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興業心中的痛就是自己去了淮江市任市長的事情。以前他在中央部委的時候,那還不是順風順水,不管是工作環境,還是升遷的速度都是讓外人稱道的,可就是去了地方之後,被馮思哲直接的擺了一道,導致自己在那裡的工作根本就伸不開拳腳,而這一次他回京都呆那麼長時間,事實上也就是想找關係在調換另一個地方的,他感覺自己在淮江,根本就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了,有的只是耽誤時間罷了。
這可是他心的一個痛,自己不想提,也不想讓別人去提,可是現在方小舟竟然就這樣說了出來,這和當場打臉有什麼區別嗎?
“方小舟,你說的是什麼混帳話,我告訴你,我的事情不用你去說,也不用你管。”盧興業有些氣急敗壞的說着。
“你說不用我說我就不說了?你以爲自己是什麼人,哼!表面上看起來是道貌岸然,實則一肚子的男娼女盜,你就是絕對的小人,像你這樣的人,也難怪在地方開展工作不利,我看是那裡的同志火眼睛睛纔是,早些看清楚了你的面貌,沒有在上你的當,哼!”方小舟見這個時候兩人都翻了臉,自然在說話的時候也就不用顧忌那麼多的事情了。他這就一五一十的毫無顧忌的講了出來。
兩人話說到這個份上,自然是要分道揚鑣了。那盧興業也清楚,此時此刻,他的方小舟的關係算是徹底的完蛋了。“好吧,本來我還想幫你出出主意的,可是即然你如此的看不上我,那我就走了,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就當誰也不認識誰好了。”
“不認識就不認識,當我稀罕你嗎?”方小舟不甘示弱的說着。
“哐”的一聲,盧興業摔門而去,方小舟也是氣哼哼的一屁股重新座在沙發上,只是這一座,他的面孔就有些黑,這一次可是因爲盧家把馮思哲實實在在的得罪了,上一次不過是湊巧做壞事被人家遇上了,那就賞了大巴掌,可是這一次自己主動去惹,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呢?他真的有些不敢去想了。
本來,若是方小舟與盧興業繼續的合作,以兩家的能力,就算是不能給馮思哲帶來太多的麻煩,可是自保也應該是問題不大的。就算是馮大少有在多的想法,可是不管方家還是盧家,是那麼好治罪的嗎?
可現在,兩人的合作沒有了,這就給了馮思哲一個很好的個個擊破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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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南海!
在z央辦公廳主任的房間之內,任大記者正在房間之中哭泣,而她傾訴的對像正是父親任天放。
“爸,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爲自己的女兒做主,本來那天我在採訪着商務部副部長石清同志,這也是社裡給我的任務,可就在採訪要結束的時候,我接到了大哥馮思哲的電話,說是他來京都了。我想着正好上級有一篇要採訪地方省長的任務稿子,想着我就直接採訪他好了。於是我就開始了連夜作戰的精神,可誰又想到,我們吃完了飯,我也進行完了採訪,正準備一起離去時,突然來了很多的警察,以賣yp娼的罪名把我給抓進去了。更可恨的是,他們還給我錄了像,甚至是在網上還播了一段我與思哲哥哥相擁的畫面,這個哥哥抱着妹妹有什麼稀罕的,這些人到底是想幹什麼呀?我看根本就是沒有把你放在眼中,或是想借用女兒來對付您的吧,您這一次可要爲盈盈做主呀。”
任盈盈是一邊哭一邊訴說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
這一番說未能,給任天放弄了一個不明所以。“你等等,什麼時候你和思哲成爲兄妹了,你們不是一直。。。”接下來的話,任天放沒有明說,但他相信女兒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
“一直什麼呀,你難道忘記了,三年前我就被思哲哥哥認爲妹妹了,哎呀,你是怎麼做爸爸的,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也能忘記了?”任盈盈是無理攪三分,她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的確是自己胡編的理由,可是現在她不這樣說也不行了呀。
“啊?三年前。。。這個。。。有這樣的事情嗎?”任天放撓了撓頭,有些糊塗的問着。
“當然有了,當時可是有賀莎莎在一旁做證的呀。”任盈盈連忙把賀莎莎搬了出來。
一聽說是賀莎莎也能證明此事,瞬間,任天放就想明白了。這一定是馮思哲夫妻兩人商量的結果,即然網絡上出現了不利的視頻,那乾脆他們就來個一勞永逸解決事情的方法,那無疑幹兄妹這層關係最是能證明清白了。
“原來是這樣呀。是的,是爸爸沒有記清楚。”任天放點了點頭,這個辦法雖然是荒謬了一些,讓相愛的兩人認兄妹。可必須要承認的是,這確是最好的一個方法了。
“什麼這樣,那樣呀,爸,你可要爲女兒做主。”任盈盈這一會怎麼會理解父親的想法呢,她只記得,賀莎莎叮囑過自己,只要按着她的說法,父親是一定會幫自己的。
“嗯,行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說的沒錯,欺負你,我這個做爸爸的當然不願意了。嗯,對了,你剛纔說之前是找石清同志採訪,是這樣的嗎?”任天放出聲問着。
“對呀,就是商業部副部長石清同志。”任盈盈點了點頭。
“好,這就好辦,有人證,事情就好辦許多了。”任天放點了點頭,他可是清楚的很,這個石清就是秦系的,他做爲辦公廳的主任,自然也是標準的秦系人,而對於自己一系中有誰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有了這個前提,他就可以把事情向秦向華同志彙報,相信憑着有石清做證這件事情,事情要解決起來也會容易許多的。
父母愛兒女這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更不要說像是任天放這樣身居高位之人,那愛女之心更盛。想一想,如果連他們這樣身份的人都不能保護住女兒安全的話,那普天之下誰還能保護住兒女不受欺負呢?
藉着拿一份文件彙報之機,任天放就來到了秦向華書記的辦公室,在彙報完了公事之後,把女兒的事情講了一下。
任天放的話很委婉,大意就是女兒的事情是小,可是有人明知道他是自己的女兒,還要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其它的想法呢?比如說針對自己,而他可是秦系的鐵桿,難道是說有人看整個秦系不順眼了不成嗎?
秦向華也是有此想法的,許是像他們這樣的大人物,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吧,總之在他們的眼中是很難有什麼小事情的。如果是小事會放在他們眼中嗎?話又說回來,縱然就算是小事,他們即然重視了,那也就成爲了大事。
當即,秦向華就先給石清同志打了一個電話,確認對方是不是在昨天晚上接受了任盈盈的採訪。當然,這不是他不相信任天放,相反,正是因爲相信才當面打了這個電話,不然的話他可以在沒有其它人的時候在電話證實的。
電話打了過去,石清不旦是說了他被任盈盈採訪的事情,同時還道出,在最後他的確是看到任記者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是就是馮思哲同志打來的,然後任大記者也說了,本來是要陪他一起吃個飯,可是工作重要,她還要採訪一下馮省長。事情具體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聽了石清的話後,秦向華就放心了。這也怪不得他,像他這樣的大人物,做出第一件事情的時候都必須要慎重,必須要搞清楚一切,防止任何人的利用,當然了,若是他了解了一切準備動手的時候,那不管是誰做的這件事情都要承擔應有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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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舟與盧興業翻臉之後,就有些悻悻然的回到了家中,他也是思考了良久,準備把這件事情向父親彙報的。論起zz智慧來,他不知道要比父親差多少。
方海洋是認真的聽了兒子對於這件事情的詳細彙報,然後久久的沒有言語,顯然他是在衡量這件事情中的一切細節,從而找出有利於自己兒子的一面,打破這種困境。
方海洋就是方海洋,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僅是一刻鐘,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很多關節。
“小舟,這次事情你做的魯莽。縱然就是你和這個馮思哲同志有什麼過節,你可以去算計他,但是確不能和別人一起,你可知道,一件事情被兩個人知道了,那就不再是秘密了,你明白嗎?更不要說像是盧興業這樣根本只有小聰明,沒有大格局的人,與這樣的人合作本就是不智。”
“第二,你去算計馮思哲一個人就是了,爲什麼要帶上任盈盈呢?你可知道她的父親是誰?你又可知道他父親的靠山是誰嗎?打一個比方,有人想對你父親的秘書動手,身邊最親近的人動手,我會置之不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