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風雷這會很生氣,甚至是特別的氣憤,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可以無所謂,想怎麼幹怎麼幹,可若是那樣,就沒有辦法向馮思哲交差了,老闆給了他面子,讓他來看一眼韓春紅,適當的關照一下就己經是破格了,他可不想在惹什麼麻煩。
“我幹什麼,我在關心韓小姐呀,她剛纔說有事要和我單獨的講,這我才讓我的助手走出去了,而剛纔她正要對我說悄悄說話呢,不巧,你就進來了,你看這事鬧得。”晁龍不怕是老警察了,說起瞎話來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要說因爲剛纔屋內的光線並不是很好,並看不清房間的內的一切,在加上一切都是剛開始,至少只是韓春紅的外衣t掉了,而晁龍的警服還齊整的穿在他身上,所以他這樣解釋也算可以混的過去。
“你關心她?你難道不知道警察內部有條令嗎?不允許單獨一個人審訊任何懷疑有罪的人民羣衆,更何況韓小姐是一個女的,可爲什麼從我來了到現在一個女警都沒有看到呢?”尹風雷轉過頭來向着晁龍怒吼着,他纔不會相信晁龍有這樣的好心,會來關心韓春紅,怕是自己一會不過來的話,那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呢。
尹風雷這個人非常的聰明,也是非常的好學,以前也曾在學習過法律方面的書籍,要說他剛纔的那些話也並不什麼錯處。
看着尹風雷似乎很懂警局內部的事情,晁龍的臉色就變的難看了起來。說實話,他現在真的想把尹風雷給抓起來,打上了一頓,這個人竟然敢壞自己的好事,就憑着這一點,他就不能輕饒了他。可是在一想到,這個人是新省長的秘書,他的這些想法確又不得不壓制下去了。讓他和一個省長明目張膽的對着幹,他可沒有這樣的魄力,更不要說,今天的事情多少他還不佔理呢。
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晁龍瞭解了眼前的形勢並不佔優之後,整個人的臉就由剛纔的憤怒轉變成了一臉春暖花開之色,那變臉變的真是比四月份的天氣還要快一些。“嘿嘿,尹秘書說的對,這倒是我們疏忽了,您放心,對於您提出的批評,我們一定會改,一定會改。只是現在您看應該怎麼辦?”
晁龍突然的換了一個態度,這讓尹風雷的怒火一時也不好f泄,更爲主要的是現在韓春紅還在昏迷着,他非常擔心會出什麼事情,所以他決定不在和晁龍這樣的計較,而是換了話題說道,“現在當然是快找一輛車把韓xiao姐送醫院去了。”
“啊?送醫院呀,要不然我找警醫給看看吧。”晁龍一聽要把韓春紅送到醫院去,不由覺的可惜。這樣一來的話,這個尤物般的女人就要脫離掉自己的掌控了呀。
要說警察別的部門不好找到醫生也正常,可是在緝毒大隊裡確是有的,很多被強制送到這裡來的嫌疑犯,很多都是犯了很重的毒癮,通常情況有緊張事情都會是會這裡的醫生臨時處理一下的。
“讓你們這裡的醫生來看,他們的醫術可靠嗎?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或是耽誤了什麼事情你擔當的起嗎?”聽到晁龍這個時候又想反對自己的意見,尹風雷不由的就瞪大了眼睛,這個人還真是賤,好說好商量不行,非要發火嗎?
看着尹風雷在度發火,晁龍只好點了點頭,“好,小張小王還愣着幹什麼,你們還不快一點找車去。”
這樣,由尹風雷抱着昏迷的韓春紅,晁龍帶隊,從審訊室中來到了緝毒大隊之外的警車上。
一路上的距離並不是很近,要穿過幾個走廊還有幾個院子,說起來也有一里多地的距離,尹風雷就這樣抱着韓春紅從裡向外走去。在走大約三百米之後,韓春紅實際上就醒了,只是她沒有馬上睜眼說話而己,剛纔是因爲一時着急氣急攻心了,在加上口渴一氣就暈了過去,現在躺在尹風雷的懷中,她自我感覺己經好了很多,只是她確不想睜眼,如果說現在就確定了她沒事,那沒準晁龍他們還要耍什麼花樣,與其是那樣的話,還不如去醫院來的舒服一些,至少在那裡,晁龍這些人想做一些其它的事情也要顧忌很多吧。
緝毒大隊之外,小張和小王早就開過來了一輛高大的本田越野車。
幾個人上了車子後,尹風雷把韓春紅放到了身旁,讓她可以暫時的依靠着自己,然後他就掏出了手機向馮思哲彙報這邊的情況。
尹風雷給清楚,他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省政府辦公室主任而己,正處級的幹部,在省會城市這種廳級幹部極多之地,他的級別實在是沒有什麼優勢,要說他強就強在是馮思哲的秘書,這個纔是一個大牌子,而因爲有這了這一層身份,他做所的每一件事情都會和馮思哲扯上關係,所以他就必須要把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在第一時間向馮大少彙報,這纔是一個合格的秘書應該做的事情。
馮思哲在辦公室接到了尹風雷的彙報,得知韓春紅竟然這這樣暈了過去,他便吩咐着尹秘書先照顧好她,待一切穩定下來在說。而至於省政府這邊的工作倒是先不用首急,省政府副秘書長,實際上的管理者張揚己經接替了尹風雷那個秘書的職務,暫時倒不用操什麼心。
聽着老闆這樣說,尹風雷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掛上電話之後就對着開車的小王說道,“你快一點,你們警車裡不都可以拉警報的嗎?”
尹風雷這樣一說,那姓王的警察連忙就點了點頭,他剛纔己經聽到尹風雷在那裡打電話,當知道這件事情省長也在關注之後,他就感覺到有些緊張,畢竟剛纔他和那姓張的可是充當了一回幫兇呀。
省政府。
張揚正座在原本尹風雷座的位置之上,在這裡座着,時不時會有人從這邊經過,而每當有人看到張揚在這裡後,都會僅不住怔愣一下,隨後就連忙的點頭哈腰,一幅非常恭敬的樣子。
在馮思哲啓用了張揚之後,他本人在省政府辦公廳中的勢力是越來越強大。而這個張揚也的確是會做人,他知道這一次的機會對他意味着什麼,他更清楚馮大少剛來都城需要的是什麼,所以他是完全的配合着馮省長的工作,只要是馮思哲的需要,那便是整個省政府辦公廳的需要,只要是馮思哲的想法,那便是整個省政府辦公廳的想法。如此一來,他的位置越發的穩當起來。
這不嘛,剛纔看到尹風雷並沒有跟着馮思哲一起回來,他這一問,知道尹秘書另有其它的工作在做,他這便毫不猶豫的就擔當起了臨時秘書的工作。
座在省長秘書的位置上,張揚沒能一點的不自然。相反的,他確以自己能在這個位置上座着引反爲毫。他當然也看出了一些人眼中那深藏的鄙夷之色,可話又說回來,難道是人人都以爲想座這個位置就可以座的嗎?現在他們是看着張揚在這裡座着,在那妒忌恨的,可如果現在有機會讓他們也可以座在這裡,怕一個個都會打破了頭來抑搶這個位置吧。
本來今天下午是有幾個人要來馮思哲這裡彙報工作的,可是上午尹風雷考慮到省長要和幾位專家談新機場地址問題,所以就推了下午的一切拜訪,如此一來,座在這裡的張揚就有些百般無了。
“你好,請問你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幹部模樣人走了過來,他一看到張揚大馬金刀的座在這裡,說話就有些斷續的。
在這個人說話的時候,張揚也看到了他,一看此人的着穿,黑西服,紅領帶,就像是幹部的模樣,只是這個人他並不認識,可以說以前也沒有在省政府裡見過。可是張揚還是很好脾氣的說道,“你好,我是省長的秘書。”
“你是省長的秘書,那尹秘書去哪裡了?”一聽這個人自稱是省長秘書,這位同志也愣怔了一下。
一聽對方提到了尹風雷,那就說明他應該還是瞭解省長的。這張揚就連忙的站了起來,“呵呵,情況是這樣的,尹秘書下午有事沒過來,我替他的班,我是省政府副秘書長張揚,敢問你是?”
要麼說這就是張揚厲害的地方,雖然說他現在己經是省政府辦公廳的實際管理者,可他爲人處事確依然是很小心,尤其是遇到陌生人的時候,那很少會擺譜,這也是他的爲人處世之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人際關係方面,今天你也許可以不把人家當回事,可是誰又知道,明天會怎麼樣呢?說不準你何時就會求到人家了,若是這樣,那還是做好今天吧,只有廣結善緣,那纔是長遠之道。
“原來是張副秘書長,你好,你好,我還以爲省長換秘書了呢,呵呵。”這位一聽張揚這樣說,就是一陣的呵呵笑着,然後這纔想起來介紹自己,接着便道,“張副秘書長,你好,我叫常青山,是剛調到省紀委的幹部,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