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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程金豹從朱英才書記那裡得知了馮思哲與賀家的關係之後,他是伸出手掌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哎呀,朱書記,我是真不知道這裡面還有這樣一層關係呀,當初文主任的公子和秘書一找我,我就答應了下來,也沒有多想,誰知道這其中還有這事呢?”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講後悔的時候,現在你應該想辦法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你知道李秋絹現在就在中州省,我感覺的出來這一次她應該是得了賀老的默許纔來的,不然他不會這樣的盛氣凌人呀。”聽着程金豹在那裡後悔,朱英才也是搖了搖頭,這個自己的副手最近實在是有些不像話,這麼大的事情派一下專案組下地方也不和自己打一個招呼,如果當初先和自己說說,至少他也會調查一下馮思哲的來路在說,可現在明顯的是上了文家的套,真是上船容易下船難了。
“嗯,對,對,朱書記說的對,那您看我現在是不是先給董可打一個電話把專案組的人撤回來呢?”程金豹這會成了沒頭的蒼蠅,是朱英才說什麼他就是什麼了。
“人一定是要撤的,但不是你打電話,而是要親自去。哦,對了賀老的孫女,馮思哲的女朋友現在還在省委招待所裡,你馬上去一趟把她請上一同去,這算是讓賀家知道了你的態度。還有,就是那個。。。。。。董可,你要做好放手的準備,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總要有人出來頂罪的,你如果不想自己落馬,就要找其它的替罪羊了。”說着話,朱英才還不忘記拍了拍程金豹的肩膀,事情就是這樣,你即然選擇這樣做,就要做好這樣做一旦失敗你所要承擔的責任,丟卒保軍大多時候都是迫不得己的招數。
程金豹聽出了要舍董可保自己的意思,他擡頭看了看上級朱書記,知道這己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想着自己可是很有希望衝擊省紀委書記的,爲了這個大計,也不得不放棄董可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永陽市一座民宅之內,賀莎莎終於在此見到了被關近四天的馮思哲,一看到四天時間裡馮思哲就住在這種陰間的小黑屋中,那下巴的鬍鬚碴子雜亂的長了出來,那身上的白襯衫也發出了一種怪怪的味道,賀莎莎就眼一紅,眼淚流了出來。“思哲!”大呼一聲之後撲到了馮國哲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賀莎莎的出現讓馮思哲知道事情就要結束了,自己經歷了三天四夜的煎熬如今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他是呵呵一笑,拍了拍賀莎莎的後背,“傻丫頭哭什麼,那麼多人看着呢,害不害羞呀。”
“我不羞,我不羞,我本來就是你的女朋友,趴在你身上哭怎麼了,誰樂意笑話就讓他笑話去。”賀莎莎頭也不擡,就是趴在馮畫哲的肩膀上不挪動一分,從第一次見馮思哲到每一次見馮思哲,哪一次他不是服裝嚴整,容光滿面,何時造的這樣的狼狽了,這些都是文家人的搞的鬼,這些人真是太可恨了。
“呵呵,好了,沒事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什麼事情,相反有些人。。。。。。嘿嘿,怕是不會好過了吧。”馮思哲說着話嘴角中就露出了一絲的壞笑。
這件事件明顯就是有人要整他,甚至他己經得知是誰在幕後整他了。
別看馮思哲天天被關在這小黑屋之中,實際上對於外面所發生的事情他都是瞭如指掌,這一切還都是陳虎的功勞。以陳虎的本事早就找到了這處關押馮思哲的地方,並且他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外面發生的事情由門底下傳遞進來。爲此,對自己是怎麼被調查的,都有些人什麼參與了,甚至就是大湖縣各方的反應是怎麼樣的,他都是一清二楚的。
如今隨着賀家的參與,他得以提前證明了清白之身,那這個時候也就是他反擊的開始。文家人他也許不能把他們怎麼樣,可是有些人,尤其是下面的小嘍嘍,那就對不起了,你們跟錯了主子,做錯了事情,那就一定要爲此事付出代價才行。
“嗯,什麼人不好過了?”賀莎莎雖然看起來是一個不暗世事的小女孩,可實際上生活在賀家的這樣的家庭之中,從小就耳濡目染,就是無意中也聽過很多的政治鬥爭,久而久之她實際上也是一個有着政治觀大局觀的人了。“你不是想報復還擊吧,呵呵,這一點我爺爺早就猜到了,他還說如果你想做什麼就只管做好了,有些人是應該給他們一個警告了,他和趙爺爺會做你的堅強後盾的。”
賀莎莎微笑中說的這些話更讓馮思哲心中有了底,有了賀老和自己外公的支持,那他還怕什麼,這一次一定要給一些一個厲害看看,至少讓有些人明白,他馮思哲不是好惹的,以後在有這樣的事情,那背後之人想下手也好好的尋思尋思了。
“好,那就聽賀爺爺的,這一次就讓他們好看。”馮思哲小聲的對着賀莎莎耳邊說了一句之後,就轉身大聲的說道,“莎莎,你們都回去吧,我在這裡住的很習慣,我不想走了。”
“什麼?不走了?”一直在門外站着的程金豹本以爲自己親自屈尊下來看馮思哲,這己經算是給他天大一下面子了,這個副縣長要是識相那就應該知道接下來怎麼辦,畢竟他只是賀家未過門的孫女婿,現在不是還不是嗎?在說在中州省當差,他總不至於來得罪自己這個省紀委副書記吧。但沒有想到這小子似乎一點也不識相,更不領情,竟然不準備走了。
程金豹臉一黑,本就想發怒,可又一想到朱書記在他臨行前對他的交待,一切要忍,誰讓自己先做錯了事情呢。他這才只得忍氣吞聲,用力的一抹臉龐,使之看起來有了一些微笑,然後他就大步走向前,來到了馮思哲的身邊,“呵呵,你好馮思哲同志,我是省紀委副書記程金豹。”說着話他就先把手伸了出去,這絕對是一種善意的表現,他相信馮思哲能夠看出來的。
馮思哲看了一眼程金豹伸出的手,頭就是輕輕一搖,“對不起程書記,我這幾天都沒有洗手了,手實在是髒的很,就不和你握手了,你有什麼事情儘可以直說,我聽着呢。”
馮思哲這不陰不陽的話聽到了程金豹的耳中就讓他的怒氣又要發做,但一看到一旁淚眼滂沱的賀莎莎,終還是忍住了。“呵呵,馮思哲同志,紀委調查你,你有意見有委屈,我這都可以理解,可是紀委工作就是這樣,收到了舉報信就要調查,這也是我們份內之事,在說了你如果個人真的沒有問題那又有什麼好怕的呢,儘可以讓組織好好的查一下嘛,查不出問題這正好證明了你的清白不是嘛。”
“是呀,我當然不怕什麼了,我現在不出去不就是等着組織來好好的調查我嘛,難道我這還不算是配合嘛。”就着程金豹的話,馮思哲反問了一句,這一句一問出去,當即就讓程金豹不知道在說什麼好了,他人一下子愣住了。
看來這小子還有一點口才,不過只是嘴巴會說罷了,說到政治手段,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青又怎麼會是自己的對手呢。程金豹自我安慰了一下之後,又是呵呵一笑,“馮思哲同志,經紀委調查,你個人的確沒有什麼問題,現在我就是代表紀委來宣佈決定的,你沒有問題,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哈哈,哈哈哈。”聽了程金豹的話後,馮思哲是突然的仰天一陣大笑,在笑過幾聲之後定晴看了程金豹,然後道,“真是有意思,你們紀委的人說我有問題就可以把我關起來,說我沒有問題就可以讓我滾蛋?那不知道回頭我剛剛回到工作崗位上,你們在說我有問題,是不是還可以把我給在度扣起來呢?紀委有什麼的職權我不太懂,也不敢深問,但我只是知道我做爲大湖縣的幹部,如果我出了問題理應是由永陽市紀委對我展開調查,可爲什麼我的事情在縣市兩級紀委都不同意的情況之下你們確硬要展開調查呢?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情中有內幕,我要求紀委給我一個說法,這,應該不算是過份吧。”
馮思哲一臉紳士般的微笑看向了程金豹,話中直點了事件背後有黑手,這便足以說明了他的一個態度,那就是這件事情不會因爲程金豹這一句話你沒事了就算完,現在是你們認爲完事了,可他確不想撒手了。
程金豹在來之前最怕的就是對方抓住這個事情不放,那都是因爲朱英才書記說了一句話,這個馮思哲能以二十三歲的年紀都當上一縣的常務副縣長,顯然是有些政治頭腦的,對這種人千萬不能小視。可當時他確以爲這是有些誇大其詞了,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衝動的時代,這種人只要你把面子給他了,把他高高擡起,相信事情就一定會得到圓滿的解決,可沒想到這馮思哲還真如朱書記所說,不是一般人,那沉着的個性,甚至那眼中露出的堅毅都非同年人可比,這個年輕人還實在有些不簡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