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是陳宗陽教授吧沒想到他竟然在燕京去深水的飛機上。”
耿桓熊的聲音很驚訝,在李光幾個人被蕭遊打死了之後,很快就收拾了飛機上的其他匪徒,對蕭游來說,這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萬幸的是,駕駛員並沒有什麼事,只是被人用槍指着腦袋威脅着。並沒有打死,這也讓蕭遊鬆了很大一口氣。
如果這駕駛員死了,拿着一飛機乘客就真的抓瞎了。
等到將所有的事情解決了之後,蕭遊就直接在飛機上,用飛機上的通訊器,聯繫了耿桓熊,說了這件事情的始末。
“嗯,是這樣的,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啊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陳教授是註明的軍火研究專家,對於先進武器有着難以想象的認識,只是這位陳教授當年被印亞方面的恐怖組織抓走了,一直都被關起來研究,好不容易,在前幾天被解救了出來,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會偷偷摸摸的想要去深水嗯,我看看,哦,果然,在深水他有親人在,多年沒有聯繫了,怪不得歸心似箭呢。”
“這樣啊。”蕭遊一笑道:“行了,反正這事我是告訴你了,飛機很快就要降落了,你聯繫人,將陳教授接走把。”
“行了,這事交給我了。媽的,那些吃乾飯的廢物,竟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就這麼在他們的保護之下跑了,真是沒用”
耿桓熊掛電話之前,罵罵咧咧的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蕭遊轉頭看了看一臉尷尬的陳宗陽,一笑道:“行了,陳教授,等飛機降落以後,就會有人保護你了。不過說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很危險,還這麼一個人孤身行動,這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了我,恐怕你就在劫難逃了。”
“唉。”陳宗陽也知道自己理虧,苦笑一聲道:“我也知道,但是,但是我只是想要看看我那一出生就沒有見過的女兒啊,想來,現在也十歲了”
蕭遊心有慼慼,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飛機降落之後,果然有軍方的人,在等着。將陳教授交給了對方之後,蕭遊就一個人打車來到了市中心醫院,陳宗陽的事情,在他看來,也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而已,對他的影響並不大。
只是對於這樣的人,所遭遇的事情,心中很是同情。
重新回到了深水這片土地上,蕭遊覺得心情格外的爽朗了起來。
不知道吳立國找自己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蕭遊也不敢耽擱,打車直接來到了市中心醫院。
幾個月沒來,但是這裡的醫生護士還是認識蕭遊的,一看到蕭遊全都熱情的打着招呼。蕭遊一邊走,一邊點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市領導過來視察了,但是仔細一看,有沒有跟隨的人,心裡都納悶,又胡亂琢磨,以爲是醫院的太子爺到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看你笑得好像一朵花一樣,春心蕩漾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人,忍不住問推着自己的小護士。
“沒正經的,在這樣的話,我可就申請換人了。”小護士一撅嘴,雖然說是這麼說的,但是臉上卻沒有什麼生氣的表情,隨機數說道:“不過要說起這個人啊,唉,要是人家能夠看上我可就好了呢,比你可是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帶這麼打擊人的啊。”年輕男人苦笑。
“本來就是這樣啊,他叫蕭遊,是我們醫院特聘的醫生,待遇好的讓你絕望,而且,幾乎不用上班,現在還在燕京上大學呢,只有醫院有解決不了的事情的時候,纔會給他打電話。而且,雖然不上班,但是工資卻照拿。聽說,當初吳教授爲了請到他,甚至花了不少的心思,還有保送名額呢,不過蕭大夫卻不同凡響,根本就對那保送名額不在乎,直接考了一箇中南省高考狀元,熱熱鬧鬧的去了燕京上大學了。”
小護士說的時候,一臉的憧憬,感覺蕭遊就是自己的白馬王子。
那年輕人聽到小護士這麼說,也是一陣驚訝,但是看小護士那一臉春情,忍不住心中吃味:“說上大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
小護士剛開始一怒,但是看年輕人一臉醋意,隨即又笑了起來,很是得意,輕聲道:“傻樣,傳說中的人物,和我這樣的小人物有什麼關係啊你呀,就喜歡瞎尋思”
蕭遊對醫院裡的討論並不感興趣,甚至也不知道這麼多人對自己這麼清楚。他一路直接來到了吳教授的辦公室,其實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先去院長那邊報道的,但是誰讓他和吳立國比和彭院長要熟悉的多呢所以,就直接來到了吳立國這裡。
敲門,進門,蕭遊一擡頭就看到了吳立國一臉憔悴的正在看着病例呢。
“小蕭啊,你可是回來了。”吳立國剛纔也沒有注意到敲門的是誰,此時看到蕭遊,立刻興奮了起來,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了,竟然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讓蕭遊好一陣驚訝,暗自納悶,這老頭最近難道煥發了人生的第二春或者是第三春
好在吳立國不知道蕭遊在想些什麼,不然的話,恐怕顧不上其他,也要一巴掌將蕭遊拍死再說。
“吳教授,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麼火急火燎的火燒屁股了”蕭遊隨意的坐了下來,也不用吳立國招呼,就自己倒了杯茶,但是茶水冰冷,讓蕭遊又將茶放下了,自己起身準備泡茶。
“行了你小子,趕緊的把,人命關天,你想喝茶,我給你泡,你先看看病例。”吳教授看蕭遊這慢條斯理的模樣,頓時燃燒了
蕭遊忍不住笑了,這老頭很少見到他火急火燎的樣子啊,順手接過了吳教授手裡的病例,看了兩眼之後,蕭遊的眉頭皺了起來,喃喃自語:“這,這症狀好像是煞氣入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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