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阿爾瓦利德·阿其德論其年齡己經三十多歲,但他確一直有一顆不老之心,尤其是對女孩子,他的追求欲特別的旺盛,每一年,每一月他都不知道要換上多少女朋友,而每年爲此他花費的金錢也是不計其數。一次宴會之中他無意中見到了身着旗袍的白彩霞,她那身上獨具的東方女性魅力,瞬間就讓阿爾瓦利德·阿其德愛上了個,從而就展開了追求之旅。
然,一直不是很順利,至少在阿爾瓦利德·阿其德看來對付其它女孩最常用的金錢一招是不好使了,白彩霞可是趙禮蓉身邊的得力助手,要說對錢的認識真的不是很足,至少她不會爲了錢而出賣自己的身份和靈魂。
可是阿爾瓦利德·阿其德(以下簡稱爲阿其德)又不是一個輕言放棄之人,白彩霞越是不答應他,他就越是想要得到對方,一時間兩人就這樣較了起來。
白彩霞自持身份,對阿其德也總是以謙讓爲主,許是東方女性特有的溫柔和恭讓吧,她很少把話說死,這也就給阿其德一種感覺,那就是他還有機會,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西方和東方女性的區別在哪裡。西方女性往往不喜歡你就會直接的拒絕你,但東方女性往往注重男人的面子,所以她們只會爲委婉的表達這種意思。
正是因爲東西方文化的差異讓阿其德誤會了白彩霞,錯誤的解讀了其中的意思,他一直以爲有機會呢。而今天是愛丁堡市長威爾納女兒安妮十八歲生日,爲此他就準備藉着這個大喜之日向白彩霞求婚。
在馮思哲剛剛和愛麗娜走進了莊園的時候,阿其德還沒有開始求婚,正是馮思哲在哈吉斯的時候,阿其德求了婚,單膝跪於地上向白彩霞進行明白。這可是當着衆目睽睽之態呀,在阿其德看來,他很少對一個女孩子這樣的認真過,他相信這一次自己一定可以成功的,畢竟他是真的想娶白彩霞,而不僅僅只是玩玩罷了。
出乎阿其德的意料的,白彩霞竟然搖頭拒絕了,並且還說了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這種當面的拒絕,並且是大庭廣衆之下,讓阿其德很沒有面子,之前他可是和自己的朋友吹噓過的,只要他出手那就沒有不成功的,但現在白彩霞確明白的拒絕了他。雖然看到這一幕的其它人並沒有說什麼,但阿其德確似乎感覺到了朋友們發自內心之中的嘲笑。
白彩霞在拒絕完了阿其德之後,就匆匆的回到了趙禮蓉的身邊,她害怕一會馮思哲來到之後她會錯過,雖然她也己經清楚的從馮思哲那裡知道他們是不可能的,但能偶爾看到他,這對於她來講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一向在衆人面前很是紳士的阿其德在糟到了拒絕之後,心情壞到了極點,他很想動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對白彩霞做出一些什麼,他很想讓所有人知道得罪了他的下場是什麼,但是趙禮蓉確是像一座大山橫在了他的面前,阿其德雖然有錢,但是他確清楚要論財力他遠不及唐盛國際公司的十分之一,如果真的把這個女人給惹怒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阿其德的求婚惹來了一羣人的圍觀,等到馮思哲跟着衆人趕到這裡的時候,基本上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他正好奇大家圍在這裡幹什麼的時候,白彩霞己經看到了他,雖然這裡是紳士如潮,但是她還是在人羣之中第一眼就看到了馮思哲,一看到這個男人,她出於本能的就跑了過來,直接的抱到馮思哲身邊,一把就投入到了他的懷中。
軟香入懷,馮思哲先是一愣,可等他聞到這熟悉的香味時,他就笑了,伸手拍了拍白彩霞的後背,“彩霞妹妹,你在英國一切還習慣吧。”
就是這一句話,頓時又把白彩霞心中的傷感給勾了出來,雖然趙禮蓉對她一直都很好,把她當成了女兒,可是在怎麼樣,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哪裡有身邊有一個喜歡的男孩陪着更好呢。
終於,今天她可以在看到馮思哲,雖然明知道他們是不可能的,可是能夠在這個男人的懷中多呆一會,對她來講也是好的呀。但一想馮思哲不過就會在這裡呆幾天,幾天之後就要回國了,那時在想見一面又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一念及此,她的眼淚又有些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正在鬱悶的阿其德,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白彩霞,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女人,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做的不對,讓他得不到這個女人的歡心。也就是此時,突然間他心中的女神竟然撲進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頓時讓阿其德就睜大了眼睛,完全是一幅不可思議的表情。
“好了,不要哭了,那麼多人看着呢,哦。”馮思哲也注意到了不少人正看向自己這裡,便有些尷尬的安慰着白彩霞,尤其是看到不遠處老媽也正一臉笑容的看向自己時,馮思哲就更是有些尷尬了,本來他把任盈盈送到英國生產,估計老媽就會笑話自己的花心了,而如今又當着她的面,白彩霞入懷,那就更解釋不清了。
“你是誰?白,這是你喜歡的男人嗎?他有什麼好,我要和他決鬥。”阿其德不知道何時來到了馮思哲的身邊,當他終於得知自己爲什麼會求婚不成的原因時,他就想一個掉進水裡的人找到了一顆救命稻草,當即他就決定要和馮思哲好好的比一比,他要勝過這個男人,他要讓白彩霞知道,誰纔是最棒的。
“嗯?他是誰?”突然間有一個異國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要決鬥,把馮思哲也整懵了,他有些不明所以的問着。
“啊?他是。。。他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白彩霞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樣解釋,他害怕馮思哲會誤會自己,所以連忙的就胡說了一句。
“白,我怎麼成了無關緊要的人呢,我是愛你的,我爲了你什麼事情都願意做的。說吧,你是不是因爲這個男人才不喜歡我的,不要緊,我可以和他進行比較,如果我哪方面不如他,我可以改,你看可以嗎?”此時的阿其德愛及了白彩霞,當真是什麼事情都願意爲她做的。
馮思哲有顆何其聰明的腦瓜,一聽阿其德說話,他就明白了,真情這是彩霞妹妹的追求者呀,當即他就笑了,對着白彩霞說,“怎麼?他喜歡你,我看他好像還是真心的,你沒有好好的考慮一下嗎?”
“沒,沒有,他是一個外國人,我不習慣。”白彩霞低着頭,有些怯聲聲的答着。
“哈哈,這一點可不是什麼問題,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你習慣了也就好了。”用着中文,馮思哲笑着安慰着白彩霞,其實他也清楚,這倒並不是因爲白彩霞適應不了外國人,而實在是她還忘記不了自己,那自然的新的感情就無法出現了。
“我。。。我不想習慣。”白彩霞鼓足了勇氣說了這麼一句。
“這可不像我的彩霞妹妹,你從小都是最堅強的,是不是?只要你願意沒有你學不會的東西,也沒有你適應不了的事物。你要清楚,有些東西是不可能改變的,與其放在心中念念不忘,那不如不去想,去用新的感情代替它,你明白嗎?”藉着這個機會,馮思哲要好好的開導一下白彩霞,他要她明白,他們之間真的是不可能的,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己經把感情分付給了五個女人,馮思哲真的不能分付出什麼了,付出的越多,只會更加的增添他對別人的愧疚感。
馮思哲的話說的很明白,白彩霞聽了之後,流淚只有更兇了。而這一幕看在了阿其德的眼中,也讓他更是憤憤不平。“你這個男人怎麼回事,你爲什麼總惹她生氣,惹白流淚呢,你聽着,我要和你決鬥。”
阿其德的大聲嚷叫終於還是引來了馮思哲的側目,“這位先生,如果你喜歡她,就應該想着用什麼樣的方法讓她幸福,讓她開心,而不是對我在這裡大吼大叫,我也可以告訴你,我並不是你的情敵,我是她的哥哥,哥哥你懂嗎?”用着英語,馮思哲大聲的回敬着阿其德。
馮思哲初這樣一喊,的確給阿其德弄愣了,但跟着他又搖了搖頭,“不,我不相信你們是兄妹,現在請接受我的挑戰,我要證明給白看看,我是可以的,我比你更優秀。”
這一刻的阿其德就像是一個沒有腦子的紳士一般,就想找馮思哲決鬥,說起來他可曾經是柔道六段,那可是一個不錯的水平了,一般的富家子弟還顯有幾人是他的對手。所以他纔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找馮思哲用武力解決這個問題。
對於有一個男人可以去喜歡白彩霞,馮思哲當然是真的高興,如果這個男子真的只是喜歡,願意爲白彩霞做出一切,那馮思哲是會雙手拍掌表示歡迎的。做爲她的哥哥,此刻他也有義務和責任去試探一下這位男子,他是不是真的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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