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千萬別被蠱惑了,”馬小玲立刻緊張起來,擋在王珍珍的身前,警惕的看着。
盤古辰啞然失笑,“馬小玲,你的先祖還是我的弟子呢,不用那麼緊張,力量並不是非要變成殭屍纔會獲得,我是萬仙之祖,佛中之皇,仙佛因我而生!”
不得不說,盤古辰自己都覺得這兩個名頭很唬人,很高端大氣上檔次,仙佛多麼牛逼,那是人們心中翻江倒海,無所不能的存在,就這都是因自己而生,看看那一個個驚疑不定的神情,盤古辰就覺得比馬殺雞還帶勁。
王珍珍算是因爲盤古辰的緣故而產生的最大改變,比之堂本靜重要的多,因爲堂本靜即使沒有死,結局也幾乎註定了,盤古辰都能夠看得到,而王珍珍不同,聖女之名恐怕不是那麼簡單說說,若是死掉就罷了,既然活着,變數絕對不小,所以盤古辰也打算搞一個代理人,就像命運與馬家,盤古一族藉助將臣塑造的況天佑等。
可以預見,除非王珍珍想變成殭屍,否則短時間難以改變什麼,與其讓她變成殭屍產生變數,不如傳道給她,減緩成長,留在之後或許有意想不到的驚喜或者驚訝。
馬小玲對此還真不好說什麼,要是變成殭屍,想來大部分人都會反對,甚至不惜拼命阻止,可要是傳道,就能令王珍珍有些許的自保之力,不會陷入自己沒用的怪圈中,不管是對衆人來說,還是對王珍珍本人來說。似乎沒有壞處。只有好處。
最關心王珍珍的況天佑和司徒奮仁兩人。彼此對視一眼,紛紛保持沉默,王珍珍若有所思。
馬小玲咬咬牙,看着盤古辰,磕磕巴巴的叫道,“師……祖,你說的是成仙之道麼?”
盤古辰微眯着眼睛,微笑着點點頭。“沒錯,就是成仙之道,要是修煉有成,超越神佛也不是不可能,最關鍵的是能夠擁有掌握自己命運的機會,以及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我答應了!”王珍珍忽然喊出來,歉意的看了一眼馬小玲,“小玲,我知道你是爲我好,可是今天差點死了。什麼忙都沒幫上,還讓大家擔心。更重要的是,我不想離你們越來越遠。”
“仙祖!什麼時候可以教我?”王珍珍堅定的說道,從小到大第一次這樣堅決。
盤古辰笑得更開心了,“你準備好的時候就能開始了,實際上比上學輕鬆多了,你不會後悔的,很快你就會發現,你並不是不能幫助他人,這個世界的鬼怪可是不少。”
說着看向馬叮噹,讓馬叮噹一陣莫名其妙,隨後一陣孽動,覺得好像要和某個老朋友見面。
王珍珍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現在就準備好了,現在可以麼?”
“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想讓其他人也聽聽麼,”盤古辰笑着說道,隨後屈指一點王珍珍的眉心,完整版的太陰真經就傳承給了王珍珍,“不過那樣太費事了,你可以告訴別人,不過有個前提,那就是你理解多少才能講出多少,所以努力吧!”
盤古辰帶着紅潮離開,回頭看向紅潮,“怎麼不用之前的樣子了,因爲況天佑麼?”
“仙祖都知道了,我不是那個女孩,往常沒事,不過在況天佑面前並不合適,”紅潮輕輕的回道。
盤古辰點點頭,感慨的說道,“紅潮你懂的越來越多了,可惜時間卻越來越少,堅持往往伴隨着風險,你懂麼?”
“只要不再迷茫,一切都是值得的,其實本是迷茫的我,一旦不在迷茫,也就已經死了,”紅潮很看得開,對於仙祖和真祖,心裡更親近仙祖,畢竟曾今的指點,受益良多。
“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能夠走到哪一步,就看各自的實力了,我們該回去了,”盤古辰淡淡的說道,隨後看了一眼街角。
黑雨從街角走出,看着盤古辰出神,最終搖搖頭,“猜不透想什麼,仙祖畢竟是先祖,不是我能揣測的。”
“你也猜不透麼,我以爲你能算出來,”馬小玲嘆息一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傳道?”
“這一點不用懷疑,仙祖終究是仙祖,他可以不傳道,但傳了絕對是真的道,因爲他是萬仙之祖,佛中之皇,這方面是不會騙人的,而且騙你們有什麼意義?”黑雨肯定的說道,“我說的猜不透,就是因爲這樣做的目的,實際上真祖和仙祖一樣,他們完全有能力將威脅扼殺在搖籃裡,可是他們卻沒有這樣做,魔星健康的誕生,便是因爲仙祖的緣故,又傳道王珍珍,怎麼看都像是和女媧作對,真祖也是一樣,不管不顧,甚至還有偏向你們,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馬小玲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好在肯定王珍珍不會有事,“能給我說說兩人的性格麼?”
黑雨看了一眼馬小玲,緩緩的點點頭,“真祖和仙祖都是創世之初的古神,是比創世古神女媧、人王、聖母還要早的存在,可以說是這方天地最早的兩個生命。”
“真祖天生強大,就像現在的仙祖一般,不過思想單純,除了守護女媧,其他時間都用來睡覺了,直到況天佑變成殭屍,那痛苦讓真祖不解,隨即入世學習,真祖的學習能力極強,可以說是最聰明的人,他沒有是非的觀念,但也因此極爲恐怖。”
“仙祖則不同,剛開始實力並不強,但卻天生有道,可以說洞徹蒼天大地,傳下仙佛等,他似乎每一件事都瞭然於胸,甚至看到了未來,看到了人們的命運,”黑雨說到這裡,忍不住顫抖起來。
馬小玲心中直冒冷氣,看到黑雨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怕他?未來難道註定了麼?那我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不不不,看到未來,和未來註定不一樣,否則仙祖也不會曾被天地封印,”黑雨否定了馬小玲的說法,“我之所以怕,是因爲回想起了當初剛剛誕生時情景,那時我還很高興,但是仙祖看向我們五色使,卻是憐憫的目光,到了現在我明白爲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