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件事情我會派專人進行調查的,如果確有其事,倒還罷了,倘若沒有,那我就會上報z央,應該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想跑是跑不了的。”一旁的鄭直突然間插話了過來。
這是鄭直明顯的示好於賀勝利的表現,或是說爲了馮思哲打抱不平的表現。
地震真的發生了,在馮思哲預料之內發生了,如此可見,等這件事情之後,馮思哲爲此事之前的所做所爲,就一定會被大家所理解,那個時候,可以想像的到,馮系將來迎來人上飛速的發展時間,甚至一躍成來國內的大家族也是極有可能的,而幾年之後,鄭直會入主g國院成爲領軍人物,那時他想更好的開展工作,就需要與方方面面保持極好的關係,那趁早與馮思哲套上好的關係也是他應該做的一部分。
在加上,現在震區情況不明,想要更好的做好這一次的工作,所必須依仗的就是軍隊,賀勝利做爲中原軍區的司令員,所能起到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可以利用這樣的一次機會,即爲馮思哲討一個公道,也可以促進與賀勝利之間的關係,鄭直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怎麼做呢。
鄭直這樣一說,就等於給事情定了性,那就是他會派人去嚴查的,如果沃嶺明說的是假話,那這一次事情之後,一定會追究其責任的。
聽到鄭直這樣一說,沃嶺明的臉色就苦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說,他的親哥哥沃嶺光也是中原軍區的政委,衝着這一層關係,那賀勝利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的,所以面對賀勝利他雖然有壓力,但還不是懼怕。可是現在鄭直突然插手進來了,他就不能不去擔心了,這個人可是首長級的,他如果想追查,那個時候哥哥的作用就會小了很多了吧。到那個時候,情況一定會於自己不利了,他要怎麼辦纔好呢。
鄭直的一番話倒是說到了賀勝利的心裡頭去。
賀勝利正是礙於沃嶺光的原因,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責任沃嶺明好,畢竟人家來中原軍區的時候比自己長,資歷也比自己老,他算是靠着賀家在軍界的影響力,纔剛剛算是壓住了對方一頭。但是情況也不是十分的好,他的也僅僅是略勝一籌罷了。這一次他要對付人家的弟弟,那不用想,沃家一定會奮起反擊,他能不能贏,也是一個未知數。
但賀勝利還是選擇在這種時候提了出來,爲的就是希望可以借用鄭直的力量去壓沃嶺明一頭的,現在看來,人家也是識像,很快就看出了自己的意思,這就出手幫助了,如此的話,有了鄭直的幫忙,他當然有信心了許多。
“好,那這件事情就勞鄭副z理費心了,這樣,我軍務繁忙,現在還要去打通交通的第一線去看看,就先失陪了。”賀勝利向着鄭直禮貌的告辭。
“好說,請賀司令員放心,這件事情即然我管了,就一定會一管到底的,一定會給你和馮思哲同志一個交待。”鄭直向着賀勝利微笑的點頭,在一次重複了自己的諾言。
聽了鄭直的話,賀勝利更加的放心,這就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會議室,他的身邊跟着一溜的軍官,他們也是大步的跟着司令離開了都城省委大樓。
在省委大樓之下的停車場內,賀莎莎正在焦急的於車內等待着。
一天之前,賀莎莎是被馮思哲以做通賀勝利工作的名義給派到中原軍區的,實際上當初馮大少心中就有了這種想法,那就是他可以置身於震中,親自去感受這場地震,可是賀莎莎不行,因爲他有自己的使命,就是他本人也不知道這場地震帶來的危害是什麼樣子,甚至一個不小心,他的生命也會受到威脅的,那這種危險的事情自己去做也就是了,他怎麼可能還會拉上妻子一起呢?
爲此,賀莎莎等於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馮思哲給保護了起來。
這一次,在中原軍區司令部的賀莎莎也是明顯感覺到了震感,當時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哪裡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說不準就是西川發生了地震呢。
對於馮思哲,賀莎莎一直是非常信任的,從認識這個人開始,此人的所做所爲從來就不會無的放矢,一些看起來無關緊要的事情,馮思哲一旦做了,總會在特定的時期之內表現之他的先知能力來,這些都看在她的眼中。
就像是這一次地震,馮思哲如此執着於此,別人可能認爲是在做秀,可是賀莎莎本人確並不這樣想,因爲相信,所以她真的認爲西川可能發生事情,現在事實驗證了一切,西川真的發生了地震,這雖然讓她震驚於愛人的這種預測能力,但她現在確不會去想這麼多,因爲她更關心馮思哲的安全問題。
幾乎是在地震發生的第一時間,賀莎莎就給馮思哲打去了電話,她心中還有一個希望,那就是會不會因爲別的事情,她的丈夫己經從西川回到了都城省會呢?
可當電話打過去顯然是無法接通時,她就知道,她的那一絲僥倖心理根本就是一種妄想了。
而當她又知道了父親帶了四個師的兵力前往都城省來的時候,她這就央求的跟了過來。賀勝利也是瞭解女兒的心思的,爲此他也就同意了,只是因爲剛纔要進省常委會開會,以賀莎莎的資格顯然是不夠的,所以她只有留在車中等候了。
在車裡的時間,對於賀莎莎個人來講,那就是度日如年。她總是一遍遍的拔打着馮思哲的手機號,可回答她的確永遠是那一句,“對不起,您拔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在賀莎莎打電話的時候,她也接到了苗紫涵等女打來的電話,電話一開始,這些人都會直接問,賀莎莎在哪裡,馮思哲是不是在她的身邊,電話爲什麼會打不通等等。
聽着和自己一樣關心馮思哲的女人的聲音,賀莎莎回答的只有哭泣,“思哲他現在應該就在西川,他就在震中呢!”
每當,賀莎莎這樣一回答,對面都先是默聲,然後就是一的哭泣聲傳來,顯然她們都是擔心了馮思哲的人身安全。
倒是苗紫涵畢竟是苗家之女,她的心性要遠大於普通的女人,她反過來還是出聲安慰着賀莎莎,“不要緊,思哲吉人自有天相,在加上他是領導,他的安全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的,你一定要撐住,你放心,我會座最近飛往都城省的班機,我會和你匯合的。”
表面上,苗紫涵是這樣說的,可實際上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地震就是天災,在天災機前,人家可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的。在加上前一陣子馮思哲剛剛生了一場大病,身體還沒有完全的復元,這又讓她們如何的不着急呢。
賀莎莎在車中哭泣着,直到父親賀勝利進入了車中,眼淚還在不停的流淌着。
賀勝利看到女兒這一幕,也有些心疼,便說道,“莎莎,不要把事情想的那麼悲觀,即然這一次小哲早就有了準備,那他的安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你放心,我會馬上命令軍隊加速開通道路,相信快的幾個小時就應該可以開闢出一條道路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進入震區,那個時候就知道小哲的情況了。”
“嗯。”聽着父親安慰的聲音,賀莎莎重重的點了幾下頭,“爸,您可以下命令讓戰士們快一點,早一點開通道路,那就可能早挽回一些生命呀。”
“是的,你說的沒錯。”賀勝利點了點頭,他的命令不光是要救馮思哲,同時還要去救震中的災民呢。
所有關心馮思哲的人都在擔心他的安全。因爲大家都不知道此人在地震發生時到底在哪裡,是不是真的有危險,而實際上,因爲他的完美準備,使之地震來的時候,西川這個大城市的傷亡比例很低很低,甚至可以低到讓人無視的地步了。而現在他本人更是生龍活虎,並且他己經安撫住了西川市民的情緒,現在他正帶着一隊幾百人的隊伍開往桃花鎮呢?
之所以說是開往桃花鎮,那是因爲他在前去萬縣的路上時,遇到了萬縣向西川派出的彙報人員。
在地震之後,所有的通訊設施被摧毀的都無法使用,爲此,通訊現在全部靠人力來傳播了。
在去往萬縣的路上,馮思哲等人遇到了萬縣縣委書記房鬆派來的通訊人員,從那裡得知,萬縣的情況基本上還算是穩定,雖然說因爲準備不太充足,死傷了一些人,可是因爲那派出一個團士兵的幫助,甚至有些是強行把百姓從家中給帶出來,這就避免了一些無辜百姓生命的死傷。
現在萬縣的受災情況還在統計之中,也不能給一個準確的數字。
如今,對於馮思哲來說,準確的數字也沒有什麼用,在知道萬縣沒有大事之後,他這便改了方向,直向着桃花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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