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任盈盈把話說的如此肯定,丁當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姐姐的恆心了。只是有些事情光有一顆堅韌的心還是夠的,有時候還需要有緣分,還需要大膽的做出第一步,所以她是很鄭重的向着任盈盈說,“盈盈姐,如果你真的做了這個心理準備了,那我就不得不和你說,如果你真的想和他好,那你會是很苦的。先不說你去追求人家會有多麼的艱難吧,就說你真的追到了,那這個男人也不是你一個女人就可以獨佔的,你需要與其他女人一起去分享,你得到只能是他一部分的愛,並不完整。”
“不要說了丁當,你就告訴我應該怎麼辦吧。說心裡話,對這些我心裡早就有了思想準備了。”任盈盈是以着一副非常堅決的態度說着。
任盈盈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丁當還能說什麼呢。接下來她就只有給對方出着主意了。
“好,既然你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那我的辦法,就是你一定要放手去追,什麼女孩的矜持呀,女孩的羞澀和不好意思都要通通的拋棄到腦後,你想的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盡力的展現你的熱情,你對他的關心,你對他的喜歡之情。”
“什麼?這麼簡單就可以了嗎?”聽着丁當的主意,任盈盈有些不信的說着。
“就是這麼簡單。你以爲能多難嗎?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那就是女追男隔層紗。我告訴你,就是在優秀的男人對女人也是沒有什麼抵抗力,尤其人還是這樣的年輕,這樣的漂亮,在容顏上一點也輸於莎莎姐和紫涵姐,所以你要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只要你的付出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那他就一定會知道,那個時候爲難的人應該是他,而那裡,你在牙一咬,眼一閉,直接的衝上去,事情就成了。”丁當一副自己是感情專家的身份向着任盈盈講着。而實際上她確是一場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女孩,爲什麼呢?難道說丁當不漂亮?不,是很漂亮?她沒有氣質?不,很好氣質?她不喜歡男人?不,她和大多數正常人一樣,是喜歡異性的。
但就是因爲丁當太漂亮,太有氣質,且又太聰明瞭,所以導致了很多男孩見到他就會有自卑的感覺,總是感覺自己配不上她,感覺到自己如果說去追丁當那就是在自尋糗事,所以纔有了這樣的局面,那就是一直沒有男孩子肯去追丁當。
任盈盈哪裡知道那些多,她只是感覺到丁當的話很正確,於是她便決定這樣做了。於是就有了這一次她的二來蓮花市之行,而這一行,爲的就是向馮思哲表白,她是喜歡這個男人的,至少這個男人是不是喜歡她,那不是重點,重點的是,你不喜歡我,我也喜歡你,總之今天就認準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早就有了這樣的心態,有了這樣的準備的任盈盈也就想過了無數次見到馮思哲後自己應該怎麼樣的表現,如今終於看到馮思哲了,她雖然心中也有着小小的猶豫,但還是很快的就把那份猶豫扔到了一旁,然後她就小跑而去,在距馮思哲幾步遠的時候,她是明顯的看到馮思哲已經伸出了右手,哼!她纔不稀罕呢,她要他抱抱纔可以,所以,索性的一閉眼睛,任盈盈就閉着眼,向着馮思哲身上撲了過去。
任盈盈突然的閉眼,並且是一個前撲的動作,這讓那已經遞出一隻手的馮思哲是猝不及防。
此時的馮思哲若還是想和對方去握手的話,那無疑結果就是任盈盈會摔倒在地上,甚至會受傷,這可是萬萬不能發生的事情,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那要他怎麼和任天放主任交待呢。所以在萬般無奈之下,馮思哲就只好由伸出一隻手變成了伸出雙手,一把子就接住了飛撲過來的任盈盈,將她抱在了懷中。
終於可以如願的撲進馮思哲的懷抱了,閉着眼睛的任盈盈小心肝就不經意的一個勁跳着,然後她就猛閉緊雙眼,享受着這份快樂。
馮思哲甚至都可以感覺得到任盈盈那加劇的心跳之聲,現在看着他竟然在抱着對方,而且還是在市政府這樣的公共場合,他就感覺到很不應該,然後一伸手就連忙的把任盈盈推開,並說着,“盈盈,不可以這樣胡鬧。”
雖然說只是享受了一小會,然後就被馮思哲推開了,可是任盈盈依然很高興,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開門紅吧,而只要有了這個開門紅,那接下來的事情一步步就應該是好辦了不少。
任盈盈這種大方的舉動,不光是嚇到了馮思哲,就是陳光明和李爽同樣的感覺到了驚訝,更有那正向馮思哲彙報工作的董永照乾脆就是把頭扭向了別處,對他這樣的中年末期人而言,顯然這種事情他是看不得眼的。
任盈盈也在馮思哲手推之下,離開了那個溫暖的懷抱,然後她就臉上紅,心不跳的說着,“好長時間沒有看到思哲哥哥了,見面抱一下還不行嗎?”
人家說的很清楚,管自己叫哥哥,且說好長時間不見了,抱一下不行嘛,你讓馮思哲還怎麼說,他只能是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在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說了一聲胡鬧,之後說道,“你怎麼招呼也不打,就來了。”
“我是記者好不好,記者到哪裡還非要打招呼嘛,若是那樣,我怎麼可以採訪到第一線的真實情況呢?”任盈盈調皮的說着。
馮思哲笑了,想想也是,任盈盈可是一名新華社的記者哦。這樣想着,他就是呵呵一笑,“那我的大記者同志,這一次來到蓮花市,不知道又有什麼公事要辦呀?”
“當然是公事了,我已經向社領導說了,我要採訪一下蓮花市的農業新變化,怎麼樣,市長同志,給小記者我一些方便吧。”任盈盈俏皮的說着。
若是別的記者來,那馮思哲會隨便的讓一名市政府辦公室人員陪同,可是任盈盈來了,他確不能這樣做,好歹算是給任主任一個面子也好,他也不能這樣乾的,爲此他就點了點頭,“好,我現在就準備去權縣看看那裡的農業發展情況,如果記者同志有這樣的要求,可以隨我一起去,當然了,如果你對其他縣城的農業工作有興趣,也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安排我的秘書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陳光明陪着你去,你選一個吧。”
聽說馮思哲正好要下鄉檢查工作,任盈盈當然是求之不得了,這種可以與馮思哲單獨接觸的機會她又怎麼會放過呢,當即就點了點頭,“我選和你一起去權縣看看,怎麼樣?同意嗎?”
“上車吧。”馮思哲倒也痛快,一揮手,就讓任盈盈上車,然後回頭又與董永照說了幾句話之後,這便轉身上車,和任盈盈一道向着權縣方向出發了。
在馮思哲的車子離開後一會,在市政府門口的另一輛奧迪車也是緩緩離開。這輛車如果李爽在這裡看到,一定可以第一時間說出這車的主人,那就是蓮花市委常委,市委秘書長貝連香。
沒錯,這就是貝連香的車子,不光是她的車子,她本人也正好的坐在這輛車中。
本來貝連香是來市政府辦一點公事的,可是不巧的是她看到馮思哲與董永照正在那大門口聊天,她並不是太想見這兩個人,所以她就讓司機把車停下,準備人家走後她在去市政府,然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正好在這裡看到了任盈盈與馮思哲抱在一起的一幕。
馮思哲是結過婚的,而他的妻子,貝連香也是看過相片的,可以肯定的說這個女人一定不是馮思哲的夫人,可他既不是馮思哲的夫人,確還能這樣與馮思哲抱在一起,那這是不是就是有問題了。
心想着,原來馮思哲也不過如此呀,原以爲他是一個多麼心態堅定的正人君子,現在看來,遇到美色同樣的沒有什麼免疫力。好呀,你好然是這樣的人就好辦,那隻需在這上面做做工作,就應該不難的抓到他的把柄纔是。於是貝連香這就臨時的起意不再去市政府,而是直接去了市公安局,找到了弟弟貝金龍,她要讓弟弟去查一查這個女人,看看她是幹什麼的。
馮思哲帶着任盈盈來到了權縣,這一呆就是三天。
三天的時間裡,馮思哲是走鄉下村,處理了很多權縣對農業轉型中錯誤的決定。而在這三天時間裡,馮思哲也任盈盈的關係也是更進了一步,至少任盈盈是這樣看待的。
雖然說路已經修通了,可是有些山地上還是需要人靠雙腳去走的,爲了真實的瞭解到一些具體的情況,馮思哲是人能走的地方都去了。要說他還好一些,畢竟身體好,又年輕,許多山地都難不住他。但是任盈盈就不行了,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女孩子,面對着一些高崗,她是實在上不去,這樣就需要馮思哲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向上走,甚至更有一些地方,因爲有河溪,而任盈盈又怕水,這樣就要求馮思哲抱着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