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你要成爲中州省委副書記的事情,我看還是有些麻煩的。”段雲鵬眯着眼睛在椅子上說着話。
“什麼意思?”馮思哲出聲反問着。有關他要進晉升爲中州省副書記的事情,他這一次回京後一直在作做着,從一些反饋來的消息看,支持的人還是很多的,畢竟他在任莊城市委書記期間,工作還是很出色的,再者說,從級別上來講,大家都是副部級,不過就是位置變化一下,問題應該不是很大的。
“嗨,還是不位置的問題嗎?你想呀,你們中州省的書記,省長,包括副書記都是上任沒有多長時間的,如果不出什麼大事情,他們都是不會輕易的調走,那上面沒有空出這個位置上,你怎麼任這個副書記,不會讓中央因你而破例吧。要知道中央給書記減負,那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的,現在是絕對不會允許在加一名副書記的,所以你的事情有些難辦呀。”段雲鵬倒是對中州省的事情門兒清,他說的也沒有錯,想去幹什麼,首先要有人把位置空出來,這官場之上越是高級別,越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沒有空出來的坑,你又怎麼栽在那裡呢。
“雲鵬說得不錯,我試探過我的父親,他也是這個意思,如果中州省沒有合適的位置怕是你不好直接的任副書記的。”奚美丹也是適時的把自己打聽來的情況講了一下。爲馮思哲的事情她也的確努力了,甚至都不惜和父親去談,而她父親也是這個意思。
“那要如何呢?”馮思哲撓了撓頭,這的確是他疏忽的地方,剛開始只想着自己是資歷差了一點,可是憑着工作能力應該可以彌補的,但現在來看,似乎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如果沒有位置空出來,那他的這個想法還真就成了一種想像了。
“如何?在等等唄。”奚美丹搖了搖頭,一副沒有空位只能等的樣子。
“民哥怎麼看。”段雲鵬與奚美丹的意思,馮思哲都清楚了,現在他只想看看德興民是什麼態度。
“等怕是會有變數,我看還需要從其它的方面想想辦法,看看這三個人是不是可以調走一個,這樣的話,位置就空出來了。”德興民的思路倒是與其他人不一樣,在他看來,機會不是等來的,而是要去創造的。既然現在沒有位置,那就要想辦法去改變這個格局,爭取出一個位置來,如此的話,馮思哲任副書記纔會有戲。
“呵呵,還是民哥有想法,那我看就這樣吧,我們就一起努力試試吧。”馮思哲笑了笑,德興民所說的正是他的所想,兩世爲人的馮思哲從來不知道等爲何物,他只知道什麼事情都要去爭取,至少爭取了還有機會以,倘若只是乾等,怕就是有機會了也輪不到你的頭上。
“哈哈,行了,思哲,這些道理你不會想不通的,我看爭取是一方面,最終還是要看命,看你是不是有這個命。話又說回來,成不了你也不要氣餒,畢竟你的年紀還很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也不在乎這一次非要晉升嘛,是不是呀?”德興民哈哈笑着的同時也在開導着馮思哲,他希望如果這一次晉升副書記成功不了的話,馮思哲也能想的開,一個真正的強者不是看他在順風時是怎麼樣,關鍵是看逆風時要怎麼樣做,有什麼樣的心態。
以馮思哲的聰明,他又如何的會不知道德興民這話中的意思呢。其實要是論心態,那他的心態應當屬於最好一羣人中的,作爲死過一次的人,他對很多事情都有着格外的領悟,都看的開,所以就是這一次沒有什麼機會,他也會保持住良好的心態,那隻能說明他的工作還是沒有做到位,他還需要繼續的努力。
相對於馮思哲的心胸來說,秦天就要差了遠去了。他在從京都回到老城之後,就在心中不知道把那張印罵了多少遍,而偏偏這個時候,若嘉志又跑到了他的面前說着張印的不是。
“秦市長,我的大發公司在安西市的幾個業務申請都被人給打了回來,我已經打聽過了,都是那個張印在其中發揮的作用,看來他真是想和我們對着幹呀。”若嘉志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說着。
“又是張印。”秦天有些咬着牙說着,現在只要一提到這個名字他就是十分的生氣,這小子剛剛在京都捅了自己一把,現在又想在陝秦省壓着自己嗎?他還真的以爲自己不能把他怎麼樣嗎?
看着秦天的臉的赤紅之色,若嘉志心想着火候是差不多了,這便又說道,“秦市長,張印不把我放在眼中這沒有什麼,畢竟我就是一個商人,可是他不把您放在眼中就太不應該了,在整個陝秦省誰不知道您的大名呀,誰又敢去駁您的面子呢。我看如果不好好地收拾一下這個張印,怕是以後別人也會跟着學,若是這樣的話,那以後誰還會在把您放在眼中呢?”
“收拾他,怎麼收拾法?”秦天是被若嘉志說動了,他也擔心如果自己不給張印一點厲害,別人的也會有樣學樣,那樣的話,對他的權威絕對是大大的打擊。尤其是在老城,他只是靠着深厚的背景把那些人都壓的說不出話來,可實際上如果他不是有着通天的背景,那些人又會對他怎麼樣呢?他心中也沒有數。如今聽到若嘉志有辦法收拾一下張印,他就想着聽一聽,看看是不是能行的通。
“嘿嘿,我們這些商人收拾人的方法相對來說就是簡單的多了,我是這樣想的,找上幾個狠角色,給那張印打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厲害,這樣的話,以後他一看到我們就會想到身上的傷,如此的話就不敢在不給我們面子了不是嗎?”若嘉志嘿嘿笑着,拿出了流氓混混那一套。
“打他一頓?”聽到這個說法,秦天有些好奇,“這樣管用嗎?”
“嘿,怎麼會不管用呢,這個張印可是從小生活的蜜罐裡呀,那什麼時候被人打過呢,如今有人真的收拾他,那我可以說,只消一次,保證他就會老實多的。我告訴您吧,越是有錢有權的主,越是愛惜生命呢。”若嘉志像是很懂這其中的道理一般,向秦天進着言。
“哦。”秦天點了點頭,沒錯,他就是一個很愛惜生命的人,因爲他知道會有着大好的前程和美好的生活在等着自己,若是自己現在就死了,那不是什麼都沒有了嗎?心想着既然自己都是這樣的心態,那估計張印也會這樣想的,所以他便輕點了兩下頭,“這個辦法倒是可以試一試,不過你一定要找信的過的人,我們可不能被他們抓到什麼馬腳。”
一看秦天答應了,若嘉志連忙說道,“請秦市長放心,這樣的事情我保證做的滴水不露,是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的。”
“好,那你去辦吧。”秦天終還是點了點頭,當然,他只是本着教訓一下張印的想法才同意這樣做的,在他看來,只是借這種手段去嚇唬一下張印而已,沒有想到其他的,可是他又哪裡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什麼呢?堂堂的國家正廳級幹部,竟然用着這樣的手法去對付別人,僅是這一邊,就夠他吃不了兜着走了。
若嘉志得到了秦天的首肯之後,這就開始找人去做這件事情。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很快,沒多久人就找齊了,然後在一下晚上,在一家夜總會的門口,幾個黑衣人就堵住了剛從那裡瀟灑出來的張印,照着他的就是一頓的胖揍,這些人得到的指令是,只要人不死,其它的都好說。爲此這些人下手就有些重,而張印從小生活那都是嬌生慣養,何時被人這樣的打過呢,在加上年紀輕輕就很愛享受,身子骨早不如常人,這一頓打下去,雖然沒有要他的命,可是確足足的夠讓他在醫院裡躺了兩個月了。
秦天是第二天一早得知這個消息的,一聽張印傷的不輕,竟然身上有幾根肋骨被打折了,要在醫院中治療兩個月以上,他也有些心驚,這就一個電話打到了若嘉志的手機上,“我說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呢?”
“哎呀,秦市長,我也不太清楚呀,我只是讓那些人不要把張印打死,誰想到這些人就是奔着這一條去的,那是把人打了一個半死,說來都是我的錯呀。”電話那邊的若嘉志一個勁地道歉,表示自己做錯了。
事已至此,秦天還能說什麼呢,“好了,好了,事情已經這樣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排那些人馬上離開,出去避一避,記住千萬不能讓他們被警察抓到,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
“這一點請秦市長放心,昨天晚上我就安排人把他們送出省了,我的意思是讓他們先去香港呆一陣,等風聲過了在說。”若嘉志保證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