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間,先脫下了所有的衣物,換上了大褲叉子,然後又出去,跟着張昌平先是到一個木頭房子裡,蒸籠一般的熱,幹冒汗。待了幾分鐘村長就直嚷嚷受不了,於是接着又是有技師人家專門搓澡。何村長被這樣搓了幾下就鬼哭狼嚎地叫了起來……
何村長真的疼啊!那搓澡的人是個中年男子,異常熟練,就是手勁兒大了點兒,剛剛一搓,何村長就覺得自己搓過的皮膚就像抹了辣椒一樣的火辣辣地燒着。這個他懂,他在電視裡也看到過,有人專門給搓澡,人家那樣愜意舒服地躺着,一個男人給搓着,那纔是有錢人的生活!自己可不能顯得太老土沒見過世面。可是隻過了一會兒功夫,他臉就通紅了,因爲經這一搓,疼倒沒什麼,因爲疼不丟人啊,被人搓出一背的灰白色厚厚的汗泥就丟人了嘛。他的還特別多!那搓澡的人見狀,也慢慢地邊加了力道邊問他,“重不重?”
村長一愣,想也沒想就說“不重!”於是,背上每搓一下,他就覺得搓過的地方一路地熱、辣、疼。他忍!齜牙咧嘴地好容易忍着把背搓完了,那人拎起一桶水“譁”地就潑了下去。厚厚的汗泥就給衝了一大半兒。本以爲這樣就算完了,沒想到那搓澡的師傅還真負責,又讓村長直起來,把他胸前也搓一搓。前胸不像後背,還能咬牙堅持忍一下,這裡皮兒薄哇,只搓了幾下,村長頓時就覺得皮都要被搓破了,儘管他很想繼續忍,可是還是忍不住殺豬般地嚎叫起來!“啊!疼啊!”“哎喲,輕點兒輕點兒”“嘿嘿,師傅,我說,能不能……再輕點兒”“嚯嚯,師傅,可不可以不搓了啊……”最後一句幾乎是帶着哭腔兒說的。
在淋浴的時候,果然胸前搓過的地方一條兒一條兒的粉紅色痕跡,仔細看時還零星透着血紅色的細小點點,熱水一澆上去便又疼又癢,最主要是微癢裡透着撕裂般的疼——真的快搓破了。
帶着全身的熱麻辣,村長跟着張昌平又回到了包間。兩人換好了衣裳,何村長又跟着張昌平出來。在往外走的時候,村長又遇到了先前那個女人,心裡咯噔一下,這個女人仍然拿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沒有一絲羞怯反而像是在表達什麼意思。何村長堅持着對視了一兩秒,實在是打熬不住,慌忙低下頭退下陣來。一邊經過那女人,一邊兀自又瞟了一眼那鼓鼓的胸部和吊帶果露出來的雪白的肩膀。
出了洗浴中心,何村長髮現張昌平並沒有回到車上,而是馬上拐到了旁邊的一家附屬賓館。村長看着張昌平很熟練地點了一個標間,拿了門牌。
遠遠的,一個人影一閃。這個人影閃到了偏僻的角落,拿出了手機。這時纔看清是張小滿的臉。
“孫總,我無意間碰到了村長和張昌平在賓館開房。”小滿邊說着邊周圍看了看,遠遠的人們在路上走着,沒有人注意到牆角一個打電話的人。
“什麼?他們兩個開房?”孫逸辰覺得自己沒有聽清楚。“這兩個大男人開什麼房??”
張小滿一頭
黑線狂飆,“咳咳,是他們訂了一個房間。他們沒有發現我。”
“跟上去,機靈點兒,如果有什麼情況,注意留下證據。”電話那頭的孫逸辰想了想,安排道。
張昌平先進屋把窗子拉開,然後又把窗簾拉下來,讓村長坐在小圓桌子旁邊,自己說了句“馬上回來”,就又出了房間門。村長端端正正地坐在小椅子上,看了看旁邊小圓桌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菸灰缸、火柴盒、白色的水杯,又看了看自己正對着房間裡的兩張雪白牀單的牀。何村長有點兒不自在,這麼一個小房子,還沒有他家裡的一個房間一半兒大。兩個男人擠在這裡,張昌平是想做啥?他扭了扭身子,背上和胸前搓過的地方現在又疼又癢,有點兒不舒服。這時,張昌平進來了,進來還帶着兩個套着白色褂子的年輕女子。
“這裡的足部按摩很不錯,強烈推薦。”張昌平說道,便自己躺到了一張牀上。村長看了看張昌平,又看了看那個等着自己的女孩子,有點兒猶豫。
躺在牀上的張昌平心中有數。本來只是想請這個土包子蒸個桑拿搓個背的。不過在洗浴中心一看,就知道這何村長好什麼!於是自己臨時加了這個環節。自己費這麼大的勁兒,就是要他就範的。想到這裡,他一招手,“何大哥,來吧。蒸完桑拿搓完背,正好做做按摩。現在城裡人都這樣哩。”村長眼睛一轉,又看了看那個微笑着的女孩子,慢慢地起身,也學着張昌平的樣子解開外衣躺在牀上。
現在,小房間只有兩張牀。他和張昌平一人一張,並排躺着。兩個人身上蓋了層薄毯子,旁邊手能夠着的牀頭櫃上已經放好了年輕小姐擺的茶水和一小盤瓜子,牀的對面則是一臺液晶電視。兩個年輕的女孩子,穿着寬寬的白色大褂兒在牀頭坐下抓起了他的腳開始捏。這裡的牀和家裡的不一樣,一頭兒高,一頭兒稍低一點。
“何村長,這個地方談話還方便吧?”張昌平側着頭看着村長。
看着村長歪着臉邊爽着邊說道“方便,方便。”張昌平這才閉上眼睛,說道,“只可惜我是晚來了一步啊。不過,山不轉水轉,這次沒有做成生意,沒準下次就做成了也說不定呢。”
村長也學着張昌平的樣兒,閉着眼身體放鬆倒下去,“是這個道理。”
“何村長,何大哥,以後這事兒要是有機會,你就給指點指點,價格方面我不會虧待你的。”村長覺得張昌平的聲音有點兒遠。
“好的,這個沒問題。”
“對了,村長您在養殖場是不是也有股份啊?”
“嗯……噢噢,”何村長忽然叫喚了兩聲,睜開眼用手輕輕點着“這個地方輕點兒,輕點兒。”對面的女孩子點點頭。這時,就着墊着的枕頭,何村長可以看見腳頭按摩的女孩子樣子。從他躺的這個角度看去,那年輕的女孩子白色大褂兒胸前呈一個大大的“V”字,他稍稍一擡眼便可以一覽那女孩子雪白而豐滿的胸脯兒。
“有沒有想把一部分股份換成一筆錢的想法呢?”張
昌平的聲音在耳朵邊兒小聲地繞着,村長此時正目前不轉睛地點着那女孩子隨着她的動作顫動不已的半圓的鼓鼓胸脯兒。聽到張昌平的聲音,騰地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燒,於是極不情願地把目光從女孩子胸口向上移,便看到了一張標緻的瓜子臉,這女娃子長得倒是很俏,只是這頭髮怎麼染成了粟黃色兒呢。村長感覺張昌平似乎還一直關切地看着自己,於是說道,“股份也可以換成錢嗎?怎麼換?”
聽到這句話,張昌平好像是鬆了口氣似的慢慢又躺了回去,說道,“你們現在養殖場資產有多少?”
“啊?”村長不太明白,這個股份可以換錢就已經很讓人吃驚了,這還跟公司的資產有關?這時,按摩女頭擡了起來,那望穿秋水的一瞥,讓村長的小心肝兒砰砰直跳!村長急忙躺平,“咳,呃,好像有……200萬吧。”村長覺得,這個跟自己的股份的賣價有關,稍稍多說一點點也不要緊。突然,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看錯了,因爲他分明看到那個按摩的女孩子衝自己甜甜地笑了一下。哎喲,心都被她笑軟了!
“200萬的資產,你現在的25%股份就不會少於50萬!”
張昌平的話很輕,但是村長聽來,慌得連腳上的感覺都不顧了,“你說啥?!50萬?!”聽這話,驚得正在給他按摩的女孩子也一臉潮紅,輕喘着扶住他的腳指看着。
張昌平肯定地點點頭。
“我現在也是有錢人了!”這是村長心中最早想到的一句話。
“何大哥,”張昌平暗自笑了一下,“這只是理論上的價格,如果沒有人願意買,也就是個比例而已。”
村長一聽這話,感覺從爽到頂點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原來,還是張白條兒!難怪人家說股票什麼有風險,還不是一樣,一會兒50萬,一會兒沒有錢!
“不如……你賣給我一部分股份吧。”張昌平說道,“一方面我也確實想參與進來,另一方面你至少有25萬,剩下的那部分就是沒人願意買也不怕了啊。”
村長看了看張昌平,後者笑了笑。就是這一笑,讓村長總覺得有些不踏實,就這麼個25%,我賣掉一半兒就是12%,就可以拿25萬?!萬一哪天這個光頭胖子反悔了找我要錢怎麼辦?
何村長眼睛轉了轉,“讓我再想想吧。”
“好吧,”張昌平說道,“何大哥有時間可以好好想一想。”說完,張昌平閉着眼睛躺好。
村長也躺好,可這心裡禁不住就七上八下的。城裡人都不傻,幹嘛花這25萬買個百分比啊?那可是25萬啊!突然想到,自己這個25%是可以分養殖場的利潤的,可是退一步說,這個利潤再怎麼分,他也分不到25萬吧?!
他不自然地動了動腳指,似乎那個女孩子也明白了,居然就這樣大大方方溫溫軟軟地拿酥胸壓在自己腳指上。他的腳指動了幾下,似乎隔着一層薄布碰到了一個小硬粒,那女孩子也隨之一聲嬌哼。村長的魂兒都要飛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