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總被憤怒的人羣圍着,但是大宋總的眼神卻沒有一點焦距,他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怎麼就這樣了呢?
明明差一點就能夠名利雙收了,就能夠成功了,這怎麼突然就失敗了。
想着大宋總就想要問一下呂先生,但是這個時候卻發現呂先生不在。
大宋總顧不上嘈雜的聲音,大聲的喊着呂先生,這個時候圍着的債主和莊家也反應過來了,少了一個主要的人物,大宋總小宋總兩個人固然是這件事的發起者。
但是呂先生卻是其中的最關鍵的一個人物,要不是呂先生,他們這些莊家啊,證券公司啊,都不可能認識大宋總。
畢竟大宋總是在川省那邊混的,和魔都和鵬城這些莊家,證券公司的關係也就是認識而已,但是呂先生卻不一樣。
這一直以來也是呂先生在其中穿針引線的。
所以大宋總這一喊,衆人也紛紛開口找呂先生,不能夠讓呂先生跑了,但是衆人找了一圈,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見過呂先生。
大宋總這個時候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但是他還是沒有懷疑這個答應要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
畢竟這段時間,一直是呂先生在幫忙,盡心盡力的,他都看在眼裡,他都想着這一次要是成功了,那以後他和呂先生就是兄弟,是志同道合的同志,是合作的夥伴。
呂先生怎麼會背叛自己呢?
但是等電話打出去以後,手機裡邊傳來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以後,大宋總頓時就傻眼了。
他是相信呂先生,但是卻不是傻子,從在上交所的時候呂先生就一去不復返,這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也見不到人,而且電話也打不通。
怎麼可能這麼巧呢?不可能的,他從來就不相信巧合。
“是不是呂先生跑路了?”有莊家也在給呂先生打電話,聽到電話裡邊的聲音以後頓時猜測道。
大宋總想要搖搖頭反駁兩句,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大宋總在失敗和背叛的雙重打擊下,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一樣,任由別人大喊大叫,但是卻沒有一點反應。
有憤怒的莊家一拳打在大宋總臉上,但是大宋總卻沒有一點反應,很快大宋總和小宋總兩個人就被打倒在地上,面對憤怒的莊家們,就是大宋總和小宋總兩個公司的人都不敢上去阻攔。
當然了,這也是因爲員工們也知道這一波兩個老闆算是完了,而這些員工裡邊還有一部分自己也操作投錢了,只不過他們沒有加槓桿,這個時候是有損失,但是損失也沒有那麼大而已。
不像是大宋總和小宋總再加上這些莊家,做空,加幾倍的槓桿,說是血本無歸都算是輕的,應該說傾家蕩產都沒有辦法形容這些人的情況。
一夜回到解放前是最慘的,不,傾家蕩產還背上了這輩子都還不清的鉅額債務纔是最慘的。
尤其是這些莊家們,平時就是靠着在股市上興風作浪賺錢的,讓他們正兒八經的創業他們都不會,就是會炒作一些概念,現在想要還錢翻身太難了。
要不是證券公司和金融機構這邊拉住了憤怒的莊家,說不定大宋總和小宋總兩個人就要被打死了,不過就是這樣兩個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一個個鼻青臉腫的。
看起來很是狼狽,兩個人都是被人扶起來的,額頭流着鮮血。
大宋總和小宋總兩個人被人扶着回到了房間,然後一羣莊家們也呼呼啦啦的跟着進了賓館,現在呂先生已經跑了,他們不能夠讓大宋總和小宋總兩個人也跑了。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的莊家都想要在這裡等着大宋總賠錢,還有一部分莊家想要學呂先生一樣跑路。
因爲他們也是和證券公司和金融機構做了槓桿的,加了好幾倍的,這個時候也是一屁股債,眼看着就是訛這大宋總和小宋總兩個人也沒用,就準備跑路了。
但是卻被金融機構給包圍了,想跑也跑不了,就只能夠待在賓館裡邊。
這一次借錢給這些莊家做空加幾倍槓桿的金融機構也是損失慘重,回去沒有辦法和股東之類的交代。
一羣人就在賓館裡邊住了下來,這賓館的經理看見有這麼多人住宿,開心的不得了,給衆人都辦理了入住的手續。
回到房間的大宋總呆愣愣的坐在牀上,他還記得西部產業園的時候,那意氣奮發的樣子,那是他第一次覺得做金融來錢快,原來創業這麼簡單,覺得可以把所有人都玩弄於鼓掌之中,但是現在完了。
自食其果,大宋總站在窗戶邊上看着外邊繁華的魔都夜景,突然之間就想通了,玩弄別人的人遲早有一天會被人玩弄,這種事情長不了的。
其實自己早就應該收手的,在姜小白警告自己等人的時候就收手,其實之前也賺了不少錢了,然後腳踏實地的創業,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了。
大宋總打開了房門,他住的是最頂層的樓層,朝着下邊看了一眼,樓下有人在堵着,是怕自己跑路的。
可是自己還跑個屁的路啊,大宋總徑直朝着天台走了上去。
冬天晚上的魔都一陣陣的冷風吹過來,大宋總打了個寒顫。
醒悟了,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太遲了,大宋總突然想到了劉勃。
“喂,什麼事情,我可沒錢啊。”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劉勃不耐煩的聲音,他一直在關注着魔都股市上的消息,他知道大宋總等人這一次應該是損失慘重,甚至是傾家蕩產了。
後怕的時候又一陣的慶幸,幸好自己去了建華村被嚇的夠嗆,不敢再參與了,不然的話估計現在頭疼的也有自己一個。
“呵呵,我不借錢,劉勃,以後腳踏實地的做生意,不要再想着走捷徑了,這算是我最後的忠告吧!”大宋總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天台邊上。
天台上的風更大了,吹的大宋總身上的衣衫獵獵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