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黑衣,戴着那猙獰的血色獠牙面具。
身後揹着柄青銅古劍,一道印記之下,劍如星芒擲地,劃破天際。
帶着摧枯拉朽之力,席捲而來。
劍未到,劍氣已近逼近!
鋒芒畢露,夾雜着滔天血氣。
殺伐之氣,撲面而來!
仿若有着屍山血海那般,必定是雙手染滿鮮血之輩!
空中宛若湖水漣漪盪漾開來……
秦君只感到了呼吸都有些困難,千古導引圖自動運轉,全力施展!
面不改色,呼吸平穩。
縱然泰山崩於前,依舊是絲毫不懼。
這,便是千古一帝的風範!
眉頭微蹙,指印凝結完畢,浩瀚的靈力鼓動而出。
砰!
星劍襲來,靈力對轟。
流光四溢,光暈擴散!
霎那間,狂風驟起!
只看到那黑衣人猛地消失在了原地,飛向遠處,速度不快不慢。
背後青銅古劍雖然只是匆匆一瞥而過,但秦君便可以確定,這柄劍便是昔日秦昭王賜予殺神白起的定秦劍!
對方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秦君回頭看了眼燈光通明,水聲淅瀝的浴室,不禁嘆了口氣。
直接撐了下窗臺,無聲無息的竄了出去。
……
黑夜中,涼風吹來,讓人忍不住打個寒顫。
秦君是緊隨其後,任憑周圍的樹枝被那極速的身形直接斬斷。
他要確定!
這人,究竟是不是白起?
爲何,他能跨越千古,重新歸來?
兩人速度皆是不慢,很快便已經穿過了市區,來到了郊區。
翻過一座大山之後,眼前赫然是出現了一面平整如鏡的湖泊。
湖中倒映出點點星光,隨着徐徐吹來的晚風,而輕輕盪漾起一陣陣的漣漪。
來到此地,神秘人卻是已經消失不見。
秦君運轉天視地聽,方圓十里內的風吹草動,蚊蟲振翅聲都能聽見。
但……
卻找不到人!
他,去哪裡了?
秦君思索間,雙手負在身後,緩緩開口,“閣下身背定秦劍,必然便是昔日的武安君,殺神白起。”
“既然已經引朕來這裡,爲何不現身一見?”
“你便是昔日秦王后人,嬴政?”
虛無縹緲的聲音,帶着些許滄桑。
聲音掠過,狂風吹動。
風吹草動下,落葉帶着積雪紛紛墜落在地。
雖未現身,可那恐怖的壓迫感,卻是宛若泰山壓頂,從天而降。
秦君氣定神閒,點了點頭,帶着股君臨天下的傲氣,“正是。”
“原來如此……”幽幽的聲音帶着些許若有所思,“怪不得……怪不得……”
“閣下是我大秦先烈,爲何會死而復生?”
“不知。”秦君微微蹙眉,沒曾想會得到如此答案。
對方竟然也不知道自己爲何而復生?
“那麼,閣下爲何不願意現身一見?”
“大王賜我一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老臣願爲大秦赴湯蹈火,揹負千古罵名。”
白起的聲音頓了頓,良久後,帶着些許嘆息,“你是否是秦王后裔,老臣並不確定。”
“縱然你是大秦盟聖主,同樣如此!”
秦君當即開口,“朕便是朕,昭王爲朕曾祖。朕統帥大秦,踏平六國,一統天下。還要如何證明?”
“今後,自有機會。”
只看到白起從天而降,腳尖點地,一躍而起。
宛若蜻蜓點水那般,踩在湖面之上,泛起點點漣漪,快速消失在夜幕之下。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
“赳赳老秦,復我山河!”
白起的聲音自遠處傳來,這是老秦人的信仰!
一時間,秦君也是語塞。
他也想知道,要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
大秦盟歷代都知曉先祖留下的遺訓,千古導引圖更是獨一無二的功法,唯有昔日先祖千古一帝會。
自然,大秦盟知道是他。
但白起和他並非是同一時期的人,甚至可以說兩人並沒有太大的交集。
白起並不知道他的功績,同樣也沒見過他,更不可能知曉這千古導引圖的獨特。
試問,他要如何證明?
感受着徐徐吹來的冷風,秦君也是縱身一躍,離開了這裡。
最起碼,現在他可以確定,白起對他並無惡意。
今後只要能夠證明身份,必然能夠成爲他麾下一員猛將。
不過,張良當時所言,卻是讓他感到了有些疑惑。
莫非,他已經知曉白起歸來了嗎?
……
回到房間之時,林一涵還未洗完澡。
秦君不動聲色的靠在窗邊,思索着事情。
沒過多久,伴隨着吧嗒一聲,浴室大門已經打開。
秦君這才發覺,水聲不知在何時已經停止。
擡頭望去,便看到林一涵便解開那盤在頭上的長髮,便穿着拖鞋笑嘻嘻的走了出來。
林一涵拿着梳子,梳理着那溼漉漉的長髮,帶着身濃郁的奶香看向了秦君,“哇,真的是牛奶浴!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洗牛奶浴呢!”
此時她的臉上還掛着些許水珠,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照射下帶着些許紅暈,。
水藍色的校裙更是將她的身段映襯的無比誘人,就彷彿是朵出水芙蓉那般,名麗不可方物。
只看到她極爲自然的坐在了秦君身旁,伸手揉搓着自己的雙腿,裙子都不知不覺間滑落下來,露出了那豐腴的雪白肌膚……
林一涵咯咯笑了起來,伸手拉下裙子掩住誘人的春色,嬌嗔着笑罵,“你的眼睛還真不老實!”
秦君卻是目不轉睛,堂而皇之的看着她。
被這灼熱的眼神盯着,林一涵心中卻是又喜又羞,目光躲閃,不敢與之對視。
“你的腿,很美。”
言罷,便直接轉過頭來,不再繼續看。
林一涵的雙腿的確非常美,美的令他都有些心跳加速。
但主要原因,是因爲她穿着那絲滑的裙子,無形之中更是增添了誘惑。
“那你說,是我美還是洛仙兒美?”
林一涵鼓足了勇氣,直接俯身靠近了秦君。
兩人的距離,不足寸許。
呼氣如蘭,溫軟的香風撲面而來。
“聰明的女人,從來不會問這種問題。”
“就當做,我是個笨女人吧。我就是想要知道!”
林一涵這次卻無比堅持,越發靠近秦君。
誰料到,興許因爲撐的太久了,雙手無力頓時摔了下來。
關鍵是這位置,正好靠近秦君。
結果,林一涵便以種極爲曖昧的角度,坐在了秦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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