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鈞陽呢?他卻一個人出門了,他一定是去見那位姓何的女孩子,這下,他真的如願以償了。唉!不出老人的所料,這天下午,葉鈞陽是真的去了何雨珠的別墅。他迫不及待的將自己離婚的消息告訴了何雨珠,何雨珠一驚,她有點不敢相信的凝望着葉鈞陽,直到葉鈞陽將她摟在了懷裡,吻着她再次向她確定這是事實時,她才相信了。
但何雨珠很快追問:“你是真的離婚了?鈞陽,我此時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怎麼辦?你確定自己已經處理好了你與文靜的事情了嗎?總之,我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快,我以爲我要等你三年、五年或者十年甚至是一輩子呢!”
葉鈞陽再次緊緊的擁抱着何雨珠坐在沙發上,說道:“你這個小傻瓜,我不會讓你等待那麼久,我來了,我們很快就會在一起,一生一世再也不要分開了。”
何雨珠靠在了葉鈞陽的懷裡,像一隻小貓一樣溫順,她輕輕的問道:“你的父母同意你離婚嗎?他們會接納我嗎?還有文靜,你確定她沒事嗎?鈞陽,她一定是恨死我了,你瞧,我爲你惹來了這麼多的麻煩,你會覺得我是可愛的嗎?奧,我做了什麼事呢?”
何雨珠反覆的追問着,猛然間,她離開了葉鈞陽的懷抱,緊張不安的說道:“鈞陽,我怎麼會有一絲很不好的預感呢?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葉鈞陽被何雨珠緊張兮兮的神情所感染了,他的心也漸漸的不平靜起來。
這時候,何雨珠的門鈴響了起來,會是誰呢?他們一同向門口望去,何雨珠跑去打開了房門,是文靜呆呆的立在門口,她全身穿着黑色的連衣裙,挎着一個米色的包,頭髮用一個髮卡梳在腦後,她的臉色是蒼白的,何雨珠看得出來,她化過妝,很濃
得妝。她的凝視着何雨珠的眼神是憤怒的,嘴角卻掛着一個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她透過門望見了葉鈞陽正立在客廳裡望着她,她沙啞着嗓音對何雨珠說道:“怎麼?不請我進來坐一坐嗎?是怕我打擾了你們嗎?不會的,這是最後一次!我保證你們以後的日子貨過的甜甜蜜蜜,你們會幸福一生的!”
何雨珠將文靜請進了客廳,這時候,她才發現文靜的手裡攥着一個白色的瓶子,至於裡面裝的是什麼,她不知道。
何雨珠說道:“對不起,文靜!真的很對不起,我本無心傷害你……”
“哦,可你還是傷害了我,何雨珠,我苦苦守候的幸福沒有了,這些都怨你,你爲什麼要出現?爲什麼?你去死,去死!”
文靜突然激動了起來,她伸手去推何雨珠,一隻手使勁的去抓着她的臉。
葉鈞陽急了,他上前去拉文靜,吼道:“文靜,你瘋了嗎?你住手!”
“是的,我瘋了,我瘋了!我被你們逼瘋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掙脫開葉鈞陽,那隻攥着瓶子的手頓時向空中一揮,瓶子裡有液體一般的東西完完全全的灑在了何雨珠的臉上,頓時聽的何雨珠“啊”的慘叫一聲,用手捂住了臉,她的臉上,手上頓時被腐蝕了。
“老天!”葉鈞陽大叫一聲,她急忙去扶何雨珠,何雨珠一動不動的立在了客廳的牆角。
客廳裡響起來文靜哭一般的大笑聲:“葉鈞陽,你不是愛着她的美麗嗎?我倒要看看,一個被毀了容的何雨珠,你還會那麼愛她嗎?你還會不顧一切的去愛她嗎?何雨珠,這是你咎由自取,你不要臉,你勾引別人的老公,破壞別人的家庭,何雨珠,我多麼的恨你呢!我得不到的幸福
,你也別想要!這是濃硫酸,你完了,你從此以後會變成世界上最醜陋的女人了!”
這時候,“啪”的一聲響起來,葉鈞陽重重的扇了文靜一個耳光。瓶子“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葉鈞陽緊緊的拉着文靜的胳膊,何雨珠上前慌忙拉住了葉鈞陽的胳膊阻止了他,文靜望着他們,腳步踉踉蹌蹌的退出了客廳。她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着落荒而逃。
葉鈞陽不停地安慰着何雨珠,他帶着哭腔不斷的詢問着叫喊着:“怎麼辦呢?怎麼辦呢?雨珠,我們上醫院!上醫院!”
於是,葉鈞陽急忙抱起了何雨珠跑出了別墅,一直跑到大街上,他揮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一路向荷山市醫院急馳而去。
很快,何雨珠被送入了皮膚科,門外,葉鈞陽蹲在牆角下心神不安的等待着,長久的診斷,她終於出來了,臉上裹着紗布,只露着兩隻眼睛,手上也厚厚的纏着紗布。葉鈞陽連忙跑過去,急忙的問醫生,醫生說道:“傷口已經處理過了,先上了藥,過幾天,要植皮,但是要恢復原來的皮膚,估計是不可能了!所以,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葉鈞陽的手心裡直冒冷汗,天哪,他怎麼可能相信美貌如仙的何雨珠會被毀容呢?而她自己又如何接受這樣的不幸呢?
他望着何雨珠,安慰着說道:“沒事的!雨珠!”
“鈞陽,”何雨珠苦澀的笑,那笑容中卻帶着溫柔,輕輕的問:“如果,我變成了一個醜八怪,你還會娶我嗎?”
“會的,當然會!”葉鈞陽心疼不已。
“可是,我的樣子可能很嚇人!”何雨珠依然笑着問。
“雨珠,你不會的,你永遠是美麗的!你是天使!”葉鈞陽安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