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揮,爽朗的笑道:“你和我家清秋投緣,她這就嫁入我家的最後一段路,就有你來帶領吧。”
王羽亮的兄弟伴郎團也都暗暗服氣,紛紛朝着王羽亮豎起大拇指。
王羽亮哈哈大笑,說:“咱們都是一個貼吧的兄弟,今天我大喜,你們也要玩的開心。”
衆人齊聲道:“真男人!”
一羣女伴郎風中凌|亂......
王子璇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腦袋迷迷糊糊的,她看着被許安默揹出去的新娘,疑惑道:“喬煙,你說這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喬煙搖搖頭。
不過看到許安默回來,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許安默把楚清秋抱上新車,王羽亮讓司機下來,笑道:“我來開,我來開,清秋的車只能我來開,你們都下去。”
楚清秋眉頭微微皺起。
王羽亮忙道:“許兄弟是貴客,不一樣,他能做。”
於是許安默和楚清秋坐在後面,王羽亮一個人開車。
一溜排的婚車朝着大禮堂行去。
王羽亮路上頗爲興奮的道:“許兄弟謝謝你啦。”
許安默笑道:“謝我做什麼?”
“謝謝你幫我照顧清秋啊,這些年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他該怎麼熬過來。”
“咳咳咳,”許安默捂嘴嘴巴咳嗽了兩聲,乾笑道:“你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王羽亮真誠的道:“以後你就把她放心的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疼愛她的,不讓她受一點的委屈。”
許安默沉聲道:“羽亮兄,你還是個好人。”
王羽亮呵呵笑道:“別人都這麼說,俠之大者,爲國爲民嚒。”
許安默愣道:“什麼啊?”
“哦,沒有什麼,”王羽亮爽朗的笑了笑:“無論你之前和清秋有過什麼,我希望我們婚後,你都能給我們祝福好嗎?”
許安默擦了擦眼角,心道:“真他孃的讓人感動。”
“好,我一定給你們祝福。”許安默說道。
王羽亮從中央後視鏡裡看到了許安默的表情,嘆息道:“你也別難過,我是愛極了清秋,不然不會奪人所愛的,你理解我,我也理解你。”
許安默樂道:“你真的能理解我?”
王羽亮怒道:“我都能讓你們吃辣條了,還不叫理解嗎?”
許安默點點頭,“既然這麼理解,你就好人做到底,我最後一次和她吻別好不好?”
王羽亮爽朗的笑道:“這又什麼不可以,不過這個時候除了接吻,吃辣條什麼的就不行了,你可得體諒我。”
楚清秋手臂直抖,見過傻的人,沒見過這麼傻的,活該被人戴帽子。心懷這麼大,不戴帽子,多浪費機會啊。
許安默執着楚清秋的手臂,含情的看着他。
王羽亮從後視鏡看到兩人的動作,臉上露出一絲悲壯的表情,但是一想到從今往後這個女神就是自己的了,還有什麼不能原諒的呢?
要堅強!他默默的鼓勵自己。
“你們快一點,禮堂馬上就要到了。”王羽亮說道。
“你把車開慢一點,我們需要氛圍。”
要堅強!王羽亮把車子開得慢了一點,後面的婚車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也把車速緩了下來。
許安默打了個響指:“謬惹時刻!”
楚清秋大羞,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王羽亮激動了,以爲楚清秋都不依了,這是向着自己,心屬於自己的節奏。
思及兩人只剩這麼幾分鐘了,他爽朗的笑道:“許兄弟,要什麼音樂?”
許安默面露悲傷:“一次就好!”
王羽亮愣道:“這是什麼音樂?我怎麼沒有聽過。”
許安默從兜裡掏出一張紙,問道:“你學過五線譜嗎?”
“呵呵,我可是什麼都懂的。”王羽亮驕傲道。
“喏,這個你拿着,這是我爲清秋寫的歌,你照着譜唱吧。”
王羽亮只覺得渾身一顫,他鄭重的接過那張紙條,還沒有看完就淚如雨下,“許兄弟,你太癡情了,可不能怪我啊,我也愛極了清秋。”
許安默擦了擦眼角,深情的看着也愣住了的楚清秋,柔聲道:“沒事,你做得已經夠好了,我不怪你。”
“go!”
許安默再度打了個響指,於是在緩緩的車速中,在浪漫的擁|吻中,在新娘在新郎的見證和祝福的歌聲中和伴郎開始了貌似最後一次的熱吻。
那悲傷而令人潸然淚下的歌曲,也緩緩的流入三人的心田......
王羽亮深情的唱到:“
想看你笑
想和你鬧
想擁你入我懷抱
上一秒紅着臉在爭吵
下一秒轉身就能和好
不怕你哭
不怕你叫
因爲你是我的驕傲
一雙眼睛追着你亂跑
一顆心早已經準備好
一次就好我帶你去看天荒地老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開懷大笑
在自由自在的空氣裡吵吵鬧鬧
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
世界還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
在沒有煩惱的角落裡停止尋找
在無憂無慮的時光裡慢慢變老
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跳
隨你跳
不怕你哭
不怕你叫
因爲你是我的驕傲
一雙眼睛追着你亂跑
一顆心早已經準備好
一次就好我帶你去看天荒地老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開懷大笑
在自由自在的空氣裡吵吵鬧鬧
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
世界還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
在沒有煩惱的角落裡停止尋找
在無憂無慮的時光裡慢慢變老
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跳
隨你跳。”
王羽亮沉浸在歌聲中,他忽然覺得這首歌似乎不是在寫許安默和楚清秋,而是在寫自己和楚清秋。
不是嗎?
唱了幾遍,見兩人還在熱吻,王羽亮不得不打斷兩人:“咳咳,到了,你們該結束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許兄弟,對不住了。”
許安默滿足的舒了口氣,抱着懷裡的新娘道:“這樣吧,羽亮兄,既然你這麼大方,不如我牽着新娘進入禮堂,送她最後一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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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羽亮猶豫着道“清秋他爸?”
“我爸不來。”
“好,那行吧,你們都這麼犧牲了,我受點眼光又有什麼呢?”
要堅強,他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