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阪井泉水覺得這事超過了自己的想象,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是對於眼前之人,她並沒有感覺很討厭什麼的。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晚了。”許安默玩味道:“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輩子都是,誰都不可能改變,就是她自己也不能。”
“安默君,其實很有男人味道。”忽然阪井泉水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
許安默哈哈大笑,阪井泉水忙打住他:“你輕點,把你夫人吵醒了。”
許安默趕緊閉嘴,兩人又聊了一會後,肖若就悠悠醒了過來。
“泉水姐你醒啦啊?”肖若看見阪井泉水醒來,忙高興的問道。
“嗯,醒來好久了。”阪井泉水微笑道:“和你老公聊了一會。”
“呵呵,”肖若白了許安默一眼,低聲道:“他肯定沒有說我什麼好話吧?”
“怎麼會,我能看出的出來,安默君很喜歡小若你。”
“嘿嘿。”肖若傻笑兩聲,給了許安默一個算你識相的表情。
今天的治療結束完,許安默和肖若在房間裡等了好久,阪井泉水的家人才過來,不過只有一個,是她的妹妹蒲池杏子。
蒲池杏子看着兩人還在房間裡,有些不樂意進來。墨跡了好一會,才進來。
肖若看見蒲池杏子進來,對着阪井泉水道:“泉水姐我們先走了,明天早上回來。”
“先等等。”阪井泉水喊住兩人,對着門邊的蒲池杏子道:“杏子你過來。”
蒲池杏子似乎知道了什麼,猶豫一番,低着頭走到姐姐的牀邊。
“就今天的事情,去給安默君和你肖若姐道歉。”阪井泉水異常嚴肅的對着自己的妹妹說道。
蒲池杏子似乎真的很聽自己姐姐的話,低着頭走到兩人身邊,用鳥語說了幾句什麼。
肖若和許安默都沒有聽懂,但是也明白可能是道歉的話,因爲根本聽不懂,也就沒有在乎語氣。
肖若趕緊搖頭道:“不用道歉了,她本來就是一個小孩子嚒,沒事的。”
“用英語說!”阪井泉水忽然想起了兩人根本聽不懂鳥語。
“對不起,今天我冒犯了兩位,請你們原諒我。”蒲池杏子頭愈發的低着,用英語委委屈屈的,朝着兩人說道。
“沒關係,沒關係。”肖若只得重複自己剛纔的話,她已經看見蒲池杏子的淚水落了下來。
知道自己再在這裡待着也不好,拉着許安默的手臂,往門外走去,邊走邊對阪井泉水道:“泉水姐,我們先走了,明天見。”
阪井泉水朝着兩人擺擺手,見他們把門關上好,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看着肩膀不住聳動的妹妹,阪井泉水皺着眉頭道:“來我這邊。”
“蒲池杏子一邊小聲抽噎,一邊慢吞吞的走了過去。
“還感覺很委屈了?”阪井泉水沒好氣的道:“你姐姐我已經沒有命了,被人家無條件的救活,你這樣對人家,人家會是什麼感想?”
“我之前不知道嚒。”蒲池杏子心裡也異常委屈。
“你還不知道錯,”阪井泉水的口氣愈發的嚴厲,“我的意思不是這件事,我是指你對人的口氣和態度。無論是誰治療的我,你也沒有資格去隨隨便便的罵別人,要是碰到脾氣不好的人,你肯定會吃虧,在家裡爸媽和我都能慣着你,可是要出去的話,你怎麼辦?就像今天的事情,我們要是都不在,你被別人打了,你又能怎麼辦?”
蒲池杏子皺了皺鼻子,不說話。
阪井泉水嘆息道:“不是姐姐說你,實在是你做的有些過分,以後再這樣下去,肯定還會吃大虧,外面沒有人會讓着你的。”把妹妹拉坐在自己的牀前,阪井泉水撫摸着她的臉蛋道:“還疼嗎?”
“疼,”蒲池杏子眼眶一酸,就想哭,今天委屈大了。
阪井泉水拍拍她的手背,輕聲道:“疼就對了,這次多長長記性,以後看見不喜歡的藏在心裡,別張牙舞爪的對着別人說,沒人會買賬的。”
“姐姐,你還是不是我的親姐姐啊,”蒲池杏子委屈道:“怎麼今天總是幫着別人來對你妹妹我。”
“阪井泉水嘆道:“我這是在幫你,你的人生還很長,爸爸媽媽不可能永遠在你身邊,我也不可能,就像這次,如果沒有他們,我就已經走了,你說你還像誰撒嬌啊?”
蒲池杏子今天光顧着委屈了,現在見姐姐再三提起這件事,也反應過來,忙拉着姐姐的手臂道:“好姐姐你的身體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這麼危險的?”
“別擔心,”阪井泉水溫笑道:“姐姐命大,這次不僅大難不死,還把身上的病都治療的差不多了,所以這事千萬不能告訴爸爸媽媽,知道嗎?”
“知道了。”蒲池杏子小聲嘀咕了一下,不過還是皺眉道:“可外面都在傳姐姐被神醫起死回生呢,爸爸媽媽就可能不知道嗎?”
“已經問過了,隨便解釋說媒體瞎寫的不就行了嚒?”阪井泉水笑道:“反正現在沒事,還讓二老擔心幹什麼呢,你說是不是?”
“姐姐,你心真好。”蒲池杏子真心讚美道。
“哎,”蒲池杏子搖搖頭,喃喃道:“你也不想想爸爸媽媽都多大了,都已經六十多歲了,他們還能陪伴我們多久,杏子,你不能總想着自己,也是該懂點事情了,知道嗎?”
“我,我改還不行嚒。”蒲池杏子小聲嘀咕道,腦袋也是一片空白,平時沒想,現在經姐姐一提醒,她才反應過來,是啊,爸爸媽媽都已經六十多歲了,想到這裡她忽然心裡很難受。
“姐姐,我一定會很懂事的。”蒲池杏子忽然擡頭向阪井泉水保證道。
阪井泉水有些欣慰的搖搖頭,笑道:“我要的可不僅僅是你想着家人,還要你學會換位思考,懂得替人着想,懂得分享和奉獻,當然這些對你來說太難了,你以後不要在隨隨便便說人是非就好,懂嗎?”
就像那裹腳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