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啊,小時候可調皮搗蛋了,整天在外邊打架,每次回來我爸都會揍他,然後三哥就滿院子跑。
我三哥小時候是我們那片的小霸王,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情……”姜小美說着還咯咯笑了起來。
不過樑康聽着卻大失所望,同時也有些不相信。
“不可能吧,你三哥要是這樣,能夠創立那麼大的家業,我估計你當時還小,根本就不懂嗎,扎個小辮子,整天跟在你三哥屁股後邊……”樑康笑呵呵的說道。
姜小美不願意了,追着樑康打鬧着。
“不過我說的是真的,我三哥就是這樣的,後來我三哥下鄉插隊回來以後就變了。
說起來上山下鄉插隊當知青,真的是鍛鍊人啊!”姜小美有些感慨的說道,她那會雖然小,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懂事。
小時候三哥的所作所爲,比她說的還要過分呢,比如調戲人家姑娘,但是這些事,姜小美就不會和樑康說了。
免得破壞自己三哥在未婚夫心裡的形象。
另一邊,姜小白回到家裡以後,也給家裡的幾個孩子說着小時候的趣事,只不過在姜小白嘴裡說出來的和姜小美就不是一回事了。
“爸爸小時候愛打抱不平,就和浪浪你一樣,那是路見不平一聲吼,
周圍鄰居之類的都被我的正義所屈服,而且爸爸小時候長的特別帥,小姑娘害羞啊……”
姜小白肆無忌憚的吹着牛皮,尹小軍,尹小音,姜浪浪聽的津津有味。
姜歆雖然現在還聽不明白,不過大眼睛滴溜溜的轉着,在姜小白懷裡吃着手,一副能夠把人給萌化了的表情,同樣很感興趣。
只有趙心怡在一旁有些聽不下去了,輕咳兩聲,就是吹牛皮也不是這麼吹的啊,這吹的也太過了。
她和姜小白說是青梅竹馬,那有些過分了,不過兩個人是同齡人。
她小時候也受過姜小白的殘害,所以對於姜小白瞭解的很清楚,
什麼正義感十足,路見不平一聲吼,那完全是扯,是姜小白頑皮,整天和別的小孩打架之類的。
至於姑娘們躲着姜小白走,這種事趙心怡都沒有想到姜小白竟然有臉說,還長的帥,
呸,是姜小白老調戲人家小姑娘,大家都害怕姜小白罷了,就連她都在小時候被姜小白堵到小巷子裡強吻過。
“哈哈,好了,今天的故事就到這裡,去玩去吧。”姜小白聽見趙心怡的咳嗽聲,不敢繼續吹牛了。
忘了自己旁邊還有一個知情人了,這要是被戳穿了就不好了。
雖然說,當着孩子們的面,媳婦趙心怡應該不至於,但是萬一呢……
姜小白回到了龍城,也並沒閒下來,馬上過年了,想要拜訪姜小白的人,也是猶如過江之鯽一樣。
華青控股集團雖然搬走了,但是在晉省,龍城並不是沒有業務了。
相反原來這些合作伙伴,大半年沒有見過姜小白了,都想着趁着過年的時候聯繫一下,聯絡一下感情。
姜小白對於這種事也沒有辦法完全拒絕,一直忙到臘月二十九,姜小白這纔算是輕鬆了下來。
帶着一家人出去逛街,買了一點年貨和春聯之類的。
不過鞭炮和煙花之類的姜小白沒有少買。
臘月三十上午,姜小白回家裡的小院子,看望姜父。
發現小院子裡還是喜氣洋洋的,已經提前裝點了一下,門口還掛科兩個大紅燈籠。
往裡去,窗戶上的窗花已經鐵起來了,姜小白最喜歡這種貼在玻璃上的窗花了。
北方的天氣冷,不用什麼雙面膠漿糊之類的東西,屋裡的玻璃上本來就有水汽,直接給貼上去就行。
大紅色的新春喜字已經貼上了。
“爸,我回來了。”姜小白大聲招呼着。
姜子軍從屋裡鑽出來了,笑呵呵的招呼葉小文上屋裡去。
他來的比姜小白早,一大早就過來了。
幫着掛燈籠,帖春聯。
“老三,進屋,你大姐也過來了。”姜子軍招呼着。
進屋以後,姜鐵山正穿着一件大紅色的唐裝,在照鏡子呢。
一旁的姜紅梅正幫老爺子整理着衣服。
“老三來了,看看,你大姐給我買的,是不是太豔了,我這個歲數穿是不是有些不好。”姜鐵山有些不自信的說道。
“好看,太好看了,爸,就是您這個歲數才能夠穿這樣的衣服呢,看着就喜慶,大姐真會挑衣服,這衣服就是爲您量身定做的。”
姜小白的好話,不要錢似的說着。
姜鐵山,姜紅梅,姜子軍都笑着。
姜鐵山更是笑着說道:“要不是你是做生意的,不是當官的,就這張嘴我都得以爲你是吹吹捧捧上去的。”
“哈哈,我說真話,您不相信,今天就穿這身衣服。”姜小白也不在意,被父親開玩笑算什麼,就是被罵都無所謂。
“就是爸,這衣服好看的很。”一旁的姜子軍也說道。
一家人正說這話,二姐和三姐也都到了,手裡都拿着東西。
二姐拿着一些年貨,三姐和大姐一樣,買的也是衣服,只不過三姐姜紅香買的是一身中山裝。
姜鐵山試了試,合身的很,嘴裡絮絮叨叨的說道:“根本不用買,穿不了這麼多,穿不了這麼多。”
不過臉上的表情卻開心的很,他看重的也不是這衣服,而是孩子們的一片孝心。
當然了,姜鐵山也不會心疼錢,昨天晚上老大說分紅的時候,他也在現場。
我的乖乖,每家三十萬啊,他好像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賺到那麼多的錢。
很快,姜小美也回來了,還拎着一些土特產。
今天樑康的父母到龍城了,她作爲未過門的兒媳婦過去看望,老兩口給她帶了一點家裡的土特產。
其實說是土特產也談不上,就是一些臘肉和土雞蛋之類的。
不過有這份心就好,姜小美又不會嫌棄。
快中午的時候,姜子建和顧麗兩個人來了,一來就解釋,單位臨時有事回去一趟,所以過來的晚了。
一羣人也不在家裡吃午飯,就各自散去了,反正晚上還要聚在一起吃年夜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