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一臉淡然的雲凡之時,鄒老闆明顯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着雲凡,難不成,剛纔的話是他說的?
哎,可惜啊?他說的沒用啊?鄒老闆不由失望,一個少年的隨口之言,誰會當真啊。
楊仲其見雲凡突然說話了,心中不由一震,這個少年,從昨晚之後,他就把雲凡當成大師級別的人物了,他說是一件寶貝,那還真的十有八九是一件寶貝。
“哦,雲小友何出此言?難道雲小友知道這東西的來歷?”楊仲其微笑問道。
“這是藍色的虛空晶石,這東西如果要出現,肯定是九塊一起出現的,看來,地球上還有八塊。”雲凡隨口解釋了一下,這虛空晶石,跟這羣人解釋這麼多也沒有用,因爲已經超出他們的理解範疇了。
這虛空晶石是用來設置大型傳送陣法的基礎,每次都需要九塊虛空晶石作爲陣法之基,這九塊虛空晶石分別爲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白九種顏色,這塊藍色的虛空晶石,品質只能算下等,但是在第一重宇宙和第二重宇宙宇宙之間設置一個大型的傳送陣法還是可以的。
難道地球上萬年以前,真的有修行者存在?或者說,他們通過傳送陣去了第二重宇宙,但是那也不至於把所有傳承都帶走吧?雲凡想了想,想不出個思緒,也就懶得再想了,這種事情,和雲凡關係不大,雲凡的目標直指第九重宇宙,這第一重宇宙到第八重宇宙,在雲凡眼中,只是沿途的風景罷了,他這個過客,不會留戀的。
但是,若干年後,真的可以沒有一絲留戀嗎?
雲凡淡淡的話音剛落,就毫無意外地引起了一陣騷動,衆人都一臉不信地看着雲凡,這虛空晶石是什麼玩意,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難不成是這小子信口胡謅的。
雲凡可不管他們信不信,對鄒老闆說道:“這塊虛空晶石是一件無價之寶,你先替我保存吧,到時候我會去找你的。”
鄒老闆一臉呆滯地看着雲凡,這小子,到底在幹嘛?沒大沒小的,什麼叫我替你保存?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鄒老闆臉上已經出現一抹慍色,只是看在雲凡站出來幫他說話的份上沒有發作罷了。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還無價之寶呢?還讓鄒老闆幫他保存,這東西就算是寶貝,也不是他的啊,他說這話,都不臉紅?臉皮倒是挺厚的。”不少人都不由低聲說道,聲音雖小,卻也可聞。
周家豪和錢豹天見這羣人居然敢當着雲大師的面議論雲大師,這還得了,自己身爲雲大師最得意的下屬,此刻必須站出來表現一番。
只是他們倒是沒想到,有一個人比他們兩個積極多了,朱振國已經義憤填膺地站出來了,憤憤說道:“你們居然敢質疑雲大師說的,就你們這些專家加起來,都沒有云大師厲害,雲大師一看就看出這東西是個無價之寶,你們看了半天,能看出個什麼名堂嗎?”
衆人一陣錯愕,看着突然蹦出來的朱振國,心中納悶,老子又沒有說你,你激動個屁啊。
“好啦。”雲凡淡淡說了一句,朱振國連忙閉嘴,悄悄退了回來,看那樣子,簡直就跟一個忠實的僕人一樣。
楊仲其自然認識這朱振國,知道這人要是放在古代就是個桀驁不馴的草莽,這種人,想要讓他乖乖聽話,實在太難,但是沒想到,此刻朱振國,在雲凡跟前,乖巧的都有些可愛了。
這雲凡,小小年紀,不僅琴棋書畫造詣深厚不可測,而且又通曉玄學之術,更能讓一省大佬拜服,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嗎?如果你說是一位活了七八十歲的老頭有這種能耐,楊仲其倒是覺得還有點可能,但是現在,這種能耐,卻被雲凡這個少年展現得淋漓盡致。
這,如何能讓楊仲其不驚!
這樣的人,已經超乎楊仲其的想象了,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絲淡淡的絕望,自己引以爲傲的孫女,居然已經配不上眼前這個妖孽少年了。
或許,只有這個少年昨晚所畫的那畫中少女,才能配得上他吧,楊仲其一時思緒萬千,看着雲凡,怔怔發呆。
雲凡可不管這羣人現在是什麼想法,讓朱振國閉嘴後,雲凡看着臉色複雜的鄒老闆,笑道:“這虛空晶石應該還有八塊,顏色各異,你以後要是遇見,就一併收了吧,以後我需要的時候,會去找你的,當然,我不會讓你虧本的。”雲凡說完,也就沒有打算在這裡停留了,自己這次的姑蘇之行,太值得了,可以收場了,反正雲凡剛纔轉了一圈,沒有感覺到什麼特殊的氣息,應該沒有什麼好東西了。
至於這個虛空晶石,雲凡現在也用不上,到最後,也不見得會用它,雲凡相信,地球和第二重宇宙之間,肯定還有某種小型的傳送陣。
要知道,一次只有十幾人的小型傳送陣,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物力和人力,更何況這種需要虛空晶石的大型傳送陣,這種傳送陣,開啓一次,消耗極大,雖然鄒老闆的那個虛空晶石只是最低級的虛空晶石,但是九個這樣的虛空晶石,也可以構成一個能一次傳送千人的大型傳送陣,這種千人傳送陣要想啓動,至少需要九個先天高手坐鎮,雲凡覺得在地球上找出九個修爲達到先天的高手,根本不可能,所以雲凡覺得去第二重宇宙,還是再尋找一些那些隱藏的小型傳送陣吧,這種小型傳送陣,雲凡一個人還是可以勉強駕馭的。
反正這種事情也不着急,去第二重宇宙,至少要等自己在第一重宇宙完成第一重九天玄體的修煉。
楊樂儀見雲凡要走,見時間還早,立馬自告奮勇地要帶雲凡去姑蘇遊玩一番,周家豪和錢豹天見雲凡要走,自然追隨而去。
雲凡等人走後,這羣人也沒有把這件事情當真,只是當成了茶餘飯後的一樁笑料罷了。
鄒老闆也很鬱悶啊,但是也看得出來,那小子估計有點來歷。
“鄒老闆啊,剛纔那位少年說的話,我勸你還是當真吧,那個少年,不簡單啊。”楊仲其走到鄒老闆跟前,微微笑道。
“楊老,何出此言?”鄒老闆有些吃驚地問道。
“以後你就會知道,你聽老夫的,沒錯。”楊仲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