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心灰意冷的時候,盤古辰繼續說道,“你們三個還是有機會試試,不要想着殺死將臣,那是不可能的,起碼你們不行,我也不行,但你們是爲了阻止將臣將你們變成殭屍,這不是不能操作試試看。”
三人眼中重新燃起一種名爲希望的火焰,馬小玲微微皺眉,“可是按你所說,將臣輕易就能殺了我們,即使阻止也沒機會。”
“不不不,”盤古辰慢條斯理的開始說道,“首先,況天佑和山本一夫是將臣的後裔,就像是孩子一樣,所以將臣不會下死手;至於馬小玲你麼,也不用擔心,你們馬家可不簡單,也不會有事,所以你們三人阻止將臣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反正將臣不會殺你們,你們可勁的纏着他,熬過去就成功了。”
馬家後臺硬啊,那個神鬼莫測的命運,能讓馬家這個降妖除魔的家族數千年不絕,顯然是照顧的非常給力,要知道天地靈氣枯竭,數千年戰亂多次,妖魔鬼怪輩出,即使這樣馬家都沒被徹底滅族,可見冥冥中的照顧多麼強大。
這馬家和毛家不同,毛家是晚清年代,天才道士毛小方整合繼承茅山道術而流傳下來的,實際上毛家的存在時間並不長,真正傳承時間長的,是茅山道門一脈,可一個家族堪比一個道門傳承的時間,哪怕差了些,數千年也有點猛過頭了。
馬小玲三人弄明白了對付將臣的優勢,但又多了一個關於馬家的疑惑,尤其是馬小玲想起馬家祖訓,心中難以壓制。“佛皇,能不能告訴我,我們馬家爲什麼有‘不能爲男人流一滴淚’的祖訓?”
哪怕是況天佑和山本一夫,對於馬家的女人都佩服萬分,真不知道這馬家的女人。是如何堅強到不流淚的,即使兩人都不敢說能夠忍住,畢竟兩人都曾流過不止一次淚,即使山本一夫和兩人不對付,也希望盤古辰能幫馬小玲解惑。
盤古辰也由心的佩服這馬家,要說前世今生。最令人難忘的,便是這個祖訓,這可是傳承了數千年的,那要多少代人,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這就是一個神話,一個難以複製的神話。
“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個魔咒的根源和結局,都將在你馬小玲這一代大白天下,並且得到解決,這尚需時間就是了。”
能夠在天地靈氣逐漸枯竭的情況下,馬家之人依舊能夠修煉出強大的實力。不得不說和這祖訓有莫大的原因,心靈的強大,是力量的一種來源。她們認爲殺掉將臣就能解除馬家的詛咒,因此拼命的修煉,想要在各自的時代,終結魔咒給後輩免去負累,這就是動力啊!
‘雖然這是錯的,但是繼續錯下去好了。否則馬小玲怎麼撐到最後。’
馬小玲的迷惑更多了,但是得到能在自己這一代終結魔咒。信念變得更加強大,咬着牙恨恨的說道。“我一定要完成馬家這麼多年來的願望,爲我馬家的女人討回一個公道!”
山本一夫看到馬小玲的問題暫時得到解答,立刻追問盤古辰,語氣也尊敬不少,“佛皇閣下,將臣有沒有弱點,我們該如何與將臣周旋?”
盤古辰感嘆,實力就是身份啊,要不是輕易戰敗山本一夫,他怎麼可能這麼客氣,對於山本一夫的問題,自己哪知道,想了想說道,“要說弱點,有那麼一點點,就是將臣非常的純粹,可以看成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他沒有善惡的觀念,實際上也不用靠血爲生。”
這完全打破三人想象的話,頓時讓三人心中激起滔天巨浪,況天佑和山本一夫心中的怨恨最主要便是來自喝血,心中都認定將臣是邪魔怪物,無惡不作,可此時被告知並非如此,這讓兩人如何能夠接受。
馬小玲要好很多,不可置信的說道,“這麼說來,將臣並非邪惡的怪物,那爲什麼要咬人,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要以血爲生?”
“價值觀的問題啊!”盤古辰十分喜歡將臣,當然了,和自己沒有切實關係也是重要原因,而從原著來看,要是沒有偏差的話,將臣其實很可愛不是麼?“我說了,他沒有善惡觀念,內心純粹,當年真正喚醒將臣的是況天佑和山本一夫的血,但這不是將臣咬人的原因,而是況天佑和況復生對生命的渴望與眷戀,而山本一夫當初襲擊了將臣,又阻礙將臣救況天佑兩人,情急之下咬了山本一夫,但卻不想殺人,所以山本一夫就變成了殭屍。”
三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世界觀被顛覆的感覺,從未想過會是這麼離奇。
馬小玲不依不饒,馬上反駁,“可是歷史記載,將臣多次咬人,他既然不需要喝血,爲什麼這麼做?”
“歷史?可信度有多大,你要明白,歷史是人寫的,是人就有感情和主觀意識,”盤古辰不屑的說道,“你能指望一個人將非人寫的多好,更重要的是,所謂的受害者,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受害的麼?馬小玲,告訴我,這個世界有多少人不想死?”
“這……”馬小玲隱隱感覺到什麼了,“沒人想死,哪怕自殺的人,也不過是想要換個世界繼續的活,或者是所謂的來世,或者是在天國。”
盤古辰點點頭,“是啊,就是這樣了,那些被將臣咬過的個別人,除了況天佑三人,以前的那些都是自己找上門求着被咬,妄圖長生不死,發現要以血爲生,不被蒼生接受,所以心生怨恨,怨恨將臣,怨恨所有人,就像山本一夫一樣,不過在我看來,最起碼山本一夫不是自己選擇,情有可原。”
縱看我和殭屍有個約會,就況天佑,況復生,山本一夫這三個將臣嫡系情有可原,其他的都是活該,也難怪這三個潛力較強,其他的形同半殘廢,他們三人有抗爭的精神,其他的是自己選擇的命,心底已經認命,可以說沒什麼前途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