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長遠來看,馮思哲與候衛東定有一爭,而且這個爭論所涉及的影響力會非常的久遠。也許馮思哲本人剛剛重生的時候還沒有那麼大的願望,或是說野心。可是這些年來他的努力付出換回的確是相等的回報。
四十歲的省長,讓馮思哲心中對未來有了更多更爲遠大的目標。
zz上的事情,從來就沒有原地踏步的說法,進就是進,不進便是退,這便是與其它行業所不同的地方。當你在原地踏步的時候,別人確在前進,位置只有那麼多,當你擋住了一些人前進的腳步時,那些人自然就會想辦法踩着你的肩膀向上爬,那這個時候,你的不進就便成了退。
爲了趙家的未來,或也可以說馮思哲也有信心如果他可以掌握更多的權力,能夠帶給國家更多更好的改變。爲此,他的想法越發的遠大。當然,他心中更爲清楚的一點就是,憑他現在與候衛東的關係,縱然就是他從現在開始,收斂起了一切的鋒芒,開始小心做事,可是一旦人家真的上位了,會容許自己座任一個好位置而不動呢?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結果早就放在了那裡,他與候衛東只會有一個人勝出,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就是這個道理。
而就算是出於自衛,馮思哲也不能讓候衛東發展的太過順利,遠超自己,這就像是候衛東對馮思哲的態度是一樣的。
所以,想來想去,即然早晚會有一戰,躲都無法躲避,那不妨就在那一戰未到來之前,大力的消弱一下候家一邊的影響力吧,這樣做,至少在將來真的要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他也會輕鬆一些。
馮思哲能有今天,與他未雨綢繆的性格是分不開的。他常在心中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做一個智者,那就不能像普通人一般,走一步看一步,就要學會和適應走一步看三步,甚至是更遠。
也正是因爲馮思哲看到了更遠,所以這一次他才義無反顧的,在事情要出差錯的時候來到了京都。這一次他來多少也是有些冒險的,如果不是因爲阿其德財團的資金正好到位,怕是他還尋不到這樣合適的藉口呢。
言歸正轉,馮思哲還是要幫着左兵戰勝候家一次的。只要這一次勝了,那就等於是告訴了任何人,候家別看勢大,也並不是不可戰勝的不是。
“左兵同志,你能有這樣的堅定想法很好,你放心,我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你的。這樣,時間有限,你現在就和我談一談這段時間你們左家都找了誰,都做了什麼樣的其他準備吧。”
如果這話是別人問出來的話,那左兵自然是不會告訴了,可是這一次是馮思哲發問,他當然會知無不言,人家這一次可是幫着自己來的呀。他如果在不信任人家,那就真是拿好心當驢肝肺了。
三輛車子來到了發改委大樓大門口,第二輛車中走下了一個秘書樣的人,上前和那守門的警衛說了一些什麼,接下來,那警衛似乎打了一個電話。
這一切的情況看得是跟蹤之人有些莫明其妙。可是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什麼,那秘書樣的人己經從警衛亭裡走了出來,接着又回到了車中,三輛車子這便揚長而去了。
而兩位跟蹤人員的注意力這一會全放在了第二輛車子上,完全的沒有注意到,第一輛車中己經有一個身着黑西服的人從車中離開,不用說,那個離開的人就是左兵本人了。
三輛車子在次啓動後,沒有一刻的停留,勻速的就直接開回到了趙家四合院內。
那輛負責跟蹤的車子自然也是回到了原位,在與留守的兩人一會面,得知趙家這一會並沒有其它的人員外出和進入後,他們便把剛纔發生的情況用手機向候衛東做了一個詳細的彙報。
候衛東也有些納悶趙家的做法,可是當他一個電話打到了發改委,才知道,原來趙家是想去見傅恩同志。可是當趙老的秘書人員到警衛那裡說出了這個要求後,那警衛把情況一向上面彙報,當即就吃了一個閉門羹。
像是傅恩這樣的人,對趙老的確是有尊重之情,可若是說因此就買你的面子,聽你的話確是做不到的。爲此,當傅恩知道趙老想見自己,馬上便讓下面的人說他不在辦公室,而是去下面搞調研。
有了這個藉口,趙家車隊當然只會離去了,畢竟以趙老的身份總滯留在這裡也不是個事。
這便是馮思哲給出的藉口,一個讓跟蹤之人放心的藉口。只有這樣的藉口才能讓他們以爲趙家車隊這一次出去什麼也沒有做,就是單純的去了一趟發改委罷了。
候衛東知道事情的真像後,心中想的就是趙老對馮思哲的疼愛之情了,根本也沒有想,像是趙老這樣的人,如果想要見一個人,爲什麼不提前的打一個電話確定之後在去呢?
候衛東現在心中只有妒,至少他知道,自己的爺爺是不會僅爲要一些政策和資金都親自出馬的。
按說傅恩應該想到這些纔是,可是他哪裡又知道趙家車隊這一次出來僅來了他這一處呢?他還以爲是趙老辦別的事情,正好路過自己這裡,在一想到之前外孫子在他這裡吃了苦頭,所以想來見見自己,要一個說法的。
經過了這次事情之後,傅恩也是做好了打算,那就是以後儘量也避開馮思哲,無緣無故的去惹趙老這樣的人生氣,回頭真是捱上一頓罵,那太是不值得了。
可以說,馮思哲的隨意一計就是因爲大家的想法各有不同,所以都忽略了這一計的漏洞之處。
左兵從發改委那裡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家裡,一回家就去見了爺爺和父親,把馮思哲對他所說的事情都講了一下,甚至還有意的提到,很可能候家爲了避免事情擴大化,爲許給他一個省常委的位置。
本來,這樣的事情,左老和左中青早就應該想到的,可是因爲事情關乎他們的孫子,兒子,所以才忽略了這一節。現在一聽左兵說這是馮思哲的猜測,皆都是認爲大有道理。
也就是這個時候,偏偏的候震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說下午有事情要和左中青談。
就是這麼一個電話,當即讓左老與左中青與左兵這祖孫三代人都想到了同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一次怕是真被馮思哲說中了,候家想要示好,當然,得大利益的還是他們候家,左家不過就是分得一點的好處罷了。
在左家的書房之中,三人經過認真的商議之後,有了決定,那就是不會同意候家的這個要求。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省常委之位,縱然就算是沒有候家幫助,左家靠自己的能力,左兵靠自己的資歷也是絕對可以上位的。
即是如此,何需在要候家一個人情呢。在者說,本來左兵的事情基本上都快定下來了,可偏偏此時候家就殺了出來,如果他們顧忌自己的話,豈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爲此,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候家壓根就沒有把左家放在眼中,即是如此,還何需把面子給這些人留着呢?
“中青,這一次你不要有任何的顧慮,只需和那候震南好好的見面就是,如果事情真如我們所料,他們想隨便的給一個副省級位置就讓我們退步,那你絕對的不能同意。哼!大不了就是他們會生氣便是,這算得了什麼,我們左家也不那麼好欺負的。”左道源老爺子這一會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想當年,他算是候齊壽的部下之一吧,那個時候就一直被壓着。現如今他的兒子也算是身居高位了,都是京都的市委書記了,那還何需在看候家的臉色行事呢?你候震南雖也是很有能力的幹部之一,可也不過就是和兒子一個級別罷了,甚至論位置的重要性,還不及自己的兒子,那就更不要必要怕候傢什麼了。
有了父親的這些話,左中青心中也有了底。說實話,在他心中懼的也只有候老一人罷了,此人畢竟曾是國jia領導人,還曾是秦向華的老上級,對秦向華同志有着提攜之恩。正是因爲這些身份,他纔有些畏懼怕了。
可說氏,他也就是怕候老一人而己,對候震南倒是沒有那麼多的害怕可說的。
眼看着這件事情解決之後,左兵又開口說道,“爺爺,爸爸,馮省長說了,我們還可以去苗家走一走,在這件事情上苗家是會支持我們的。”
“苗家會支持我們,憑什麼會這樣說?”聽到兒子說苗家會支持左家,左中青就感覺到不可思議。畢竟候家的影響力在那裡,雖然說苗家也有他們的勢力,並不會多麼的顧忌候家,可是沒來由的就參與進來,還是旗幟鮮明的支持某一方,這完全的不應該呀。
“我也問了馮省長這個問題,可是他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苗紫涵同志對我的印像不錯,而且也向家裡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情,所以這一次苗家是會站在我們這一面的。”左兵對這個明顯利好的答案也有些不明所以,只是畢竟支持就是好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