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心中不由一動,對於自己能控制的喪屍,它們成長了對自己也是助力。至於蛇蛋,既然吃都吃了,那也無法,總不能打這兩隻沒有神智的喪屍一頓吧?
沈沉暗暗嘆了一口氣,這種進化生物的蛋對於喪屍和那隻貓頭鷹似乎都有天然的吸引力。可見這蛇蛋的價值非凡,若是孵出蛇來,不知道會厲害成什麼樣。好在這兩個傢伙還給自己留了一顆,沈沉只好將蛇蛋貼身放好,暗自感嘆真是防不勝防。
此時,笑貓頭鷹也已經落在了沈沉的身上,沈沉心中不由一喜,他嘗試着伸出手去撫摸着笑貓頭鷹,卻見這個傢伙一副享受的模樣!
沈沉心中不由狂喜起來,沒想到這隻貓頭鷹竟然如此的好征服,這麼快就歸順,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恰在此時,初生的陽光在這一刻恰好透過樹梢緩緩地照射在了沈沉的肩膀上!
驟然間,一道強光驀然亮起!沈沉的雙眼只覺得有些刺眼微微躲避了一下,緊接着,卻是死死地看着肩膀上突如其來的異狀,震驚到了極點!
清晨的陽光正好從樹冠下照射下來,將笑貓頭鷹籠罩在其中,就如同神光披在了它的身上,忽然間,這隻貓頭鷹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而後,只見它的身形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到最後,竟然從那個先前的60公分,直接變成了一米有餘!
它身上的羽毛不停的掉落着,就像是被什麼人的手將它的羽毛一根一根的拔掉,很快便是成爲一隻肉鳥。但是緊接着,就見一根根扎手的小白點從它的身上冒了出來,以肉眼可見的緊接着越長越長,越來越長。
純白色的羽毛在陽光的照耀下如同白銀上覆上了一層金邊,等到渾身的羽毛完全長齊,卻聽見笑貓頭鷹發出了一聲豪氣萬丈的勝利般的笑聲!霎時間,驚起了一樹林的鳥兒飛起,迎着初升的太陽,它如同新生了一般,就像是****重生的鳳凰!
原來如此,所謂的出生,有可能是那位強者的口誤,應該是太陽初升的那一瞬間,這隻笑貓頭鷹竟然纔開始生物大跳躍中的進化!而且順利進化成功!
不過沈沉倒是發覺到前世,這隻貓頭鷹的羽毛是灰白色的,而如今就像是白雪一樣的雪白。沈沉暗自揣測,應該是那兩枚蛇蛋,讓笑貓頭鷹的進化產生了一些變化。
進化好後的笑貓頭鷹如神鷹一般繼續站立在沈沉的肩膀,彷彿忠實的守護者一般,只是這一次,它的個頭,和愈加鋒利的雙爪,已經瘮人的目光,就已經宣告了它從普通生物到進化猛禽的脫變!
動物園之行,圓滿成功!
沈沉心中微微一鬆,而後對着鬼娃娃和徐子英說道:“明天我們出發北上。你們兩個在遠處跟隨我一起走。”既然要北上,是不好講這兩個傢伙留在s市的,只是也不能離着人太近。
雖然是說的,但是意識指令已經發出。就在這時,忽然沈沉眉頭一皺,雙目如箭一般向遠處望去!與此同時,卻見鬼娃娃和貓頭鷹同時發出一聲警戒般的清嘯。
“你們也發現了。”沈沉嘴角露出一絲冷意:“看來有些傢伙想跟咱們玩玩啊!走!看看到底是誰來送死!”
意念一動,登時鬼娃娃和徐子英便分爲兩路,如急電一般的衝了出去,與此同時,沈沉也是身影迅速地向前移動而去,笑貓頭鷹則是在他的身前不斷地扇動翅膀緊隨其後!
樹林不斷在沈沉身邊掠過,然而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繚繞在鼻息!仿若毒蛇一般鎖定着他!
此時,卻見蛇館附近驀然出現三個身穿同樣黑衣的男人,黑色的墨鏡如同雷達一樣掃視着四周,表情和動作雷同的讓人感到只有機器般的冰冷。
“發現目標,s市野生動物園內。”黑衣男人喃喃自語地說道,更像是在彙報什麼。
彷彿是對方給下達了什麼指令,黑衣人立刻點了點頭,而後只聽幾聲咔咔咔的機械聲傳來,三個黑衣人整齊無誤地同時將手中的進化槍舉起,而後其中一人冰冷地說道:“計算路徑,準備射擊!”
“等等!”忽然間,中間一個黑衣人的聲音裡充滿了疑問:“目標分散,成三個方向!向何處射擊?”
彷彿是出現了死機一樣的寂靜,半分鐘後,其中一個黑衣人忽然接到了指示一樣:“分頭行動,各個擊破,一個不留!”
唰!!!
如風一般消失在原地,只能看見三道黑風向着三條不同的方位而去。
與此同時,沈沉和鬼娃娃還有徐子英保持着穩定的距離不斷地極速前行,通過意識指令的傳達,徐子英和鬼娃娃很好的完成了沈沉既定的路線,如果有人從天生看,一定能看出來,沈沉等人的路線進行,實則是反圍剿的一種模式。
這一場野生動物園的戰鬥,殊不知誰是獵物,誰是獵手!
沈沉此時已經鑽入了山體的部分,清晨的露水一滴一滴的滴了下來,卻還沒有滴到沈沉的身上,便是化成了薄霧。忽然間,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嘯聲,沈沉彷彿早有預料般迅速的退後一步,身體微微側開,霎時間一道疾風擦面而過,立刻將前面的一人粗的山石打成了粉碎!瞬間石塊四濺!
沈沉眉頭微微皺起,而後便是身形立刻縱起,卻見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如同一隻巨大的蜘蛛一般趴在了山石上,她的身上看起來十分的狼狽,臉上還有這不正常的死灰,她的臉上滿是一種叫做瘋狂的猙獰:“沈沉!我總算找到你了!”她的聲音帶着極具的興奮激昂,彷彿是完成了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情。
沈沉的身子停在了一塊山石上,他冷眼望着這個如同一隻醜陋蜘蛛的女人,他的心中登時一陣惱怒,突如其來的女人竟然打亂了他的圍剿計劃,但很快,沈沉的眉毛一挑,嘴角忽然劃過一個弧度,冷冷笑道:“原來是你,我還以爲那些蛇已經把你吞了!”
女人剛纔還變態般的興奮的臉瞬間變得有些僵硬:“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