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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如果是鍾平打來了電話,那範月剛不過也就是公事公辦的客套幾句,然後對方提出要求,如果能辦也就給辦了便是,是不會像今天這般的熱情的。這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他也有求於人呢。
“呵呵,鍾局就不要客氣了,我們都是革命同志嘛,這在戰爭年代,我們的感情那是可以換命的。怎麼樣,你有什麼樣的煩心事,不妨說出來給我聽聽,也許我可以幫你分擔一二呢。”範月剛心中罵着鍾平是老狐狸,這說了半天不向正題上扯,還非要自己主動的提出來,還真是一個即想做成事又不想出力的主,這樣的人他往往是最煩的,可今時今地,他確無法去表現出來。
“哎呀,即然範縣長這樣說,那我可就把自己的煩心事講出來了,只是我開了口,還希望範縣長不要拒絕我的好,不然我會很不好意思的。”鍾平似乎也感受到了範月剛與以往的不一樣,要說他之前也曾和這個範月剛有過接觸,那是市局來邱縣金礦檢查治安情況的時候,有一次是他帶隊,他還曾與其喝過兩杯,只是那不過是像徵性的官場交流罷了,算不得什麼私人友情。
像是這種關係下,範月剛完全的不必要向自己這樣的熱情,可今天人家偏偏的熱情起來了,那隻能說對方也有要依重自己的地方。如果是這樣,那今天他的煩心事就一定會很容易的解決了。
“哈哈,我當然不會拒絕鍾局的要求,正所謂禮尚往來嘛,我幫了鍾局,也是希望可以在有些事情上你能替我說說話呢。”範月剛哈哈大笑着表示出了自己也有求對方的意思。即然他把話說的這樣的明瞭,直說了他若是張了口,自己就必須要答應,那還不趁着這個時候說出自己的問題,更待何時呢?
鍾平也是一個猴精人的物,剛纔他就猜到了一點,如今一聽範月剛也直接的開口了,心中便有了底,這就哈哈一笑,“好說,好說,革命同志互相幫助,互相幫助嘛。”
“好,鍾局爽快,來吧,你先說,你有什麼需要我範月剛效勞的,只要我能辦,那一切都不會是問題的。”聽着鍾平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並且做了一個承諾,範月剛就高興了,這說起話來也就爽朗了許多。
“嗯,情況是這樣的,我有一個老戰友,他昨天晚上請我喝酒,然後來了一個不情之請,那就是希望我可以安排一下他的兒子去你們邱縣金礦工作。他的這個兒子也曾當過兵,素質不錯,想去金礦當一個治安隊長,呵呵,本來呢,像這種事情我是不會隨便答應的,只是老戰友即然開了口,我也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樣的拒絕,所以這就想着問一下範縣長看看能不能幫什麼忙?”鍾平見該說的客套話己經說完了,這便直接的把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給講了出來。
範月剛之前以爲鍾平打電話過來是什麼意思呢,以爲他會多麼大的獅子大張口呢,現在一聽對方的要求也並不是很高,這就在長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哈哈一笑,“哎呀,我說鍾局,就這麼一點小事呀,行,你讓他過來吧,我馬上照辦,不過就是一個治安隊長罷了,如果鍾局長願意,我可能給你五六個這樣的名額,且都是正職的隊長,你看怎麼樣呀?”
範月剛衡量了一下鍾平提出的這個要求,他感覺到只是這一點小小的要求怕是不足以換取讓他替吳士有話說,這樣他便在次的加大回報對方的籌碼,爲的也就是讓鍾平肯在吳士有的問題上盡心盡力。
“哦,範縣長這話當真嗎?”鍾平倒是真的沒有想到範月剛會如此的大方,不但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還多出了五六個名額給自己。要說他需要照顧的關係戶實在是太多,如果這件事情能行,那就等於一下子解決了五六個人在就業的問題,且即然是治安隊長,那報酬就一定不會太少,這可是一個好差事呀。想着這天上真的掉下來了一個大餡餅,那他如何能不高興。
“當然了,在鍾局面前我又怎麼會信口開合呢。”
“哈哈,那太好了,實不相瞞,在市裡做官比在縣裡情況要複雜的多了,有着太多的人你要去照顧,你這五六個名額一給我,那可真是起很大作用了。”聽着範月剛如此就把事情定了下來,鍾平很高興的說着。
“呵呵,其實做官的人哪會沒有煩心事呢,比如說像我,其實有些事情鬧的我也很煩心呀。”範月剛見時機差不多了,這便開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鍾平聽着範月剛這樣說,是一點也不意外,因爲在他看來,範月剛即然可以這麼痛快的答應自己的要求,還額外和許諾了那麼多,自然是有求於自己了,只是他現在嘀咕的是對方會提出一個什麼樣的條件呢?可千萬不要獅子大張口,不然他也是怕接受不了的。
“是呀,做官之人每人有着每人的煩心事,即然範縣長幫我解決了麻煩事,那有何事讓你煩心不妨也講一講,也許我還真的可以替你出出主意呢。”鍾平並未直說自己有多大的能力能做什麼,而只是說出出主意,這樣的話萬一一會人家提出的問題自己解決不了,也算是有了一個臺階下了。
“其實事情也不是很大,無非就是我們縣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吳士有的問題罷了。哎,說起來吳士有也算是你的部下了,你說一個堂堂的縣委常委,縣公安局長就因爲一點點小事被那馮思哲給停職了,現在弄的我們邱縣公安局上下是人心浮動,人人都無干事業的決定了,人人都擔心着自己會不會在什麼時候也會有這樣的遭遇,你說這工作還怎麼在做下去吧。”範月剛給了鍾平那麼多的好處,如今終於算是把自己所求何事給講了出來,並且還引用了吳士有也是公安口的事實來向鍾平求救。
要說對馮思哲的認識,鍾平可謂是不淺,因爲他心中清楚的很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且他還不止一次的與他打過交道,並且每一次都沒有賺到什麼便宜,如今聽到又是這個馮思哲在礙事,他也就有些憤憤不平的說着,“哎呀,這個馮思哲,他究竟想幹些什麼呢,總不能因爲他是縣委書記,掌管一縣人事大權就隨意的停了自己同志,同樣是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的職務吧,這也太不像話了。”
鍾平在那裡表示着他的不滿,這讓範月剛聽在耳中很是高興。
範月剛之前就曾聽別人提過,說是鍾平與馮思哲兩人不和,現在看來果然是真的了。想着如果市裡有鍾平幫助,由他出面提及吳士有復職的問題,那樣就完全有可能繞過馮思哲,讓自己的右臂重歸其位,同時還可以解決自己與百得金礦廠之間的問題,這可是一件好事情呀。
越想範月剛就越是興奮,“是呀,鍾局說的很對,那你看可不可以以市局的名義過問一下這件事情,要知道吳士有同志可不光是我們邱縣的政法委書記,他還是縣公安局長呀,你們這做爲上一級領導的市局問一下這件事情也是合理的,是不是呀?”
“嗯,這個事情我會過問一下的,正好我們豐希軍局長去省裡開會了,我看我下午就可以召開市局常委會,討論一下這個事情。”鍾平對於範月剛的請求竟然沒有什麼猶豫,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鍾平可以如此痛快的就答應,這還真出乎了範月剛的意料,他本以爲對方怎麼樣也要考慮一下的,不是因爲別的,全是因對手是馮思哲,這個有幹勁,有套路,有背景的年輕人。
可不管怎麼樣吧,鍾平即然答應了下來,這絕對就是好事情,不信有市局插手了馮思哲還能扛的住,要知道人家可是正管單位呀。
“那好,我就代吳士有同志謝謝鍾局了,回頭等這件事情成了,我就讓他專門去市裡拜訪您,呵呵,邱縣別的沒有,上等的金子還是有一些的。”爲了讓鍾平能盡力盡力的做好這件事情,範月剛又壓下了更多的籌碼。
“哈哈,範縣長客氣了,都是爲人民服務嘛,再說我這也是就是論事,一個縣裡怎麼可能沒有公安局長做鎮嘛,馮思哲同志這是亂彈琴,就這件事情,官司打到市委我們也是佔理的,所以範縣長你就放心便是。”鍾平拍着胸脯一口把這件事情應了下來。
那爲什麼鍾平在馮思哲那裡吃過了那麼多的虧,但在吳士有的事情上還要這樣向前衝,還要與馮思哲做對嗎?
說起來全是因爲一個人,這便是中州省委常委,省政法委書記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