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怎麼還沒回來?”
家裡,王玉芬時不時探出頭來。
剛纔秦鬆回來,一句話都沒說過。
王玉芬自然猜到,肯定是那銀行卡里面的錢,不少!
而且,現在秦君可是洛仙兒的救命恩人,今後扶搖直上,沒有任何問題。
“你倒是說句話。”
秦鬆依舊蹲在樹梢下面,抽着大前門,胸前揣着那張銀行卡,時不時的嘆了口氣。
“小瑤,你這些東西,真的是小君買的?”
“嗯,是哥哥買的。”
“哎呀,我就說小君有本事。他從小就爭氣,喜歡讀書,現在救了洛仙兒。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平日裡,王玉芬會說這話?
她一直都覺得秦君是個拖油瓶,自小便看不上他,覺得他一輩子都是窮人的命。
可現在……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小君他有本事,是他有本事!這些錢,全都給他存着,以後等他上大學,娶媳婦,買房買車,這點錢也不頂用。”
“我說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王玉芬不屑的哼了起來,“再怎麼說,我們也把他撫養長大,白吃了這麼多年米飯,他不該孝順我們?”
然此時,房門推開。
秦君緩緩走了進來,看了眼秦鬆,點頭道:“的確應該。秦叔,你身體剛好,這香菸,最好戒了好。”
“哈哈,你回來就好,快,飯菜都涼了,咱們先吃飯。”
秦鬆燦笑起來,將香菸彈滅,並沒有談別的事情。
“哎,小君,你手裡拿着的是什麼?洛老爺子,沒給你別的了?”反倒是王玉芬一臉古怪,搞半天什麼好東西沒拿到,就拿了把古劍回來?
這值幾個錢?
秦君瞥了她眼,冷漠道:“這是朕的天問劍!無價之寶!”
哪怕是給他金山銀山,他都不會要。
洛辰送他別的東西,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唯獨這柄天問,他收下了。
因爲,這是隻屬於他一人的帝者之劍,天問!
若是換做往常,王玉芬不說他兩句纔有鬼了。
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秦君在他眼裡可是個香餑餑,絕對不能怠慢了。
也沒多說什麼,當即喜笑顏開的招呼起來。
而秦君則是將這柄劍放在了自己的牀鋪下,他可沒打算帶着天問去上學。
……
飯桌上,王玉芬是一直給他夾菜,客氣的不行。
一家人其樂融融,秦君也不願意和王玉芬置氣。
“秦叔,卡里的錢,你們有需要,取出來便是,而且,你以後要用錢的地方多呢。”
“這話什麼意思?”
秦君放下飯碗,“你手上的工程,是天龍集團一家分公司。洛老頭覺得你踏實能幹,所以就把工程交給你了,沒準,過些天就會找你。”
“什麼?”
秦鬆手中的酒杯都差點掉下來,滿臉的詫異。
“不對啊,這工程,我記得是範老闆手底下的人包下來了,這……”
“哦,洛老頭覺得他們沒用,就讓他們滾了。”
現在,王玉芬算是明白,爲什麼秦君之前會說,範晨一家子是乞丐了……
和洛辰比起來,說他們是乞丐,毫不過分。
“我的天,老秦,你以後要發財了!”
“發什麼財?”
秦鬆皺起眉頭,“小君,我一輩子就是打工的命,你讓我當老闆……”
“天下無易成之業,而亦無不可成之業。各守乃業,則業無不成。”
秦君說完,秦鬆頓時聽傻眼了,“這是啥意思?”
“爸……哥哥的意思是說,想要做大事的確不容易,但同樣也沒有無法做成的大事。只要堅持自己的志向,那麼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不成功的。”秦舞瑤在旁邊,小心的幫忙辯解。
秦鬆此時是啞口無言,但心裡卻是狂喜,一時間,竟然落下了熱淚。
“爸,你哭什麼呀?”
“我這是開心!”秦鬆這鐵血漢子,卻落下了熱淚。
“這高興的日子,你瞎說什麼呢?”
“來,小君你多吃點。”
王玉芬再不濟,也是秦舞瑤的生母。
秦君不至於和她慪氣,但也不願意搭理。
“秦叔,今天下午學校還有課,我先回去了。”
曠了一個上午的課,回去估摸着老師都要找他麻煩了。
“嗯,你路上當心,現在你還是以學業爲重。”
“我送下哥哥。”
秦舞瑤也是趕忙走了出去,摟住秦君,“哥哥,你可別忘記了,今天是我生日。”
“放心,朕記得。”秦君淡然一笑,親暱的捏了下她的瓊鼻,“你的願望,朕會爲你達成。”
如果洛辰沒有忽悠他的話,那麼今天洛仙兒就會來上學。
到時候讓她幫個忙,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至於拒絕?
普天之下,還沒有人能拒絕他。
因爲拒絕他的人,全都已經死了!
……
藍星學校門口,兩個保安正抽着煙。
然此時,卻看到了秦君慢悠悠的走進來,完全無視了他們。
“嘿,現在上課了,你不能進去。”
誰曾想,秦君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接走了進去。
“站住!你這是曠課了,得讓班主任來接!”
其中個保安尋思着你個學生竟然敢無視我們?
要知道,就算是一些有錢的學生,見了他們說話都得客客氣氣的,有時候還得拿錢出來。
畢竟,他們想要出去,還得通過保安這一關。
胖保安大手直接朝着秦君抓了過來,可下一刻秦君卻彷彿背後有着眼睛那般,直接躲開。
“我靠?”
後面的瘦保安是看傻眼了,這還碰到個練家子不成?
“你是不是要造反?”
胖保安尋思着曠了課,還敢這麼猖狂的學生,他還是頭一遭看到,當即便咆哮出聲。
而此時,秦君的腳步停了下來。
緩緩轉過身來,面若寒霜,眸如利劍,聲音更是充斥着久居上位的威嚴。
“造反的人,是你!”
“你……你……”
胖保安吞了口唾沫,趕忙向後退去,被秦君嚇得是雙腿發抖,連和他對視一眼都不敢。
秦君也懶得和這種人一般見識,轉身離開。
他做事,向來不論對錯,只看心情,亦正亦邪。
看到熟悉的班級,緩緩將房門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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