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回答,江琪也只是頓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
有些事情,既然已成定局,那麼就不要在抱有希望,抱有幻想,希望越大,到時候失望越大,這樣的經歷他曾經歷過無數次,再也不會那麼天真了。
看着這樣的江琪,晨曦也不生氣,應該說江琪現在這樣的感受,她能體會到,前世的她就是這樣。
晨曦輕輕的笑了笑,聲音緩了下來,“我小時候身體受了很大的摧殘,醫生也說我將來不會長壽,而且一生病弱,然而你看現在呢?我很健康,比一般人都要健康,所以你那所謂的絕症,所謂的無藥可救,不過是沒碰到有能力治好你的醫生而已,不是你的病沒得救,是還沒出現能治好你這個病的人。”
江琪看着晨曦,“你想說什麼?”
“答應我的條件,我能治好你。”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江琪不信。
晨曦的心裡微微有些不爽,她確實是個神醫,但似乎每次碰到病人,病人都不相信她,雖然也明白自己的年齡實在太小,別人接受不了很正常,可這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兒。
知道說再多江琪可能也不會相信,晨曦也不再廢話,直接一陣威壓放出,對面的江琪忽然就感覺一股強勢的氣壓恍若泰山壓頂般朝他壓了過來,他整個人瞬間就被壓癱在了沙發上,動一下都動不了,除了對自己的身體,江琪這一身還從未感到這般無力過,他震驚的看着對面一直坐在他面前,動也未動的晨曦,這……
手槍就在自己的手邊,他的身上卻仿若壓了千斤,手臂根本擡不起來。
他想張口叫人,可惜,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自己這是怎麼了?
因爲江琪只是個普通人,晨曦並沒有在江琪身上用多麼強的威壓,不然會傷了他,現在也只是制住了他讓他無法動彈而已。
晨曦起身,來給江琪把脈,上輩子的江琪確實是病死的,他的身體,全世界的專家都束手無策,晨曦還真的好奇,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其實光看江琪的面色,晨曦也能猜到幾分,但這麼嚴重的病,晨曦還是想了解的更透徹一些。
替江琪把了一會兒脈,晨曦就皺了皺眉,難怪上輩子江琪無藥可救,這渾身的細胞都開始病變,能有救纔怪!晨曦將手掌放到江琪的心口的位置,看着晨曦的動作,江琪忽然就感到心口一縮,這般近看晨曦,才更能體會到她的美麗,這樣的身姿,這樣的氣質,那超大號的墨鏡下,精緻小巧的下巴,細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她就這麼站在他面前,那一雙素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雖然隔着一件睡袍,但似乎依舊能感受到少女手上那溫溫的體溫,江琪忽然就心跳加速了起來。
感受到手掌下的心跳頻率加快,晨曦安慰道:“你別緊張,我只不過是在幫你檢查,不會傷害你的。”
江琪面色一僵,耳根微紅,那心跳根本就不受他控制。
靈力滲透到江琪的身體裡,等到看清江琪心臟處的位置,晨曦才終於明白,這傢伙爲什麼會沒救了。
心臟是人體的造血器官,人體的血液就來自這裡,江琪的心臟,整個就是黑的,應該是在孃胎裡就被什麼有毒物質傷了,然後毒物隨着嬰兒生長,就這麼融在了他的身體裡,尤其是心臟的位置。
因爲那毒物本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是在胚胎形成時就有的,所以一開始沒被發現異常也不奇怪,隨着江琪的漸漸長大,到底是有毒的東西,那些毒物在他的身體裡暴露出來,身體平衡失去,毒物吞噬了他的身體,所以纔會危及生命。
他現在的心臟整個就是黑色的,一顆被毒物浸染的心臟造出來的血液自然也是帶毒的,就這樣,他現在是整個身體都被毒細胞佔據,因爲現在他本身的生命細胞還沒有被完全吞噬,這毒又是他身體裡本來就生長出來的,所以現在達到了一個詭異的平衡點,江琪的生命依舊繼續,但這毒細胞卻控制不住了,他的死亡,只是時間的問題。
想到這江琪不僅有顆黑心,還有顆毒心,晨曦嘴角抽了抽。
此黑心非彼黑心,此毒心非彼毒心!
撤回靈力,晨曦回到原來的沙發上坐下,對江琪道:“雖然比較嚴重,不過也不是無藥可治,有我在,過一段時間,你就沒事了。”
江琪現在還不能動,就這麼坐在對面看着晨曦,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什麼,今晚他遇到的事情,實在是太難以想象了。
晨曦收回在江琪身上的威壓,身體能動了,江琪連忙去拿槍,但槍還沒到手,剛纔那泰山壓頂的感覺再次襲來,他又一次的癱在了沙發上無法動彈,江琪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種詭異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你,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你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雖然你那手槍傷不了我,但那黑乎乎的槍口對着我,還是讓我感到不舒服,所以,你還是省省吧!”
再次撤回威壓,江琪這下沒什麼動作了,只坐在那裡一雙黑眸盯着晨曦,晦澀難辨。深吸幾口氣,好一會兒江琪才終於讓自己平靜下來,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晨曦勾脣一笑,“我知道你從小在歐洲長大,但你的爺爺和奶奶卻是
但你的爺爺和奶奶卻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他們年輕時代就定居在歐洲,然後有了你爸爸,你的母親也是華夏人,說到底,你雖然是在國外長大,但卻是華夏血統,我不知道你現在對華夏還有多少了解,華夏很古老,很神秘,在這個國度裡,有很多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但科學無法解釋,不代表就不存在,很有可能是現在的科學還沒發展到那種水平,就像你的病,全世界的醫生都束手無策,但不代表是你這病就沒的治,只是目前的醫學水平還沒達到能醫治你病情的水平,或者說,你沒碰到能治好你的人。”
江琪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在華夏,有一種歷史非常悠久,傳承很是古老的醫學,被人們稱爲中醫,現在西醫普及,在很大程度上,中醫被人們稱爲是封建落後的東西,但真正有能力的中醫醫師,卻是那些西醫所無法企及的,你的病,只要碰到真正的中醫,且藥材齊全的話,是能治好的。”
華夏中醫,江琪確實聽說過,這些人,香港地區也不是沒有,他也看過一些中醫,那些人都可以成爲中醫專家了,一個個都是在中醫學界混了一輩子的老人,他們對他的身體依舊是搖頭否定,聽這少女的意思,她是一箇中醫醫者,且能治好他的病?
江琪怎麼也無法讓自己相信。
看江琪的臉上寫着滿滿的不相信,晨曦磨了磨牙,“都說薑越老越辣,商場上最難對付的是那些老狐狸,可還不是出了你這麼一個年輕人?能力跟年齡不是永遠成正比的,你是特例,我也是個特例。”
江琪還是沒說話,晨曦這話他贊成,可面前的這少女,怎麼看都是一孩子,他的病看了那麼多醫生,無藥可治已經成了他對自己的一個習慣的認知,大晚上的窗臺上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奇怪的少女,說能治好他的病,江琪怎麼想怎麼覺的這事太玄幻,他一下子接受不了。
晨曦心中升起了一股無力的感覺,但隨後就是氣憤,決定乾脆用武力鎮壓,但又冷靜了一會兒,覺的還是算了,不相信拉倒。
雖然替江琪根治這樣的病症需要另外配藥,但是嘛!
晨曦不再廢話了,直接一顆藥丸扔進江琪的嘴裡,藥丸入口及化,江琪還沒來得及反應,那藥便已經融進了他的肚子裡。
江琪大驚,可惜又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這感覺,真心讓人抓狂。
晨曦得意一笑,“呵!看你會不會來求我。”
晨曦說完,就在江琪的注視之下,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江琪瞪大了眼,在晨曦跳下窗戶的那一刻,江琪就已經能動了,他立刻起身來到窗戶邊向下看去,十幾層的高樓,此時夜色正濃,但藉着某些房間的燈光和下面的路燈,還是能看清眼前的情景的,可是目力所及的地方,哪兒還有少女的影子?
回頭看看空蕩蕩的房間,再看看這十幾層樓高的窗戶,再看看窗外的一輪明月,江琪有些懷疑,剛剛那一幕是不是真的。
還沒等他想明白,身體裡便忽然有股熱流,由腹部逐漸蔓延四肢百骸,這股熱流不是很灼熱,溫溫的感覺,但這感覺卻很清晰,逐漸的,江琪感覺自己渾身每個細胞似乎都在燃燒,剛剛那個少女給他吃的那顆藥……
對於自己的身體,江琪其實很在乎,即便被判了死刑,不到最後一刻他也不願意放棄,此刻他活的好好的,自然不會隨便糟蹋自己的身體,當下也顧不得剛剛晨曦到底去哪兒了。
他沒什麼大的不適,就是感覺有些熱,這熱度來源於自己的身體,每個細胞都是。
江琪打了電話,叫了自己的私人醫生。
他的病雖然國際醫學界都說無藥可治,但不到最後一刻,江家也不會放棄,還有好些年的時間,誰又知道,幾年後江琪的病還是無藥可治呢?江家甚至花了大價錢,找了幾個醫生專門研究江琪的病,爭取在江琪的病症徹底失去控制之前找到治療的方法。
這次江琪來緬甸,身邊都是跟着私人醫生的。
十分鐘後,江琪的私人醫生於醫生帶着自己的醫藥箱來了。
這是江琪房間裡的燈已經開了,剛一進門,於醫生就焦急道:“少爺,你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江琪雖然身患絕症,但大部分情況下,他的身體還是很穩定的,兩天前他才爲江琪檢查過,今天這麼晚了江琪特意叫他過來,於醫生以爲江琪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江琪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他其實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但身體裡的這股熱流,燃燒般的感覺卻一直都在,還是讓醫生檢查一下他才放心。
“沒事,我就是覺得身體有點兒微微的不舒服,有些熱,不過這感覺也並不難受,你給我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聽江琪這樣說,於醫生微微鬆了口氣,沒什麼大事就好,他研究江琪這病已經有好幾年了,跟江琪都很熟悉了,這麼一個優秀的年輕人,誰也不希望他就這麼死了。
這裡雖然沒有最精密的醫療設備,但於醫生有幾十年做醫生的經驗,當下就給江琪檢查了一番,然而無論他怎麼檢查,江琪的身體都沒有什麼問題,他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古怪,但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爲什麼,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江琪的身體,確實跟幾天前檢查的沒什麼兩樣。
“少爺,除了有
爺,除了有些熱,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不舒服的?”於醫生問。
“沒有。”
“那有沒有吃過什麼特別的東西?”
江琪頓了一下,“沒有!”
於醫生皺了皺眉。
“我的身體是在惡化還是怎麼了?”這個是江琪最在乎的東西。
於醫生斟酌了一下,道:“沒有,少爺的身體現在還沒什麼事,跟之前檢查的沒有什麼不同,有一點兒奇怪,你身體裡的病毒細胞好像……好像受到了打擊,這個時候有些活躍,不過你放心,沒有生命危險,具體的,還要等徹底檢查一下才能確定。”
聽到自己的身體暫時沒事,江琪心裡微微鬆了口氣,但是,毒細胞受到了打擊?
江琪抿了抿脣,也不知道爲什麼,他潛意識裡,沒有將晨曦的事說出去。
“沒事就好,我其實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就是感覺有些熱,身體裡好像四處都是小小的火苗的感覺,不是很難受,可能是我不太適應緬甸的環境,說不定睡一覺就沒事了。”江琪道。
雖然知道江琪的身體並不是因爲不適應環境的原因,但於醫生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好在沒有危險,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但他也不敢疏忽,最後還是給江琪抽了一些血液,準備回去仔細化驗一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
江琪沒有說什麼,任由於醫生抽了血離開。
房間裡再次只剩下江琪一個人。
又過了十幾分鍾,江琪感覺身上的熱感越來越重,漸漸的,他出了一聲的汗,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擡手隨便擦了一把,這一擦不要緊,看自己的手上竟然黑乎乎的,猛的又抹了幾把連臉,臉上的汗漬染上了手掌,兩隻手掌都黑乎乎的,那是他擦下來的汗水的顏色,燈光的照耀下,異常的清晰,這黑色不是很濃,準確的來說就是一些灰黑色的水漬,可問題是,他剛剛洗過澡,怎麼可能這麼髒?
江琪連忙把自己身上的睡袍脫了,仔細看了看自己,一般人熱的話,都是後背,胸口,和頭部最容易冒汗,而現在,他卻是渾身都在冒汗,很均與,像是每個毛孔都在同等程度的往外冒汗,這汗水都不是透明的,全部帶着微微的黑色。
江琪連忙奔去浴室,從鏡子裡把自己看了一圈,看着鏡子裡一身黑乎乎汗水的自己,江琪雙脣都在顫抖。
熱的感覺剛開始還不是這麼的濃烈,這會子卻是越來越熱,身上不停的冒汗,江琪的腦子一團的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忽然就跑出浴室,把房間裡的溫度調到最高,直接就站在空調底下,很熱,他卻很激動,看着自己不停的冒汗,黑色的汗水一滴滴流下,他的心裡很激動,激動到顫抖。
……
晨曦從江琪的房間出來,便一路來到了酒店不遠處師兄的車上。剛一上車,便正好看見師兄手中筆記本電腦正在關閉。
晨曦摘了墨鏡,笑道:“這麼快?”
這裡的酒店是有監控的,晨曦去的時候,就讓師兄把這個地方她經過的這段時間的監控錄像全部毀了,沒想到她纔剛到車上,師兄就完成了。
何清熠瞧了她一眼,眼裡有些寵溺,也有寫彆扭,雖然知道晨曦是去辦正事的,但對於自己的女朋友半夜跑到別的男人房間去,何少將還是有些不爽的。
何清熠輕輕的“嗯!”了一聲。
晨曦是誰?她跟師兄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看何清熠那表情,她就知道這男人在想什麼。當即就笑開了顏,撲到何清熠身上,摟着他的脖子,在何清熠的脣邊親了一下,“吃醋啦?”
何清熠瞧着晨曦笑眯眯嬌俏的眉眼,這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才會有的眼神,雖然晨曦工作很忙,雖然他們身上都有重擔,但至少,晨曦在他身邊生活的很幸福。這一點兒,讓何清熠非常的滿足。
把手中的電腦放到一邊,何清熠沒有說話,直接抱着晨曦,對着晨曦的粉嫩的小嘴就吻了回去,細心描繪,纏綿"yunxi",香香的,甜甜的,還溫溫熱熱,滑溜溜的,帶着他百嘗不厭的味道。
晨曦,上天把你送到我身邊,他對我還是不錯的,雖然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但終究,有你陪着,老天應該會成全我們的吧?他讓我受的苦我都受了,到最後,他一定會把你給我的。快了!快了!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就可以……
晨曦被他吻的暈暈乎乎,等到何清熠放開她,她已經渾身無力,只能靠在何清熠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吸氣,晨曦曾無數次覺得,這是件非常丟人的事情。
記得在最開始的時候,在他們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接吻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同樣的青澀,同樣的在摸索,雖然每次渾身無力的都是她,但至少最開始的時候,她是明明確確的感受到,師兄真的沒什麼技巧,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招架不住他了?
嗚嗚嗚……這輩子難道都振不了妻綱了?
何清熠將晨曦放回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替她繫好安全帶,開車離開。
古莫斯的住處
在洛伊珊離開江琪的房間後不久,古莫斯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古莫斯掛了電話,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一旁的鄔魁問道:“怎麼了?”
“洛伊珊去了江琪的房間,不到十五分鐘,又出來了,臉色很不好。”
鄔魁不屑道:“那個
道:“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好人喲!”
顯然對於洛伊珊去幹什麼的很是清楚。
古莫斯勾勾脣,笑道:“怎麼?你也知道?”
鄔魁對洛伊珊很是看不上眼,“那個女人的名聲,誰不知道啊?也就表面上看着高貴而已。”
古莫斯笑笑,不置可否。
鄔魁想了一會兒,那天在酒店門口見到的晨曦的模樣出現在腦海,仔細想想晨曦那模樣,那麼年輕,白白嫩嫩的,最重要的是,那個丫頭身上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雖然隔着很遠,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但他還是感覺到了,這樣的女孩子,真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佔有。
鄔魁瞅了古莫斯一眼,問道:“哎!那天……就是那天我們在酒店門口見到的那個小丫頭,就是你說本以爲是景辰的女人結果她卻有男朋友的那個,她什麼來歷?能不能……啊?”
古莫斯眉一挑,眼底的流光隱藏的很好,“怎麼?看上她了?”
見古莫斯沒有立刻否定,鄔魁來了興致,笑道:“這麼有靈氣的小丫頭,還真是從未見過,你也知道我的愛好,我不是就好這一口嗎?我總覺得那丫頭身上有一股很吸引人的氣息,這要是錯過了,多可惜啊!”
鄔魁的愛好是什麼,古莫斯當然知道。
看着鄔魁帶着期待的眼神,古莫斯笑的意味深長,“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畢竟也就是在香港見過一次,好像是華夏內地的人,是一箇中醫,景辰請她去景家給景老爺子看病的,聽說醫術很好,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諸葛月華上次雙腿受傷,香港這邊的醫生都說要截肢,結果就是她出手,把諸葛月華的腿給保住了,現在諸葛月華對她可好了,兩人是好朋友,青幫韓老爺子也因爲這個很是護着她呢!這個丫頭,你還是不要動的好,不然諸葛月華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一開始,鄔魁對晨曦的印象就不好,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鄔魁喜歡的緊,晨曦只是個醫生,沒有其他的事,鄔魁也就是想玩玩她,不會把對青幫的那股厭惡與痛恨轉嫁到晨曦身上,畢竟當時諸葛月華那雙腿要是被別的醫生給治好了,他們也只是憤恨一番,總不會去把那個醫生也給殺了,但是,其他的醫生都沒有辦法,只有晨曦有辦法,要是沒有晨曦,諸葛月華就廢了,現在因爲晨曦,諸葛月華才完好如初,這又不一樣了。
到了這種地步,竟然讓鄔魁知道這個女人是諸葛月華護着的女人,而且兩個人還是好朋友,這讓鄔魁對晨曦的態度徹底的改觀了。
上次他們可是費了老大的勁才把諸葛月華打成重傷,本以爲諸葛月華會廢了的,諸葛月華是青幫的軍師,要是諸葛月華廢了,一蹶不振,那對青幫上下可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沒想到最後就是壞在這個臭丫頭手中,壞了老子那麼大的事,還是諸葛月華或者說是青幫護着的人,老子要是不玩玩,老子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鄔魁是東南亞黑幫首領,他跟青幫有大仇,現在又是這麼個情況,間接地,鄔魁也把這仇恨給轉到了晨曦身上,要知道東南亞黑幫挑釁青幫,曾經可是被青幫收拾的很慘,鄔魁有不少好兄弟,都是死在青幫手上,鄔魁可謂是恨透了青幫的人,尤其是那個諸葛月華,那個傢伙看着溫文爾雅的,但是太他孃的狡猾,不知道壞了他多少計劃,現在一聽晨曦是諸葛月華護着的人,瞬間就把晨曦也給恨上了。
“你怎麼不早說?這丫頭還真有那麼大的能耐啊?諸葛月華護着的人,要是不弄來玩玩老子就不叫鄔魁!”
看着鄔魁滿臉氣憤,古莫斯眼底笑意深深,但很快他便把這笑意掩去,勸慰鄔魁道:“你可別衝動,別的小丫頭你玩了就玩了,那些人可不是什麼有來頭的人,但這丫頭不同,她對景家很重要,景家老爺子現在可就指望着她救命呢!青幫那邊也很維護她,有了這麼一個神醫,以後幫裡的弟兄死亡的可能就降低了不少,尤其是那些重要的人物,上次的諸葛月華不就是個例子,她只救了諸葛月華一個人,但卻救了整個青幫的軍心,那丫頭本身又長的那麼漂亮,景辰和諸葛月華現在都圍着她轉呢!”
被古莫斯這麼一說,鄔魁心中更是氣憤了,“放心,我心裡有數,這丫頭既然這麼重要,那就更不能放過了,行了,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鄔魁說完,轉身離開了古莫斯的房間。
看着鄔魁離開的背影,古莫斯抿了一口酒,幽幽一笑。
香港
青幫總部醫務室
韓澤收到下面的人的稟告,急匆匆的過來,在外迎接的人間道韓澤,恭敬的鞠了一躬,叫了一聲:“大當家!”
這裡是青幫總部,青幫的存在衆所周知,所以這裡的地點也沒有刻意隱瞞,醫務室裝修的很是高端典雅,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住的地方,外面層層把手極嚴,若是沒有特定的允許,普通人根本進不來。
韓澤一路向病房走去,還是忍不住問身邊的人道:“醫生怎麼說?有沒有危險?”
旁邊一人恭敬的回答,“醫生說公子的身體很好,沒什麼大事,醒來就沒事了。”
韓澤皺了皺眉,正好這會兒已經到了病房,韓澤便不再多問。
進了病房,韓澤身邊的人便自覺的留在外面。
看到病牀上正在看着窗外出神的諸葛月華,韓澤是
華,韓澤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傢伙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暈過去了,一睡就是一天一夜,怎麼都叫不醒,還好身體檢查說沒什麼大事,只是暈過去了。
“我說,你到底怎麼了?就這麼醒來就什麼事沒有了?醫生有沒有說你爲什麼會暈倒?”
諸葛月華沒反應。
“喂!”韓澤又叫了一聲。
“嗯?”諸葛月華這才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韓澤皺皺眉,眼前的諸葛月華一點兒也不像他之前的樣子,他們這種人,最是警惕,即便是在自己的地方,也不可能人都到身邊了,自己還毫無所覺,而且以前的諸葛月華一直都是溫文爾雅,謙謙君子的樣子,今天瞧着好像是有心事,有點兒愣愣的模樣?
“你怎麼了?”韓澤再次問道。
諸葛月華看着韓澤,就這麼看着,那眼神,像是穿過了時空,再次見到了他一樣,韓澤被他看的渾身都不自在。
“喂!我問你話呢?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忽然就暈倒了?醫生怎麼說的?”韓澤打斷了諸葛月華的打量。
一會兒,諸葛月華又恢復了他平時氣定神閒,淡定如斯,一副乾坤在握,閒庭看花的模樣,溫和的對韓澤笑笑,“沒事,之前晨曦不是送了我一朵水蓮嗎?她說那是一種很特殊的水蓮,吃了對身體很有好處,尤其是對練武的人,我知道那是寶貝,便一直收藏着沒動,前兩天忽然心血來潮,想知道那效果到底怎麼樣,畢竟晨曦手裡的東西,真真都是寶貝中的寶貝,於是就弄了一點兒,真的只是一點兒,我把它給吃了,然後沒過多久,我就暈了,估計是補過頭了,身體一時受不了,所以就暈了,現在沒事了。”
韓澤有些愕然,“就因爲這個?那醫生怎麼說?補過頭了他們應該能查出來吧?”
諸葛月華再次笑笑,“晨曦的東西都很神秘,一般人弄不明白,他們也沒查出我到底是怎麼了,嚇着你了吧?還害的你特意跑回來,現在沒事了。”
韓澤本是在外處理幫中的事物的,根本就不再香港,一聽諸葛月華出事了,連忙把手中的事情處理完,不急的就先放着了,然後趕回了香港,剛一到香港,就聽說諸葛月華已經醒了,便直接到這邊來看他,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答案。
兩人從小一塊兒長大,跟親兄弟一樣,諸葛月華沒事,韓澤也就放心了。
“這幫醫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沒用了?人生病了治不好就算了,竟然連病因都找不到,白養着他們了,還有你,看來那個丫頭的東西你以後得少吃,最起碼不能自己做決定,問清楚了再說,最好是有那丫頭在身邊的時候吃,這也太邪門了。”
諸葛月華笑笑,“她的東西都不一般,能對我們出手這麼大方,我可是很感激的,沒想到就是太不一般了,搞的我們手裡的人都感覺不值錢了,好了,我以後會小心的,你別擔心了,去忙你的吧!我這收拾收拾,也就回去了。”
看諸葛月華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韓澤聳了聳肩,“好吧!我先去忙了。”
“嗯!”
等韓澤離開病房,諸葛月華的表情又變的的深沉起來,他微微低着頭,窗外的陽光照到他的臉龐,絲絲的黑髮在他的臉上遮擋出一些陰影,誰也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
晨曦!我已經錯過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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