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如果發言有被遺漏沒加精的,請說明下,前兩週很開心的發現精華不夠用了,所以,一些疑似萬金油的我就不加了,如果我看走眼了,請再說明下。發言即使無意義的字符也可以,當然有意義的話就更好了,加加精也是我唯一能答謝大家支持的方式了,除了努力更新之外。
注:關於地圖,我頗費了點好多腦子,衆口難調啊,lost temple現在看比較老了,那時還算是很新的,太超前有人提意見,太務實也有意見,我沒辦法了……爲了照顧絕大部分讀者,還是以lost temple爲主了,至少第一屆WCG是這樣。
聯賽所有事宜終於安排妥當,定於WCG結果後,10月17日開賽,競技體育有這個好處,都是室內的,時間的安排上選擇餘地比較大。
WCG總決賽10月8日開賽,所以這個國慶是沒辦法過了,桶兒索性一放假就跑去了S市,WCG打完就要回來參加聯賽了,俱樂部裡一次都沒露面也顯得太大腕了一點,所以桶兒就很厚道的先過去混個臉熟。然後直接從S市飛往首都B市和其他項目選手集合。
花錢這個跟屁蟲也一路跟着,反正閒着也閒着,去探探敵情也好。
MVP俱樂部當然是求之不得,對於花錢,俱樂部原先也很是覬覦的,沒想到聯賽規則裡規定這個賽季一個隊伍最多簽下三名決賽圈選手,而桶兒和花錢分開鍛鍊的決心也比較大,所以只能放棄。不過雖然現在不是一家人,誰知道以後的事呢,這些都不說,這麼個高手上門來,也是難能可貴的。特別是到了俱樂部之後,稍微參觀了一下,任鬆就把桶兒拖走單獨交流,這個時候花錢顯然不方便也跟過去,就在訓練室裡大家切磋切磋,多好的陪練呀,平時你請都請不來。
MVP的所有選手首次聚齊,一番親熱不必多說。
晚飯大家就在賓館吃的,出於職業選手的自律,酒這個東西酒免了,所以飯局很快就結束了。
兩人回到房間,花錢又掏出了他在路上盤玩了N久的新手機(老規矩,型號就不說了)。那個時期,手機還是比較希罕的東西,身份的象徵。這個手機也是齊強的飛翔俱樂部人情味的體現,主動幫他辦了張國際漫遊的電話卡,話費顯然是報銷的,主要是怕他在韓國走丟了,花錢剛自己買了個手機。
土包子花錢坐在牀上,拿着手機朝桶兒晃晃,然後低頭翻說明書,嘴巴里還臭桶兒:“我說,你們俱樂部是蠻大的,比我們的有錢。怎麼就沒想着要幫你報銷話費啊?到了韓國你要跟着我啊,別走丟了。喲,這個還帶錄音功能的,我試試。”
桶兒什麼人啊?重生過的啊,什麼樣的手機沒見過,就這破爛玩意,簡直就不屑一顧。
正想把這不屑一顧的想法表達出來,門鈴響了,過去一看,原來是任鬆。
任鬆客套的說:“這住的條件怎麼樣啊?我剛把蘿蔔絲他們安排走,想着還是再過來看看吧,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桶兒沒什麼追求,說:“還可以,反正就睡覺唄。”
任鬆想了想,說:“齊強,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再聊聊,聯賽馬上就開始了。”
齊強在任鬆進門時就很有禮貌的從牀上爬了起來,這時候嚷嚷道:“不用啦,你們就在這聊,我正好要到下面逛逛,還沒來過上海。”
桶兒這人比較純樸,不愛到酒吧之類的地方去,覺得吵得慌,重生後也是這習慣,就說:“就這蠻好了,出去還得花錢。”
任鬆只好對着花錢說:“那錢華,對不住了啊。”
花錢這時候鞋都穿好了,滿口答應着:“沒事沒事,我去看看大街上的S市美女怎麼樣。”說完就閃了。
任鬆從小吧檯上拿了聽啤酒,“啪”的一聲打開,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下,說:“齊強,這次WCG有信心嗎?”
說到這個,桶兒還是蠻有信心的,自信滿滿的說:“信心是有的,不過,也要看到時候的發揮,有時候運氣很難講的。”
任鬆開始唱高調說:“戰略上要藐視敵人,戰術上要重視敵人,說實話,我這個年紀,對星際這個遊戲不是很懂。我知道你水平很高,但是千萬不能驕傲自滿,要一步一個腳印,你要知道,這次你是代表中國,面對的是全世界的觀衆。雖然WCG是選手個人參賽,但你現在作爲我們俱樂部的一員,也代表了我們俱樂部,所以賽場上,只能看你的表現,俱樂部幫不上什麼忙,但是賽場外,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聽得快睡着的桶兒滿口子的答應。
任鬆繼續說:“這樣子,這次去韓國,俱樂部也派一名人員陪同,明天再給你介紹介紹,他會點韓語,到了那邊可以幫幫你忙。”
看到桶兒很是意外的樣子,任鬆補充道:“也是個年輕人,很容易相處的。不要意外,這是應該的,我們不就自己掏一個人的路費和食宿嘛,這點錢俱樂部還是出得起的。在家千般好,在外一時難。如果你取得好成績,我們俱樂部也跟着沾光嘛。”
桶兒前生也就是個小職員,還不知道做了職業選手就這麼舒服,到哪都有人伺候着,也就不推辭了。心裡美滋滋的,看着花錢落在牀上沒帶出去的手機,心想:死花錢,報銷個話費就拽成那樣,老子直接帶個翻譯加助理過去。
任鬆話鋒一轉,把樂滋滋的桶兒給驚呆了:“齊強,有個事要跟你說下。我商場上的一個大客戶,硬要託我來問問你,沒辦法啊,合作伙伴。他想出錢讓你在WCG上輸給一名選手,你看……”
我靠,賭博的?現在也有賭星際的?桶兒一口回絕:“不行,絕對不可能。”
任鬆接着忽悠:“哎,我也是跟他這麼說的,可人家是我們的關係客戶,我礙不過面子,只能問問你的看法,WCG畢竟是個人賽事,所以,我還是要問問你自己的意見,他說了,如果你答應的話,先就給你10萬美金,之後……”
憤怒的桶兒打斷了任鬆的話,說:“沒可能,多少錢都不可能。任主席啊,你想想啊,我現在要是收下這錢,你能放心我以後不會在聯賽裡搞出這樣的事?這……這……”
桶兒激動得都不知道怎麼接着說,任鬆哈哈大笑,說:“好,哈哈哈,好啊,齊強啊,我更看重你了。你要體諒下我的苦衷呀,畢竟這個賽事是你的個人賽,所以我還是得來問下你的意見。現在好了,哈哈哈,就當我沒提過,我也放心了,你說的很對,你要是答應了,我還真會把你看輕了,這樣最好。這事就當我沒說過。不過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啊?人家是我們的大客戶,傳出去就得罪人了。現在反正你是不答應,他也不能說我怎麼樣。哈哈哈,這樣的結果最好。”
看着任鬆欣慰的樣子,桶兒也平靜下來:讓這些破爛事見鬼去吧,老子只想好好的玩星際。
任鬆好像了卻了樁心事,開始開心的跟桶兒展望即將到來的職業聯賽,差不多聊了兩個小時,才起身告辭。
還是有點鬱悶的桶兒靜坐了會,然後去衝了個澡,清爽了很多,一頭栽到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NND,好像沒在網上看到有這方面的傳聞啊,10萬美金啊,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我靠,這次冠軍也才5萬美金。外國好像賭球是合法的,以後會不會也有合法的賭星際呢,職業圈的水果然比較渾啊,不管他了,老子佛擋**,神擋殺神……
終於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夢到原來是花錢出錢要自己輸,結果自己錢也收了,比賽也贏了,賽後還提着菜刀追着花錢要剩下的錢。
直到吃早飯時,桶兒還在回味着夢中花錢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被追着砍的狼狽樣,忍不住就嘿嘿傻笑,搞得花錢滿頭霧水,猥瑣的探過頭來問昨天是不是找了什麼特殊服務。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就在俱樂部的安排下把S市好好的逛了逛。桶兒的翻譯兼助理來福作爲嚮導,提前適應自己的角色,小夥子名字不匝地,人卻很靈活,能說會道的,難怪俱樂部會讓他陪同桶兒去韓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