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用了保國一人,馮思哲就打破了蔣厚龍想要通過省委辦公廳來控制他一舉一動的行爲,這看似是很簡單的,可實際上確也只有馮思哲這樣的資歷與影響力的人才敢做出此事來。不然的話,你的能力不行,還真敢這樣做,那換來的就是自己不舒服了,一省之書記,如果沒有絕對的權威的話,貿然去得罪一個省委秘書長,那他的日怕也不會好過的。
一下午,馮思哲僅是會見了這兩位幹部,然後天就黑了下來。話說東北的天本來就黑的早,白天的工作時間也是有限的,這也就促成了在東北生活工作的人節奏要經南方慢上一些。
馮思哲在保國的引領之下來到了省常委院。
相對於一牆之外的白雪覆地,在這個院裡確是打掃得十分乾淨,甚至院中佇立的青松上也是沒有一絲的白雪,如果不看溫,只是在這裡的景像,怕是會讓人誤以後這裡還是夏天吧。
想到一牆之外還是積雪面,許多姓交通還不是十分的方便,尤其是一些老人走在那樣的上容易摔跤,引發一些問題發生,馮思哲便道,“回去督促一下有關部門,清雪的速要加快,尤其加大晚間的工作力,那個時候街上人少,車少,方便工作。”
“是。”保國連忙的拿出了一個隨身的小本本開始記錄,看來所有做服務的幹部都是一樣,他們都堅信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一號常委院是一座層小樓,聽說年代是很久遠,可房確是結實的很,在知道馮思哲要來之後,還特意的重新進行了裝修,傢俱都換了新的,看起來還很是不錯。
馮思哲簡單的在小樓之中走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我看就這樣吧。”
“好的。”保國連忙點着頭,表示會把這個意見傳達到省委辦公室之中。
小樓之中省委早就安排了家政人員專門負責給領導做飯,洗衣,這些倒也不用操心,第一位能在這裡工作的同志都是經過了多方面政審的,相信人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這些小事馮思哲都交給了尹風雷和陳虎去處理,他則是尋到了書房,開始去看有關膠遼省的各種資料去了。初到一地,要了解的情況實在是很多呀。
晚上六點半,馮思哲出來與大家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就來到客廳之中開始觀看新聞連播。
看新聞,只要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這幾乎是馮思哲的工作之一了。普通姓或許不能從中看出什麼來,可是馮思哲確可以從這裡感受到很多的東西。比如說哪位長先出現,出現幾分鐘,這代表着什麼,他都會有一絲不同於常人的感悟。
時間到了二零一二年,馮思哲本人的重生經歷己經不在能發揮出任何優越的特性了,換言之,他現在和普通人一樣。可經過這麼些年的努力與打拼,他的心智早己經成熟,就算是沒有重生這個優勢,但他一樣可以把握的很好了。
再又一次進了書記之中開始研讀資料的時候,晚上九點,秘書尹風雷呼呼的跑到了二樓書房,急急的道,“老闆,出事情了。”
“怎麼回事?慢慢說。”馮思哲頭都沒有回的說着。成大事者,就要做到泰山崩於前也面不變色,從這一點上來看,馮思哲己經具體了這個特性。
尹風雷看到馮思哲的表現之後,也是感覺到自己有些着急了,這便連忙長吸兩口氣使自己也慢慢的冷靜下來,然後這才說道,“剛剛接到消息,省公廳的孫同志晚上出門遇到了車禍,現在人正昏迷不醒,搶救之中。”
聽到這個消息的馮思哲沒有任何的變化,僅是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後又道,“打電話給副秘書長,讓他代表省委去醫院看望一下。”
“好的。”尹風雷連忙點頭,這就去打電話了。
在書房的門關上之後,馮思哲拿着件的手這才放了下來,同時一根香菸就在他的手中被點燃。
如果說孫出車禍是一個意外的話,那打死馮思哲他也是不會相信的,天下間不可能有這樣巧的事情,剛剛自己要重用孫,人家就出事了?就算是寫書這也巧得有些離譜了吧。
那事實就只有一個,便是孫不是意外,而是被人盯上了纔出的事情。仔細想一想,這哪裡是在對付孫呀,分明是在打自己的臉,也在告訴別人,不要輕意的投靠到馮思哲那裡,君不見孫就是一個例嗎?
這一刻,馮思哲更加的感覺到了膠遼省的情況之複雜,遠遠超出了他的意料。這裡的人做事似乎毫無忌憚一般,只要有誰擋住了他們的,便會下手,不會有一絲的猶豫,面對這樣的對手,似乎想由權力壓人己經解決不了問題了。
第二天一早,馮思哲在尹風雷等人的陪伴之下來到了辦公室,一之上他注意到有許多人都在那裡竊竊思語,如果他所猜不錯的話,那些人議論的就應該是孫出車禍的事情吧。
馮思哲平靜的來到了辦公室,保國很快就跟了進來。
“副秘書長,那些人都在議論呀。”馮思哲似是無意的出口問着。
“書記,那些人都在講昨天省廳的孫副廳長出車禍的事情。”保國沒有絲毫的隱瞞,直接道了出來。而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他還把目光盯在了馮思哲的身上,看那樣,他很想觀察馮大少的表現。
馮思哲表情如常,僅僅是嗯了一聲,然後就不在就這件事情說什麼,而是問及到今天的工作安排。
保國連忙道,接着省委辦公廳的意見,今天是去省教育廳與一些老師代表座談,在年樹人的影響之下,教師的地位在現今社會也是越來越高了。
“好,你安排一下,我們就去省教育廳看看吧。”馮思哲緩緩的說着。
保國沒有想到馮思哲會這般的冷靜,本以爲,孫出了事情,他會發火,會讓人徹查呢,可是看現在,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難道說這個人真得不在意孫的死活,還是他本就是一個城府深之人呢?
在所有人都認爲新來的書記要發火的時候,馮思哲確按着省委辦公廳安排好的工作去了省教育廳,這一幕看得很多人十分得不解。
省委副書記辦公室內,省政法委書記王春,省宣傳部長韓亞輝,省委秘書長齊洋皆是座在這裡。
“蔣副書記,您看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他本就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嗎?”齊洋滿含不解的出聲問着。
在齊洋說着這句話的時候,王春與韓亞輝皆是把目光看向蔣厚龍,顯然他們也想聽到真實的答案。
蔣厚龍看着人的目光,嘿嘿一聲冷笑,“一個薄情之人會讓那麼多人死命的跟隨他嗎?一個寡義的人可能自成一系嗎?哼!”
蔣厚龍在說王春等人的無知,這讓人便把頭低了下來,不知道在說一些什麼好。
蔣厚龍雖然不是看得起手下這人,可確也知道,現在的膠遼省他還離不開這些人,便又道,“好了,總之這個人不簡單就是,曾經讓候大少都吃了虧,我們也要小心一些,齊洋,你給你盯緊了他,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齊洋馬上就露出了爲難的神色,“蔣副書記,現在他用的是保國,他的事情我無法做到事事都清楚呀。”
“廢物。”蔣厚龍在心中道了一聲,“行了,儘量多觀察他吧,另外王春你在安排幾個機靈的人給你盯緊了他,總之我感覺孫的的這件事情他不會就這樣罷休的,肯定還有其它的安排。”
“是。”王春連忙的回答着,這一會他也清楚了,孫的事情一定是蔣厚龍安排做的。
孫剛剛見了馮思哲,好似要被重用了,這便出了事情,這讓許多的膠遼省幹部們都清楚了,現在的膠遼還是蔣副書記的,馮書記雖然算是強龍了,但強龍不壓地頭蛇呀。
馮思哲剛剛從省教育廳與老師們開會座談會,這邊就接到了夏想打來的電話。
“馮書記,孫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那邊夏想有些焦急的聲音傳來。
“呵呵,老領導,你都聽到什麼了?”馮思哲笑着問道,他相信,一定是有什麼傳言了,不然的話夏想是不會這般的着急。
“嗨,現在是說什麼的都有呢,但大都不看好你,說是誰和你現在的走得近了,就會出事情的。”夏想從秘書那裡聽到的講給了馮思哲聽。
“是嗎?隨便他們怎麼認爲吧。”馮思哲還是呵呵笑笑,孫的事情給他敲響了警鐘,讓他明白,如今的膠遼省水很深,根本就是啓用一個兩個幹部就能解決的。
“馮書記呀,我看你在用人就要慎重了呀。”夏想還是繼續出聲提醒着。
“謝謝老領導的提醒,我知道要怎麼做了,你就放心吧。”馮思哲的語氣雖然很淡,可是眼中確是露出了一絲的精光,熟悉他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知道,這是他從心底裡發火了,馮大少發火,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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