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啊,你父親剛剛回來,他說過一段時間就能升官了,開心的不得了,可惜你不在,不然咱們一家就能好好開心聚一聚了。”
擔心了一整天的事情,如今有了落實,肖若激動的竟然有些哽咽:“沒事,沒事,等我過段時間,抽個空回家看看媽媽。”
放下電話,肖若激動的一下把抱住許安默,一遍遍的說:“剛纔你聽見了嗎?你聽見了嗎?媽媽說爸爸升官了,升官了,我爸爸再也不用擔心會得罪趙家了。”
許安默也順勢摟住了肖若,陪着她開心,心裡卻多少有些不得勁,他現在越來越感覺官越大越不是什麼善茬,官越大越要面子,要是這樣,估計比之前還難。
他倒不是擔心肖父的威脅會讓小老師妥協,之前沒有自己她都能獨自扛過來,更不要說現在她的心已經外完全在自己這邊了。
他擔心的是,自己白白給肖父做了嫁衣,養了個白眼狼,那豈不是做了那麼久的策劃全都是白費力氣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他估計只好罵一句:好氣啊.......
他想的多,肖若卻是解決了一樁心事,心情激盪之下,破天荒的忍着羞澀主動吻起了許安默。
許安默拋開所有的雜思,低吼了一聲,反客爲主,更加熱熱烈的吻了回去。
.......
之後的日子,過的有條不紊,肖父升官之後,倒是並沒有發生許安默一直擔心的事情,可也沒有解除訂婚儀式什麼的,好像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般,哦,對了,還是有的,許安默的默馬保安公司,和新開的狀元府大酒店,受到了縣裡的照顧,幾乎一路開綠燈,甚至在許安默提起要發展舊商業街的時候,縣裡也打算最低價置給許安默。
許安默初次接觸招商辦的人時,也被他們的客氣唬了一跳,心想這裡固然有縣鎮府需要發展商業,大力扶持本地創業者的原因,恐怕更多的是馬梅在裡面的有插手,可後來去問馬梅,馬梅說她根本還沒有來得及說,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許安默才明白過來,估計是肖父已經徹底瞭解了他一番,這個招呼只怕是他打的。
只是許安默更擔心的是,自己和肖若同居的事情會不會被發現?這讓他心裡着實擔憂了好一陣,可後來轉念又想,肖父都這樣幫自己了,就算知道估計也沒什麼大事吧?反正無論知道不知道,似乎現在都沒必要瞎擔心。
馬梅託關係置購了八兩小車,給公司運轉,又買了一輛十幾萬的奧迪給許安默。許安默猶豫了下也沒和她客氣,就接下了。只是這事許安默說是自己買的後,被肖若埋怨了許久,不過讓許安默驚喜的是,肖若居然有駕駛證,而馬梅更厲害,在買下這輛車後,駕駛證也給許安默置辦好了。
也就是說許安默連駕照都不要考,直接就能上路,雖然他重生前,是考到過駕照的......
五月十五號,等待許久的狀元府終於開業,這個名字也是許安默改了又改,最終決定的,國人向來討喜,有個狀元的名號在裡面,估計生意怎麼也不會差到哪裡,而且酒店也是比較新穎的情景餐廳,他想可能會吃香,可沒想到開業的第一天就爆滿,可把他嚇了一跳。
當然火爆的生意不僅許安默高興,謝文東夫婦更是開心尤其是謝文東的老婆,更是樂得合不攏嘴。
由於準備充足,倒是沒有犯什麼錯,許安默觀察了一下,謝文東老婆管理這家酒樓還是錯錯有餘的,就直接把她的臨時店長換成正式店長。謝文東自然是感謝萬分。
這家酒樓雖然他也佔了點股,可他也知道最大的老闆仍舊是許安默,無論是出錢還是出力。
之後幾天生意一直紅紅火火,好幾天纔回落下來,上午的生意會差點,晚上的包廂幾乎晚晚都有定約,生意漸漸正常起來,每天大約有一兩萬的營業額,這在當時已經是不錯的收入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不過讓許安默高興的還是酒樓的名字,因爲的確很多人都是衝着狀元二字而來,更多的是學生和家長。檔次倒成了第二選擇。
五月二十二晚上,花玲兒悄悄發了短信給許安默,告訴他她的爸爸回來了,讓他去一下。
肖若還在浴室裡洗澡,許安默瞅了下電視,還是站了起來,對這浴室裡面的肖若道:“小老師,有同學喊我,我出去一下啊?”
裡面洗澡的水聲停了一下,肖若的柔弱的聲音傳了出來:“去吧,記得早點回來。”
“好的,要不了多久就回。我先走了。”許安默拿起一件外套,便出門去了。肖若這點特別好,幾乎不多過問不該問的事情,讓許安默特別滿意。
下了樓,許安默看了眼停在草坪上的奧迪,心裡異常滿足,現在他似乎有些明白爲什麼花玲兒家距離學校兩步遠也要開車了,因爲愛車啊。就像現在的許安默,花玲兒家就在他家後面,可許安默已經想開車爽一下。
自嘲的搖搖頭,許安默摸摸了奧迪的車身,轉頭朝着花玲兒家走去。
走到門口許安默忽然猶豫了起來,疑惑着自己是不是要帶一些東西去?畢竟第一次見到老丈人,不帶寫東西說不過去,哈哈笑了兩下,許安默整理整理了衣服,朝着花玲兒家走去,要是真帶東西去,估計他和花玲兒的關係就是黃泥掉進褲襠,說不清了。
不過到底是和人家閨女有說不清的關係,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在門外平復了心情良久,許安默才敲響了房門。
門很快被打了開來,花玲兒露出個小腦袋,朝他笑笑,低聲道:“還好你沒有自己開門,剛纔纔想起來,嚇死我了。”
許安默也壓着嗓子:“我有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嚒。是你爸爸回來的,還是你爸爸媽媽都回來的?”
花玲兒還沒有說話,屋裡已經傳來花玲兒母親的聲音:“玲兒,還不快把你同學請進來。杵在門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