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非側身對着明鑲,看不清他說了什麼,上官傾頓住了腳步,神色有些不好。
上官傾身後跟着管家賀海山,賀海山上前來對宋思源道:“裡面是不是端王的聲音,進去便知分曉!宋將軍若是不敢,我們卻不能放着王爺身處險地,不論王爺是死是活,今日是定要進去的!”賀海山一臉堅定,對上宋思源不卑不亢,氣勢上竟也不差分毫。
只見宋思源眉頭微蹙,眉心顫動。
賀海山又說了句什麼,這宋思源才視線往那圍牆看去,隨後他一揮手,和賀海山打頭,上官傾和如非緊跟着,又帶了侍衛,這浩浩蕩蕩的人羣就往那已經殘破不堪的門進了院子。
明鑲放下千里目,神色冷然,慕容鐟這就是化險爲夷了,他身邊這個賀海山倒是有幾把刷子。
卓不凡輕聲笑了:“看來小鑲兒不喜歡宋思源是對的,這廝不夠狠絕,和慕容鐟雖然勢同水火,但是到底落了下乘,就這個管家都和他有的一比,他就該和慕容鐟死磕到底。”
明鑲脣角微微向上翹起,沒有誰該爲了誰去結仇,她可沒有這麼強大的信心,會認爲宋思源是因爲自己而和慕容鐟不對付,再說慕容鐟若是就這麼窩囊的死了,以前的自己也不會瞧上他了。她倒是沒有多少遺憾,只是如非…更叫人看不透了,除了剛纔攔下上官傾,之後倒是彬彬有禮,兩人保持着距離,看起來倒是沒什麼。
“走吧,該讓一場夢給等急了。”卓不凡意興闌珊的道。
明鑲回過神來:“公子,咱們囚禁了龍騰的兩位王爺,等到太陽出來,恐怕咱們就是通緝犯了。”
卓不凡不以爲意道:“就算沒有綁了這兩王爺,龍騰皇帝恐怕也拿咱們當通緝犯,又有甚區別。”
明鑲看了看升起的朝陽,笑了笑,兩人一前一後從屋頂躍下,臨走她回頭,正好看見慕容鐟被扶了起來。
慕容鐟扶住賀海山的胳膊,視線往這方看來,蓬亂的黑髮下,冷峻的脣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她亦冷笑一聲:慕容鐟,怎麼會如此簡單讓你脫險呢,剩下的時間足夠你我死磕了。
西城郊的一處古樸宅院裡,明鑲看着還在昏睡阿鬼,長舒了一口氣,雖然面色還是泛着青色,但是卻比之前好了許多,孟一昶也說了,渡過了這一關,之後的慢慢調理,會有恢復健康的一日,她的兒子也能好好的活着,健康的長大了,這可不就是最令人欣喜的消息!
接下來只消查清楚了真相,爲爺爺報了仇,她就回大漠去找姐姐,從此這龍騰國也不必再回來了,也算是做一個了結,但是在此之前,不論慕容鐟是不是真兇,也決不能讓慕容鐟好過,她明鑲的頭可不是誰都可以說踩就能踩的!至於那個已經踩過了的,也到了她反擊的時候了。
長睫微垂,掩住了明眸中的一抹幽色,慕容鐟等你回了王府,就知道我有什麼大禮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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