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刀堂門口,雲凡駐足,這烏刀堂在濱海城的郊區,佔地面積很大。
“雲前輩,現在準備怎麼辦?那曹振鵬可能不在這裡,聽說他天天晚上,都會去青樓尋歡作樂。”莫詠欣說道。
雲凡沒有作聲,直接一劍劈下,劍氣直接將烏刀堂分成兩半,烏刀堂中的人,狼狽四散。
很快,烏刀堂那些倖存的人就看到了雲凡,直接圍了過來,烏刀堂在濱海城,那可是十分的霸道,向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可很少有人敢欺負他們。
今天倒是意外,竟然有人敢如此放肆,這不是找死嗎?
“你們是什麼人?活得不耐煩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一位烏刀堂的執事站出來,臉色陰沉,殺意騰騰地厲喝道。
這位執事說完,雲凡直接瞪了他一眼,就聽到“轟”的一聲,這位執事直接原地爆炸,血肉紛飛,死的很慘。
“曹振鵬在什麼地方?讓他來見我。”雲凡淡淡說道。
那些烏刀堂的人,被雲凡的氣勢給嚇到了,他們是狠人,但是現在在他們面前的,可是更狠的人。
“你,你等着,等堂主來,你就慘了。”烏刀堂的人,連忙去找曹振鵬。
此刻的曹振鵬,還在濱海城的一家青樓中摟着兩名妖豔的美女飲酒作樂,聽到手下來報,他起初還沒當回事,但是聽說烏刀堂都已經被人一劍劈成兩半的時候,頓時大怒,匆匆離開青樓。
“是誰幹的?”路上,曹振鵬問道。
“是一男一女,都很年輕,那男的下手很毒辣,一言不合就殺人。”手下連忙說道。
“毒辣?呵呵,等一下我要讓他們見見,什麼才叫真正的毒辣。”曹振鵬冷哼,盛怒難消。
火急火燎地趕回來,看到烏刀堂已經徹底毀了,曹振鵬更是火冒三丈,目光很快鎖定了雲凡和莫詠欣。
“是你?”曹振鵬自然認識莫詠欣,當初就是因爲莫詠欣,他的命根子纔會被肖家的大小姐給廢了。
這肖家大小姐,是青棱神宗的人,他不敢招惹,但是現在,肖家已經被滅門了,就算這肖家大小姐在青棱神宗,僥倖躲過一劫,但是現在,家族都已經被滅了,肖家大小姐已經不足爲懼了,要是她再脫離青棱神宗的庇佑,只怕會死的很慘。
“你膽子倒是很大啊,竟然還敢帶人來我烏刀堂放肆?”曹振鵬冷笑。
“他就是曹振鵬?”雲凡問莫詠欣道。
“就是他。”莫詠欣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小子,這裡沒你說話的份,給我閉嘴。”曹振鵬目光陰沉地看着雲凡,怒聲喝道。
曹振鵬以爲自己很霸氣,畢竟是烏刀堂的堂主,在濱海城囂張習慣了,平時走在大街上,一個眼神就讓人膽戰心驚,他以爲他兇惡的樣子,能震懾住雲凡。
但是......
曹振鵬剛剛說完,就感覺到脖子一涼,人頭已經落地了,只是他的殘念未消,依舊怒視雲凡。
“你敢殺我?你可知道,我可是鬼沙門的人......”曹振鵬的人頭躺在地上,面目猙獰地威脅雲凡。
雲凡懶得理會,掌中出現永恆之火,然後拋向高空,永恆之火就好像一陣火雨一般,直接落在烏刀堂裡,偌大的烏刀堂,頓時變成了一片火海。
“把他扔到火裡吧。”雲凡對莫詠欣說道。
“我來嗎?”莫詠欣錯愕,她還從來沒有想到,滅烏刀堂居然是一件這麼輕而易舉的事情,雲凡好像根本沒有花費多少力氣。
“你要是不想燒了他,就算了吧,我們走吧。”雲凡轉身離開。
莫詠欣猶豫了一下,然後直接一腳把曹振鵬的人頭和身體踢到了火海中。
烏刀堂這邊,火光沖天,很快引起了整個濱海城的注意,不久前,肖家纔剛剛被滅,現在,烏刀堂又被滅了,這讓濱海城之中的有些勢力變得不安起來。
“雲前輩,您能陪我去一個地方看看嗎?”莫詠欣追上雲凡,小心翼翼地問道。
“什麼地方?”
“肖家,肖家的大小姐對我有恩,我想去祭奠一下肖家的亡魂。”莫詠欣說道。
雲凡點了點頭,便和莫詠欣一起前往肖家了。
曾經輝煌顯赫的肖家,現在已經成爲了一片廢墟,雲凡站在莫詠欣旁邊,淡淡地看着,內心沒有一絲波動。
突然,有腳步聲傳來。
莫詠欣連忙看去,只見一位身穿連帽黑袍的人緩緩朝她這邊走來,這個人的臉隱沒在夜色中,看不清,莫詠欣心中一陣緊張,不過好在有云凡在身邊,見雲凡臉色平靜,莫詠欣沒來由升起一股勇氣。
“你是什麼人?站住,不要再靠近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莫詠欣沉聲說道。
這個黑袍人沒有理會,在快走到莫詠欣跟前時,她擡起了頭,將遮住面容的兜帽拿開,露出一張絕美的面容。
“蕙苓姐,你怎麼在這裡?”看到來者真容,莫詠欣不由驚呼,連忙上前。
這位不是別人,而是肖家的大小姐肖蕙苓。
“這應該是我問你吧,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現在我們肖家已經被滅,不能庇佑你們了,快點離開這裡吧。”肖蕙苓說道。
“蕙苓姐,我也是剛來這裡,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雲前輩。”莫詠欣連忙說道。
肖蕙苓看了一眼雲凡,微微蹙眉。
“你喊他前輩?”肖蕙苓有些懷疑,這年頭,難道什麼人都可以自稱前輩了嗎?
“呃,是的,雲前輩這次是來幫我們莫家的,他剛剛滅了烏刀堂,蕙苓姐,你看到沒有,烏刀堂現在已經變成一片火海了。”莫詠欣說道。
肖蕙苓聞言,眉頭反而皺的更深了。
“這烏刀堂可是鬼沙門的分舵,你們不應該如此衝動的,那曹振鵬實力的確不行,但是他畢竟是鬼沙門的人,若不是因爲鬼沙門的緣故,我早就殺了他了,這次你們可是闖下大禍了,鬼沙門到時候追究,你們莫家就麻煩了。”肖蕙苓一臉擔憂,又無奈地說道。