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筆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寫出了一些的人名,從他的分析之中得出馮思哲己經做好了一定的準備,比如說那原來在市政府門口站崗的武警戰士突然換了人,以前那個人,也就是在李爽撞平勇時值班的武警戰士己經不知去向,這己經充分的說明應該是被馮思哲保護起來,或是說控制起來的。這說來也是馮思哲做事的一貫作風了,很多事情他都會考慮到,以備後患。
頭靠在椅子上回想着馮思哲自來到蓮花市後的一舉一動,儘管在其中也有人去找過他的麻煩,但是不能不說的所有看起來很危險的事情最終都很容易的就被解決了,如此說來,這一次的小事情應該也不能把馮思哲怎麼樣纔是。說一句大些的話,槍林彈雨人家都不怕,會因爲一個司機和秘書的問題而倒臺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錦上添花的事情人人會做,但是雪中送炭就是較爲不容易的事情了,這一次爲了徹底的改變自己和馮思哲的關係,阮貴本準備要雪中送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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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飯吃的很不舒服,這讓這幾天就有些頭疼的馮思哲不得在座在辦公椅上雙手按着太陽穴。
本來說中午他是有睡午覺的習慣,這個時間正常來講,他是應該回自己的家去午休的,可是他沒有。一切都是因爲只要一回家就會見到蘇茜,而一見到人家就會問有關李爽的問題,你讓他要怎麼回答呢,現在他在等着對方出招呢,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他實在不知道要做一些什麼好。
爲了避免自己見到蘇茜的尷尬,這他纔不得以大中午在辦公室中休息。
雙手正在用力的按着太陽穴,以減輕心理上的壓力時,辦公室門被推開,秘書陳光明端着一杯沏好的茶走了進來。“老闆,喝杯茶吧,喝茶可以醒腦。”
做爲馮思哲的秘書,他是很清楚老闆發愁的是什麼事情。其實說起來陳光明與李爽的關係也是非常不錯的。甚至要按時間算,李爽跟着馮思哲的時間比陳光明都要早,很多事情他還受過李爽的提醒呢。現在他的老搭檔就這樣被抓起來了,陳光明的心中那也是極爲的不好受的,只是他知道連老闆都不到什麼好法子,他更是在這件事情上出不上什麼力了。
一看是陳光明,馮思哲就哦了一聲。“好,把茶放這裡吧,沒事你就先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馮思哲揮了揮手叫陳光明先出去,他真的要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挽回現在被動的局面,因爲李爽的事情,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思不能全用在工作上了。要說今天周大江雖然提出自己的錯誤那都是可以無視的,但也算是間接的給自己敲響了警鐘,那就是做爲一名市長,一名人民選出來的幹部,國家的幹部,黨的幹部,他是不能因爲身邊人的原因而去耽誤工作的。
陳光明也知道老闆近來心情很不好,心中有很多事情要去想。所以他是連忙的點頭答應了一聲,這就退了出去。
門被輕輕的關上,馮思哲就閉上了雙目,本想着是要好好的眯一會,可是一閉上眼,他似乎就可以看的見李爽,看着李爽被人打的很慘,直喊老闆救命。
“老闆,老闆。”突然現實中的聲音響起,一聽真有人叫自己老闆,馮思哲就嚇了一大跳,這一睜眼,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並不是李爽,而是陳光明的時候,他不由的長出一口氣,“有什麼事情嗎?”
馮思哲瞭解陳光明這個人,沒有什麼事情他是不會在自己吩咐完之後還找來自己的。
“老闆,阮副書記來了,他現在就在門外,說是要找你下棋。”陳光明也是一幅很爲難的樣子說着。他本來是不想打擾馮思哲的,可是又知道實際上在蓮花市,阮貴本的實力還是很強的,本來現在老闆的情況就不是很好,這若是在與不與阮貴本搞好關係,那情況只能更糟,所以這才抖着擔子進來進言着。
“哦,那請他進來吧。”馮思哲心中也很煩的,但是又不好擋了阮貴本的面子,這纔不得己答應着。
阮貴本着是微笑着拿了一盒象棋走了進來,然後也不管馮思哲是不是願意,當即就在他的面前把棋盤打開,拉開了陣勢。
對於阮貴本來找自己下象棋,這還真是第一次,其實對象棋,馮思哲也還算是精通,在上一世的時候,工作閒暇時,他總會找人殺幾盤,如今看着阮貴本又擺出了熟悉的棋盤,他也就不客氣,開始對方下了起來。
“當頭跑,馬來跳。”從棋局一開始,阮貴本就進行了全力的攻擊。
說起對象棋的理解和棋術來說,馮思哲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阮貴本並不是自己的對手,幾次對方都露了破綻,但他確沒有主動的攻擊,而是一直採取着守勢,並且有時還難免的會走水,與對方來一個互吃,互換吃子。
棋局到了中盤的時候,那阮貴本局勢己經不佔任何的優勢,但他人確突然間開口笑道,“馮市長呀,你這一直守着可不妙呀。你明顯是比我強的,但若是這樣和我耗下去,最終只可能是和局了,啊?”
“和局就和局,這也沒有什麼不好。”馮思哲隨意的回答着。
“嗯,和局看起來是兩人都好,大家歡喜的事情。但下棋本來就應該有輸贏的,如果你能贏而非和,這本身就是你輸了,對不對呀。”阮貴本接着馮思哲的話接着說着,並且還在這個時候將了馮思哲一軍。
這本就是不死之將,所以馮思哲無所謂的只把自己的老帥動了一下位置就解了棋局。
“呵呵,馮市長,你若還是這樣讓着我,那我不會接受你的好意,反而是會讓我看輕,我會和你拼到底的。”說完這句話,那阮貴本就把自己大本營之中的車直推了下去,推到了馮思哲老帥的一旁,準備着下一次攻擊。
看着阮貴本走出這一步猛棋,同時也是臭棋,馮思哲僅不住的說道,“阮書記,你把車推了出來,難道不要家了嗎?你可知道你的車一沒,我的馬可以佔線將軍了,那時你要怎麼辦?”
“哎呀呀,你看看,多虧你提醒了我,不然的話,我還真的要被你將死呢。看看,都是因爲你一味的防守,讓我小看你了,呵呵,這樣,我悔一步棋吧。”聽到馮思哲那樣說,阮貴本似乎才醒過味來一般,笑說着,然後把車又給撤了回去。
把車撤回去之後,阮貴本是一邊看着棋盤,似是在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走,但口中確說着,“馮市長,你年輕,做事有魄力,有想法,敢想敢幹,這些都是我佩服的,但這一次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司機嘛,不管是被冤枉的還是他真的有罪,我看你都應該主動的站出來去查一個究竟,而不是像這盤棋一樣總是防禦,這樣只會讓你小看你的,也對你的氣勢不利。當然,如果你是說想以示弱而看到對方主動露出破綻,那我又要佩服你,算你厲害了。”
下着下着棋,突然阮貴本說起了李爽的事情,這種轉換之快,讓馮思哲一時間沒有轉過味來。但跟着對方所說的話又讓他心中一驚,原來人家找自己下棋是假,來給自己出招是真呀。
“哎,我這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呀,人家的叔叔位高權重,在說事情看起來又是我的司機不對,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這一次應該怎麼辦了。”馮思哲心想即然你阮貴本是來支招的,那不如就讓我聽聽你的辦法如何。
“呵呵,怎麼,馮市長這樣的聰明都想不到解決事情的辦法嗎?”阮貴本似是不信的看了看馮思哲。
那眼中的確是疑問,而不是嘲笑,這馮思哲還是分得清的。“是的,我就是想不到解決事情的辦法,所以纔像這棋局一樣被動的防守着。”
“哦,真是這樣呀。那就怪不得爲什麼你這幾天都不見動靜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不妨我給你出一個招吧。”見着馮思哲是真的沒有想到好辦法,阮貴本這就不客氣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如此最好,那我就洗耳恭聽了。”馮思哲乾脆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等着聽阮貴本的高招。
說起來,阮貴本的高招也算不得什麼新鮮的,但確是最有用的,那就是對大將以之小兵,說白了就是對平國汪這樣的大領導你沒有辦法也是正常的,因爲不管論心計,還是比鬥爭經驗,人家都是高手,你想從人家手中尋到破綻,一定是很難的,如此那就不從他那裡下手,而是從他的侄兒平勇那裡下手,這個年輕人相對來說還是很容易對付的。
“從平勇那裡下手,具體應該怎麼做?”聽着阮貴本支出了這樣的招術,馮思哲反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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