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許亮似乎是真要動手了,那楊克強也不含糊,這就一伸手再一次的把白彩霞護在身後,同時嘴中說了一句,“快打電話。”之後就回頭盯着許亮等人看,要說楊克強能夠跟在段雲鵬的身邊,並且成爲了京都四大最有名會館之一的長城俱樂部開場人,他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說的,只是在海景夜總會這裡他畢竟是人生地不熟,且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還有後手,外面是不是還有幫手,這樣爲了最安全起見,他還是讓白彩霞先打電話求援,這樣萬一事情不可控制的時候,他也會有後援來幫助自己的。
包廂之中本來就不大,楊克強說的每一句話,大家都可以聽的到。現在聽到了他要求白彩霞向外打電話求救,許亮就感覺到不好,他可是領教過馮思哲是如何的愛護這個女孩了,這萬一要是電話打到了馮思哲那裡,那事情就不好弄了,至少給他做壞事的時間都不夠用。
這樣,許亮就想着要快一點去解決問題,如此他便向着身後的四名大漢說道,“你們幾個一起上,不要讓那女孩子向外打電話。”
許亮這樣一說完,他身後的四名保鏢就大吼着衝了上去,當然他們的第一目標還是楊克強了,不過由於他們不知道楊克強會武術,是練家子,他們只用了兩人去對付男人,其它兩人則是衝着白彩霞而去的。
看着對方這樣急不可奈的就衝了過來,楊克強是不動手不行了。萬不得己之下,他是隨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個紅酒瓶子,向着急衝他到身邊一個大漢頭上就打了過去。
“咣噹”一聲,酒瓶與人腦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接着那第一個大漢就這樣倒在了地上。接下來,楊克強更不手軟,隨手扯起了桌面上的刀子叉子就向着另一名大漢的小腹之上扎去,他很清楚,對方的肚皮皮層是最厚的了,這一插一定不會要了對方的命,但讓對方倒在地上,一時間失去做戰能力還是完全可以達到的。在刀子划向對面這位大漢肚皮之上時,他手中的另一把叉子也急快的插向了身後的右方,那是因爲有一個大漢的手正伸向了白彩霞,看那樣子是要搶手機,他可不能讓對方得逞。
刀子插入了對方一名漢子的肚皮之中,叉子叉到了另一名大漢的手臂之上,頓時就傳來了兩聲慘叫,然後兩名大漢紛紛叫着就退了下去,他們真的沒有想到楊克強的身手會這樣的好,行動起來會這樣的敏捷,這樣的迅速,一時間全吃了大虧。
此刻,四名大漢就只剩下一名了,眼看着身邊的同夥都被人傷了,那剩下的一名多少有些心虛,擡頭在對上楊克強兇猛的目光,他就生出了退意。
看着目光震攝住了對方,楊克強也不手軟,又是一記高擡腳正一腳踢到對方前胸之處,就是這一腳,就讓那最後一名漢子一個大後仰摔倒在了地上。
四名大漢可謂是傾刻間就全被打翻在地,這可是許亮之前沒有想到的。他沒有想到賈文給自己的四名大漢會這樣的無能,竟然連對方一擊都頂不住,現在他有些後悔只帶這幾人來到包廂之內了。現在看着自己的優勢全不復在,他這便慢慢的把腳步後退,心想着先退出去在說,至少也要在叫一些幫手纔是,他可不會什麼功夫,單打獨鬥可絕對不是那楊克強的對手呀。
看着許亮向後退去了,在他身後站着的田雄大光確是一步越過他走上前來。剛纔看到白彩霞的時候,田雄大光也是驚爲天人,他真的沒有想到在海北市裡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要說白彩霞的美麗可不知道比那婁曉明的美麗多出多少了,現在眼看碰上這麼好尋女快樂的機會就要放棄,他怎麼能同意,本着自己是日本人,有外交豁免權權力,他就大邁步的走了過來,想來搶奪白彩霞,因爲在他想來,一般人是不會動手打自己的,他不相信有多少人會像馮思哲那樣變 態的,可以打了外國友人不用負責。
“我是日本商人,我來你們國家是投資的,我有外交豁免權,你是不能對我動手的,相反我確可以打你。”田雄大光是邊說着自己的自身優勢,邊向着那楊克強走來,他相信對方只要真是商人,那就應該明白自己剛纔那些話的含義,如果他真打了自己,那就等於爲他招惹來了無窮的麻煩,這可是任何一個商人都不願意做的事情。
楊克強本以爲田雄大光上來是要說和的呢,沒想到他竟然來了這一番廢話,好呀,他以爲自己是日本人就了不起了,只要你做的事情不對,你的心思不正,那一樣可以打你。眼看着田雄大光就走上前來,楊克強一記右擺拳就打了過去,一拳就襲擊到了毫無準備,或是說根本就不相信有人敢對自己動手的田雄大光身上,當即就是這一拳就打的他是眼冒金花,摔倒在地,就是在倒在地上的時候,那田雄大光還想不明白呢,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每碰到一個人都不把自己是日本商人的身份放在心上呢,上一次是馮思哲動手打了他,這一次是一個商人,這個共和國的年輕人是不是也太瘋狂一些了。
打倒了田雄大光,包廂之中就只剩下了一個許亮了。這時的許亮有些後悔了,其實他早就應該後悔了,那一次在馮思哲房間,他就曾與楊克強打過照面,當時楊克強就說讓他們小心一些,還說自己的身份只有京都人知道,但當時的許亮根本就沒有把那事當回事,以爲不過是楊克強想在馮思哲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罷了,但是現在看來,人家可是真有背景的,不然也不會一點不猶豫的就把田雄大光給打了吧。
“這位。。。這位好漢,你看看,我們是不是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呢。”許亮一看情況不對,馬上就改口求饒的說着。
要說這時的許亮若是在硬氣一些,也許楊克強還會當對方是好漢,但眼看對方這麼快就熊了,馬上就召來了楊克強的鄙視,“哼,就你這樣的膽量也學人家出來混嘛,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還是回你媽孃胎裡在重新的深造去吧。”當然,話說到了該教訓也是避免不了的,說着話的同時,他就抄起了另外一個剛打開才喝了兩口的紅酒瓶子,向着那許亮的頭上就砸了過去。
“通!”一聲,瓶子碎了,整瓶的紅酒這順着許亮的太陽穴一旁流了出來。
許亮被這一下子給砸懵了,嚇壞了,在伸手向着頭上一摸,摸到了紅通通一片時,他當即就更傻了,“啊,血,血呀,我流血了。”說完這句話,他就眼睛一番,人整個的暈了過去。
“還血呢,你真是膽子太不了,紅酒和血都分不清了。”看着許亮就這樣暈倒,楊克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就拉着白彩霞的手向外走去,他可是知道這個地方己經成爲了是非之地,可是不宜久留的。
當楊克強扯着白彩霞的手從包廂中走出來,來到大廳的時候,看到的是那賈文帶着七八個兄弟守在這裡。
賈文看到走出來的楊克強和白彩霞時,他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彬彬有禮的楊克強竟然身手還不錯,自己所派的四名大漢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眼看着他就要這樣走出來,當即他就由座位之上站了起來,“楊先生,你這急匆匆的是要到哪裡去呀。”
“哦,賈總是什麼意思?”看着賈文竟然攔下了自己,在一看到賈文身後所站之人的衣服服飾竟然與那包廂之內闖進去的四名大漢一致,他開始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能有什麼意思,剛纔聽到你的房間之中傳爲一陣打鬥之聲,我想這件事情總要有一個了斷不是,不然你就這樣走了,我應該怎麼向人家交待呢,所以還是在這裡等等吧,好不好。”賈文看似是用着商量的語氣與楊克強說話,實則就是在威脅他一定要呆在這裡,不然他一定會讓身後的兄弟們出手的。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這裡可是賈文的地盤,他的身後又站着那麼多大漢,這裡空間也大,如果真打起來,楊克強可不能保證會保護好白彩霞的,心想着等一下就等一下,他倒要看看對方能怎麼辦自己。“好呀,即然這樣等等又何妨呢。”
楊克強說着就在大廳之中尋了一張有利於自己的位置座了下去,同時還小聲的問了白彩霞一句,電話打了嘛。換來的是白彩霞不住的點頭,這樣他也就放心了,只要白彩霞的求救電話打了出去,那他便不再是孤立無援了,等着便是了。
白彩霞的電話打出去了嘛?
當然是打出去了,不但打出去了,而且還打到了馮思哲的手機之上。當時的馮思哲正在海北市委書記辦公室中談話呢,突然的接到了白彩霞的電話,他先是一愣,他心中很清楚,一般情況下白彩霞是不會隨便的打自己的手機的,有公事都是先找陳光明,在問自己有沒有時間的,可以說這是一個做事很人分寸的女孩子,但她即然能把電話直接打到自己手機上,就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他向着向康不好意思的點了一下頭,這就接起了電話,“你好,我是馮思哲,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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