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辰解除了靈魂壓迫,同時讓少年鼬和小辰昏迷,進入到本能的自我恢復狀態。
只有本能的自我保護和恢復,才能令人在深受刺激之後不會留下後遺症和隱患。
對於一個死神分身的死亡,盤古辰並不在意,即使可能遺禍未來,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未必害怕。
靈覺瞬間捕捉到很多生命氣息,盤古辰知道木葉乃至於宇智波家族,此時都行動起來了。
手指微動,少年鼬和小辰便被一股虛空之力包裹,盤古辰可不想因爲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所以直接帶着兩人離開。
路經小辰的住處,隨手將兩人放下,最後看了兩人一眼,盤古辰帶着淡淡的微笑離開。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木葉的避難所,這裡是木葉村遭到襲擊時,普通民衆避難的地方。
平時這裡什麼也沒有,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隱蔽場所,加上暗中佈置的結界,相比於其他地方,安全上自不必多說。
這裡很空曠寂靜,盤古辰看着昏睡的帶土,感慨不已,那稚嫩帶着朝氣的小臉,與未來那沉鬱絕望的臉,怎麼也重合不到一起。
“怪不得阿飛見到帶土之後,生出了毀滅的想法,這樣極端對立的情況,就像是一根插在心頭的刺,那份痛徹心扉的感覺,真會令人癲狂。”
“小子,你該感謝琳,若非她的存在,令那個絕望的男人收手,恐怕就是我也無法保證你會一直活着。”
盤古辰說着雙眼已經變化成了三層勾玉的形態,一股微不可察的瞳力延伸到帶土眼睛之內,忽然昏睡的帶土睜開了眼睛,那黑色的瞳孔泛起點點紅芒。
帶土依舊在沉睡,只不過血脈躁動,讓眼睛睜開。看起來有些滲人。
盤古辰微微皺眉,“看眼下的情況,帶土似乎很快就要開眼了,怎麼後來遲遲開不了?不會是今天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吧?罪孽啊!”
關係自己眼睛的問題。盤古辰早就進行了研究,加上當初給鼬塑造永恆萬花筒的時候,積累的經驗和當時的感受,對於可能出現的結果也有預測。
一旦成功完成,那麼自己不用多說,擺脫桎枸,將進入真正的道痕神眼,與寫輪眼再也沒有關係。
而接受自己瞳力的人,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寫輪眼大幅度進化。並且擁有永恆潛力,未來不出變故,將擁有永恆萬花筒。
還有一種那就是造成寫輪眼退化,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是血脈自身向着更高層次演變。只不過不顯示在外。
前者的好處就是瞬間獲得巨大的力量,不過會造成身體負擔加重,使用的次數多了,很可能會身體崩潰,直接死亡。
後者的好處就是厚積薄發,前期肯定要遭受白眼,不過一朝爆發。就會驚呆他人。
基於這兩種情況,盤古辰在止水和帶土中,選擇了帶土,就算是過度的時候爆發,帶土的空間之力也無法對自己造成什麼損傷,要知道自己可是虛空大帝的親傳弟子。
止水那超強的幻術甚至帶上了點時間的概念。一旦爆發出來可是比帶土麻煩的多。
這樣的選擇下,自然帶土更加符合自己的需要,順利解決眼睛的問題,這纔是盤古辰需要的,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嘛的。怎麼感覺自己被坑了,好大的一個黑鍋啊,”盤古辰不爽的翻翻眼睛,“最可惡的是還找不到那個虛無的混蛋,連出氣都沒辦法。”
或許是真的因爲自己,帶土才那麼悲劇的成了萬年吊車尾,可不管是不是因爲自己,盤古辰也絕不會猶豫,眼睛的解封勢在必行。
當初在遮天世界,盤古辰也想了各種辦法,但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師傅虛空大帝當時就說,‘深入骨髓,除非將每一寸血肉精煉,否則難以拔除,而這樣做的難度極高,靈魂中還蟄伏着一股力量,想要清除後果難測。’
青帝當時也是同樣的話,兩位大帝並非沒有那樣的能力,只是本體隕落,道身難以長久,這又是一個花費時間的巨大工程,不蒂於塑造生命,不是短時間能夠完成的。
要是普通人或許可以試一試,可是盤古辰的血脈實力放在那裡,要想不留下後遺症,絕不是那麼容易的。
盤古辰徒呼奈何,並且對於當初使用的那融合願望,認識的更加清楚,好在路依舊有,也並非難事,只不過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盤古辰並非矯情,高大全一般的存在,本身確實與帶土沒有什麼瓜葛,更談不上友情什麼的,之所以不爽,那是因爲前世的原因。
前世看漫畫的時候,就覺得帶土很悲催,對於將帶土禍禍的宇智波斑,也是有不爽的。
今朝忽然自己也成了一個大反派,心中的衝擊就令人不舒服了。
“帶土啊帶土,即使你開啓寫輪眼,那微薄的實力也無法改變你的命運,今天雖說有些坑你,但實際上還是好處不小。”
盤古辰現在想來,未來帶土能夠毫無顧慮的使用寫輪眼,怕是和自己有很大關係。
天才鼬神尚且因爲寫輪眼的使用,身體承受不住,更是步上失明的道路,那麼帶土爲何毫無顧忌?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在未來,帶土那似乎萬花筒的眼睛,與得到鼬遺澤成就永恆萬花筒的佐助,幾乎沒有差別,這就有點過了,所以說那時候的帶土恐怕早就是永恆萬花筒了。
而且卡殿也是一個不凡人物,僅僅萬花筒就搞得喪命,似乎也太脆弱了,要是永恆萬花筒,那倒是可以理解,畢竟複合更大,血脈不符還真的危及生命。
“給自己找藉口麼,盤古辰啊盤古辰,你墮落了,”盤古辰自嘲一句,眼神瞬間變的凌厲起來,“好也罷壞也罷,爭渡而已。”
經過初始的接觸連接,盤古辰將更多的瞳力灌輸給帶土,隨着更多的瞳力活躍起來,盤古辰感覺到渾身上下產生出一股輕鬆愉悅,似乎隨着瞳力的灌輸,一道無形枷鎖離開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