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作爲一市之長,慕隨舊的眼中留意過許多年輕俊顏,只是慕曉藍都不喜歡,而慕曉藍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的人,自己卻一點也看不上。,
只是世事無常,當自己準備找個機會,強力撮合幾個對慕曉藍追求甚深,背景也不錯的年輕人的時候,馬向西的案子犯了,本來和自己的關係並不大,只是一瞬間這些人連帶着他們背後的勢力立刻和自己劃清界限,有的甚至落井下石,幾千萬的貪污案件,開國一來也算首次,而自己也深深的知道自己的結局會如何。
可是就在自己萬念俱灰,只能祈禱自己的女兒能夠逃過一劫,沒想到女兒居然從遙遠的美國回來了!更令自己吃驚的是,自己不看好的這個自稱要創業的無業小青年居然不管不顧的一頭紮了進來,而且居然真的還清了自己“貪腐”的那筆鉅款,要不是自己曾經派人查過他,知道他就是一個玩遊戲的小青年,自己都會以爲對方是某一個超級富豪的兒子,別有用心的來接觸自己。
又是一年過去了,眼前的小青年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據說還投資了不少產業,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商業奇才?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哪怕是覺得閱人無數的慕隨舊,也覺得有些看不透。
“是的,都挺好,我的父母也很喜歡曉藍,接下來,就看什麼時候大家一起坐一坐,把一些事都訂了纔好。”此時的呂曉幕,自然知道慕隨舊現在心裡的想法,當然知道挑一些讓對方高興的、好聽的說。
“妹夫,你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趕緊想辦法減刑啊,不然你跟曉藍結婚,也沒有女方家屬多不好?萬一有人一問,說你岳父和大舅哥咋沒來,你說他倆在……”慕容聽到這裡立刻插話。
“胡說八道,有你什麼事,趕緊閉嘴。”慕隨舊趕緊打斷兒子的胡扯,這些年對他的教育實在是放鬆,和眼前沉穩的呂曉幕相比,實在是查的太多了,等出去後得好好糾正糾正,不然就完了。
“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兒子跟你比可差遠了,以後可得跟着你好好學學。”慕隨舊感慨的說到。
“其實慕哥說的也沒錯啊,既然慕容哥表現優異可以減刑,那就減點吧,別的都好說,只是您的事得怎麼辦呢?”呂曉幕有點摸不清慕隨舊的態度;按理說現在貪腐案早就消失在公衆的事業,而風聲也平息了,怎麼從來沒聽說慕隨舊這邊的動靜呢?按理說爲官多年,這點事應該也好辦吧?就算一直沒有人願意伸手,可也能夠通過慕曉藍找到自己去把這個事“辦一辦”的。
“你是不知道啊,現在的世態炎涼真是說不出口。不過我也不想說了,這個事說好辦也好辦,就看能拿出多大的辦事力度了。”慕隨舊看着呂曉幕,玩味的說到。
“這個好說呀!其實當年第一次跟伯父見面的時候,那個鄭局長不是補償了一個廢棄的辦公樓嗎?其實這都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後來這個辦公樓動遷了,動遷的款項我挪用了一段時間,也有了一些收益,現在既然您這有事要辦,乾脆把動遷的那筆費用都用於辦這個事如何?”呂曉幕想了想說到,飲水思源,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和那一天的補償有很大關係。
“你真的願意把那筆動遷費拿出來?”慕隨舊卻有點動容了,都說善財難捨,有錢的人自己也見多了,可是讓他們爲不相干、沒有利益的事情掏腰包,可真就要了他們的命了,而且還是數額如此巨大的一筆錢?
“這沒什麼啊,反正以後等我和曉藍結婚了,這都得算是夫妻的共同財產了,頂多算是提前預支一下,是不是,親愛的?”呂曉幕大言不慚的說到,還用充滿愛意的陽光看着身邊的慕曉藍,這一次自己的表現得打一百分了吧?
“誰,誰說要嫁給你了?”慕曉藍大羞,臉都紅了。
“妹妹,我覺得曉幕這人挺好,能嫁就嫁了吧。”慕容趕緊接話到,一旦有了這筆錢,不但眼前的困境就可以解決了,而且自己家以後的生活水平也會得到巨大的改善,自己都不敢想象過慣了奢華日子的自己,今後要像一個普通人那麼去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呸!要嫁你嫁!”慕曉藍有點急了,怎麼感覺自己成了添頭一樣的東西,轉身就跑了。
“你呀你,哎!我去看看她。”慕容的母親用手指了指兒子的額頭,轉身也出去了。
“既然這樣,那剩下的事就好辦了,回頭你把錢打到曉藍她母親的帳號裡就可以了。”慕隨舊一看這個情況,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覺得呂曉幕越發的順眼了,跟自己的女兒也算般配一些。
“可是慕容的事好辦,您這個事?”呂曉幕疑惑的問道,慕隨舊可是判了二十年,不是這麼隨隨便便的都能減掉的。
“不要緊,雖然以前的關係已經不能用了,不過有你的贊助又不同了,而且我馬上就要生病了,會病的很重。”慕隨舊嚴肅的說到。
“生病?很重?”呂曉幕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慕隨舊的辦法,如果是病的很重會危及生命,那麼監獄自然不會承受這個風險,一定會讓服刑的犯人去就醫,當然擔保的人和錢是少不了的,萬一跑了擔保人就得承擔責任的。在這個年代,讓醫院“配合”一下,對於曾經的市長來說應該不是很難。
“啥?爸爸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而慕容一聽說自己的父親即將重病,頓時就慌了,因爲在自己的印象中,父親就是自己的天,只有父親安在,那就沒有什麼大不了。
“唉,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慕容,他出去之後,給他找個工作好好磨練磨練,以後要是這樣怎麼行?”慕隨舊現在有點不放心自己的兒子,不過他也希望兒子能和呂曉幕好好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